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楊臻?”
王鶴齡與楊臻對面而言。
楊臻躲避無意,便直接點頭承認了。
“楊恕的兒子?”王鶴齡盯着楊臻又問。
“是。”楊臻回答。
“楊恕讓你來的?”王鶴齡黑臉問。
扈堅良瞧這似是要幹架一樣的氣氛,趕緊攔到他們二人中間說:“相爺,若佟是來報案的,公事,是公事!”
“嚯?狀告楊恕?”王鶴齡怎麼也不肯給楊臻好臉色。
扈堅良被尴尬住,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楊臻面上平靜,拱手道:“晚輩有要狀遞上,與家父無關,還請王大人聽晚輩一言。”
王鶴齡聽完這些話臉色更差了,一揮手怒聲道:“不聽,你走吧!”
扈堅良和駱轶都看呆了,他們來應天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老爺子生這麼大的氣呢。
楊臻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到這個老大爺了,不至于這麼刺吧?
周從燕雖知王鶴齡官大,但看着楊臻被欺負總不樂意,便壯着膽子說:“你怎麼這樣啊?他好歹是你外孫啊!”
衆人皆被周從燕的英勇給吓到了,楊臻看着正深呼吸給自己順氣的王鶴齡,伸手把膽大包天的周從燕拉到自己身後,再次恭敬地欠身拱手道:“晚輩隻将狀詞說出即可,絕不耽誤王大人的時間。”
王鶴齡撇着嘴斜眼看了他好一會後說:“若老夫說要多耽誤你的時間呢?”
楊臻詫異擡頭,悄悄看了老爺子一眼後低頭說:“晚輩不敢,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會下棋嗎?”王鶴齡問。
“會。”楊臻回答。
“好。”王鶴齡朝駱轶一伸手,要過棋子來便往屋裡走,“過來與老夫下幾盤。”
楊臻答應着,與其餘諸人一同進了堂中。
一老一少兩人在一張方榻上對面而坐,其餘的人則圍在邊上觀戰。
駱轶所獻上的藍白玉棋子成色極佳,黑棋是藍玉,外層泛着一層烏亮,白棋是白白色的玉子中有些淺淺的青綠紋色。比起平常的黑白石棋子,這副棋子實在是匠心獨運,不曉得駱轶是從哪裡得來這樣好的棋件。
愛棋之人收到這樣一副棋子自然是高興,可同樣是愛棋之人,狠下多大的心才能舍得把這樣一副棋子轉手送與他人呢?
王鶴齡讓楊臻執黑先行,楊臻一臉謙恭,先行的幾步也十分規矩,與王鶴齡博弈間既不緊逼也不退讓,算是和平開局。
王鶴齡似乎下的挺如願,邊落子邊說:“說說你要報的案。”
“呃……”扈堅良出聲道,“接下來的事我等也不便聽,就先告退了。”
等王鶴齡點頭應了聲後,扈堅良便引着駱轶往外走。駱轶尚且沒意識到扈堅良說的“我等”包括他,他可沒打算走,他還想留在這裡看熱鬧呢。可扈堅良都招呼他了,他就不能厚着臉皮呆在這裡了,隻好跟着扈堅良出了大堂。
“侯爺,眼下咱們……”駱轶跟在扈堅良後面問。
“本侯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就不再多留了,駱社長若還有計劃就請自便吧。”扈堅良樂呵呵地說完後便直接幹脆地離開了,隻留駱轶一人愣在了原地。
堂中,楊臻把事情概述完之時,棋盤上的局勢已然成型了。
“就是如此,如何處置還請大人定奪。”楊臻一臉平常。
可對面的王鶴齡臉色卻有些挂不住了。棋盤上的黑子明顯比白子多,黑子幾乎将白子的氣吞盡了,他作為國手,哪裡下出過這樣的棋局?
“定奪個屁……”老爺子看着了無出路的棋局咬牙道。
楊臻和周從燕都給聽愣了,這老大人剛才是罵人嗎?這等身份的人竟然也會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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