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中一陣紛聲議論,幫衆間主事的人也沒有想要平息喧嚷的意思。
晁柝率先發問:“宗長老說‘毒殺’是何意?難道您和幫主的病并未急火與積勞?”
宗家仁點頭,向身後的弟子們招了招手後,他們就從堂外架進來了幾個常德分舵打扮的丐幫弟子。這幾人的面孔堂中的分舵主們都是眼熟的,在過去的一個月中,他們都曾被這幾個人攔在了宗家仁的屋門外。
“您綁這些人作甚?”霍達覺得奇怪。畢竟都是常德分舵的人。
宗家仁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沒有半邊巴掌大的小青罐子,問胡威長道:“胡威長,你可識得這個?”
胡威長哼聲笑道:“這是何物?”
宗家仁與他冷目對視一眼後,舉起小青罐說:“諸位,這是五毒宗的半通牽黃膏,小棠幫主與老夫纏綿病榻皆是受了此物的毒害!”
“五毒宗?”
半通牽黃膏沒幾個人聽說過,他們一耳朵聽過去之後也就隻能記住五毒宗這個近日與他們丐幫幾番瓜葛的名字。
“怎麼又是五毒宗?”晁柝十分抵觸。
在宗家仁的邀請下,楊臻大緻介紹了一下半通牽黃膏的毒理後,宗家仁又繼續道:“幫主正是被人偷下了此毒,才以積勞之症喪命的。”
“是誰幹的?”池香川咬牙道。
“湯舵主,”宗家仁調轉方向問,“這二人你可認得?”他又命人拎進來了兩個人。
湯有志看着被綁得像兩隻螃蟹似的兩個丐幫弟子,這倆人是溫州分舵的打扮,被人一摔橫在地上沒有任何動彈的迹象,根本不知死活。
“仿佛……”湯有志似乎好一番尋思之後道,“仿佛是前些日子剛入我溫州分舵的兩個弟子……”
“沒錯,這二人也曾是幫主身邊的人。”宗家仁說,“這二人也知曉幫主被下半通牽黃膏之事。”
湯有志像是被甩上身了什麼極其不幹淨的東西一樣,連忙道:“宗長老,此事可與我無關啊!”
宗家仁一口長氣足足吸過之後,反倒是被人扶着坐了下來。他雖然早幾日就被楊臻救醒,但有着門外之人隔日的半通膏伺候,他也是有些心力不足。他揮了揮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馬永烈便站了出來。
這人是宗家仁的得意弟子,生得平平無奇,不過為人踏實利索,也相當于宗家仁的大半個兒子。
“的确并非僅僅與湯舵主有關。”他站在宗家仁身前高聲道。
雖然是半推半就的否認,但這話總讓人感覺有指桑罵槐的味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湯有志有些挂不住了。
“從昨日開始我等便易了容暗中替換下了在師父門外看守的人,”馬永烈說,“經過安插打探,負責看顧師父之人都是受胡威長長老的指派,所以連我這個徒弟都不得近師父跟前半步。”
堂中之人紛紛看向身居高位的胡威長,面對四面八方的猜忌目光,胡威長并未有何動搖不安的痕迹,反倒是揚聲大笑起來。
“宗長老,”胡威長一撩衣裳坐了下來,“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了吧?你卧病不起,我好心派人看護你,你卻反過來借此誣陷我?”
胡威長的話令堂中之人又有了些另味的議論。
眼下屋中兩撥人各執一詞,光是旁聽的話,幾位分舵主也不敢單純地站到哪一方。
“是啊!”湯有志也是追言道,“宗長老平白綁了這麼些人來,又說這些話,實在讓人惶恐啊!”
“楊兄弟。”宗家仁再次看向了楊臻。
楊臻點了下頭後便也站了出來,不過他還沒來的說話,胡威長卻率先斜睨他道:“我丐幫任選大事,楊臻你也該避嫌才是。”
“說的也對。”楊臻勾嘴一笑,把剛邁出去的幾個步子又倒回了不少,在胡威長由神氣到驚異的目光中直接坐到了宗家仁的旁邊。他是義方院的客人,怎麼能有站着說話的道理。他把二郎腿一翹道:“有些事隻有我懂,所以也隻好我來說道說道。半通牽黃膏裡有什麼我都知道,所以也給諸位想出了一個巧技來驗驗到底誰碰過它。”
胡威長一番無言,湯有志又道:“笑話!我丐幫萬衆,如何讓你一一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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