“也沒有。”
“我破壞其他玩家遊戲頁面了嗎?”
“你問我幹什麼?”薛迎有些惱怒地反問。
阿爾忒彌斯摸了摸鼻梁,“哦,對不起,但我也沒有這麼做。最後,我的記憶力和分析數據能力,都是我自己的啊。我沒有破壞遊戲程序平衡,也沒有攻擊其他玩家讓他們不能正常遊戲,隻是依靠我自身的智力條件。其他人輸了隻是能力不及我而已。這怎麼能算我作弊呢?”
他對薛迎眨眨眼睛,一副無辜被冤枉的委屈神情。
“……”
這小家夥牙尖嘴利的,平時薛迎在調侃上還可以占他一點口頭便宜,論邏輯說服,她經常被阿爾忒彌斯說得語塞。
薛迎走後,阿爾忒彌斯重新戴上耳機,打開新的一局遊戲。淺藍色進度條在屏幕底端緩慢加載,阿爾忒彌斯眼睛随着進度條端點移動,拈起一塊和果子吃。
寄來的和果子體現金秋主題,個個通體金紅,小巧玲珑,做成楓葉、花苞等造型,有些裡面還包有一團濕乎乎的栗子泥。按理說,和果子口味極甜,食客食用要配着很苦的抹茶才能下咽。但阿爾忒彌斯靈敏的味覺偏偏在甜味相關區域失靈,再甜的甜食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于是他就一口一個地吃着和果子,快快樂樂地開始下一局遊戲。
此時大洋彼岸,知道這一情況的聶言正在思考,除開玻璃花房和水族館式落地魚缸,他要不要給阿爾忒彌斯置辦一個遊戲機。
*
十一月。一大盒泡芙,除了隻在春天制作的花環泡芙,從閃電泡芙到修女泡芙,什麼樣式都有。盒子内琳琅滿目,像打開了精美的珠寶盒。
阿爾忒彌斯對着新來的卡片一言不發。
——有想起我嗎?
之前的示好和關照都是從旁側敲阿爾忒彌斯的心思,對寄件人與阿爾忒彌斯之間的關系描述得模糊不清。現在卻是完全打破了界限,明晃晃的,都快跟阿爾忒彌斯挑明了,他們很熟悉,也許很親密。
他下意識搖搖頭,又像想起什麼那樣點點頭。
他的确想起一點東西。記憶雖然模糊不清,但沒有被徹底磨滅,阿爾忒彌斯想起一個很高大的輪廓,硬朗的線條證明那是個男性。他隻掀開塵封記憶的一角,剩下的還在簾子後面藏着,要是他再想深入思考,隻會得到頭骨底下隐隐的鈍痛。
阿爾忒彌斯對上薛迎的視線:“送東西給我的人,和我很熟嗎?”
薛迎的長睫蓋住半輪眼睛。她沉思了會,面容寂靜了一瞬間,又活動開來:“你們兩個何止熟悉。他都快把你放在心上,捧在手心怕掉含在嘴裡怕化,恨不得馬上從外面飛回來看你了。”
“家人嗎?”阿爾忒彌斯在巧克力閃電泡芙上咬了口,輕輕地問。
——聶言,你完了。你要走的路還長得很呢。
薛迎歎氣:“他愛你啊。”
“哎?”
阿爾忒彌斯的感情曆程比雪地還要空白與純淨。不過現在條件不同,之前他在聶言家裡是從紙質小說認識愛情,精神反饋洗掉他所有的錯誤認知,他用散步、看論文、被惡心和打遊戲之間所剩不多的閑暇時間,開加速看完不少肥皂劇,從劇集裡對愛情重新認知了一番。
願意為一個人付出一切的獻祭。
他又問:“我喜歡他嗎?”
薛迎有點奇怪:“為什麼說到你自己的立場,用‘喜歡’而不是‘愛’。”
是因為當初在車上,她對他說“你這是喜歡上他”的影響嗎?
“我不覺得對他,我會到‘愛’的地步。”
薛迎靠在沙發背上,盯着他,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少爺,你怎麼那麼古怪,這方面一點都不吃虧。你用喜歡問我就用喜歡答吧——你喜歡他。”
聽到這個答案,阿爾忒彌斯反而不驚訝了。他了解自己,如果有個性格好、手藝好、對他溫柔的人,細緻地照顧他每一處喜好,樂得滿足他所有願望,給他被愛、被重視、被尊重的感覺,他很難不心動。
因此,當阿爾忒彌斯十二月收到生日禮物和卡片,他心裡有了一陣悸動,很想見見那個人。
*
來年一月中旬,什麼東西都沒寄過來,薛迎以為聶言是太忙抽不出時間,結果二月過半,聶言那邊還是音信全無。
發出的郵件遲遲沒有回複,特别提醒的信息沒有下文。阿爾忒彌斯放在膝上的雙手悄悄地絞緊十指,他的詢問也透露幾絲焦慮:“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薛迎在客廳踱步,同樣的緊張:“不知道。”
她飛快地望了阿爾忒彌斯一眼,轉身出了門,久違地撥響聶言的電話。
聶言跪在玻璃花房裡,用園藝鏟一點點為神後鸢尾松土。在撬開厚土的一瞬間手臂肌肉猛地發力,牽扯到左臂的傷口,聶言倒吸一口氣,放下鏟子挽起袖子檢查左臂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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