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重昌從煩躁中分出了一點閑心問:“他幹了什麼?”
單以謀搖頭:“不清楚,我是看我那小師弟南庚不大對勁才多問了幾句,他竟然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說。”
“怎麼回事?”許重昌問。
單以謀說:“我費了幾句口舌才套出話來,楊臻去我那院子就隻為找南庚問候幾句,臨了還送了他一瓶養氣丹。”
許重昌聽着都有些饞得慌:“什麼交情能把那玩意兒論瓶送?”
單以謀還是搖頭:“我想不明白,總覺得楊臻是要做什麼才會用那麼貴重的東西作伴禮,可南庚那裡卻怎麼也說不出有什麼問題。”
“難不成你們的人被收買了?”許重昌奇怪地笑出了聲。不過話既然這麼問了,說明他也開始相信方興就是梁源了。
單以謀沒回應他報複一般的冷嘲熱諷,他清楚南庚是個在簡單實在不過的人,根本藏不住事。可奇怪之處也是在此,問來問去都沒有事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楊臻隻是出于禮節慰問一下?或者是耀武揚威讓他虛驚一場?
他不禁搖頭苦笑,這種看不穿想不透的感覺真是撓人心肝。左右疾思間,他突然問:“田溢呢?”
許重昌反應了片刻,意識到單以謀在提醒之後立刻警惕起來,起身在院子裡接連拉住好幾個人盤問。
單以謀旁觀所見,許重昌越問臉越黑,明顯是出事了。單以謀有些膽寒,半天的工夫,事情就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了嗎?
“失蹤了。”許重昌坐回來一拳錘在了石桌上。
“你還專程把他帶過來了?”單以謀問。
許重昌好似随時就要掀桌子一樣:“把他放在平涼我實在不放心。”
單以謀有些不理解,他是覺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心嗎?可帶到這裡不也是放到了對手的面前嗎……他突然一個激靈,留了一句“趕緊再找找”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崆峒的院子。
他總算是想到了楊臻找南庚意欲何為。
下半場走樁擂續開,被許多人所期待着的方興卻并未再次出現。不少實在人直接向周從燕發問,結果隻得了個“受了點傷需要休息”的說法。
梁源确實受了傷,他自己對受傷并不意外,但受傷的原因卻讓他竊喜。試武大會的規矩一向都是點到為止,許重昌作為一派之主自然心知肚明,除了夾帶私貨公報私仇以外,也就是被逼急了手上把不住門才會傷到人。梁源當然沒想到自己能把曾經望塵莫及的大師兄逼急,所以哪怕被傷得不輕他也不在意。何況有他楊大哥在,這點傷根本不算事。
初次測試就振奮人心,梁源上進心更進一步,頭懸梁錐刺股好學不休,楊臻與他說的将來似乎已經清晰可見了。
嵬名岘透過半開的窗扉觀察着正埋頭苦學的梁源,扭頭問楊臻:“你與他交過手,你覺得他那是什麼功夫?”
“他的武功太雜糅,潦草的劍影訣耍得了,籠統的崆峒武功也手到擒來。”楊臻說,“還有一些着實厲害又摸不着頭腦的招式,怎麼說呢,目前為止我還沒給它們找到歸屬。”
“怎麼會這樣呢?”嵬名岘始終如一師從一人,無法理解這種事的存在。
楊臻完全可以理解,能力足夠的話學多少本事不是學?藏鋒守拙才不外現也是無可非議的,楊臻想知道許重昌的其他師承無非是覺得那可能是許重昌的靠山或者同夥。
走樁擂台的下半場沒能延續上半場驚喜,周從燕看着覺得無聊,好東西見多了,對于尋常掄胳膊甩腿的把式就叫不出好來了。沒等熬完全場,周從燕悄悄溜出了演武場。巫奚教的院子裡沒什麼人,她又去了嵬名岘的小院。楊臻院裡啃書,旁邊還守着那個人高馬大的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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