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墨冷嗤一聲,把他的手給丢開,然後轉過身去不理他。
奧丁喝多了以後也有些無所顧忌的起來,他纏着楚聿墨非要一個究竟。
“啧,麻煩,剛剛不是說過了,因為你這點破事害得我妻子不能夠陪我,我當然要找人出出氣。”楚聿墨喝的有點多,話也多了起來。
“我們倆雖然結婚了,但是總感覺隔着一層不太親近,我還準備多跟我媳婦多培養培養感情,你們這點破事又把我媳婦給拉走了。”
說到這裡,楚聿墨似乎有些委屈,他撫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然後抱怨道:“我已經對她那麼好了,他為什麼還總是有事瞞着我?難道我不值得信任嗎?”
“哈哈哈,你剛剛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奧丁似乎終于找到的地方可以嘲笑楚聿墨,他指着楚聿墨大笑。
楚聿墨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寒,然後直接握住奧丁的手指,用力一撇,奧丁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他捧着自己的指頭不住的吹氣,“你幹什麼?這手指還要用來彈奏樂器呢。”
“你爸媽沒告訴過你手不要亂指人,特别是你惹不起的人嗎?”楚聿墨這句話似乎是從牙根子裡面說出來的。
奧丁委委屈屈的漸漸的也沒聲了。
楚聿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酒一喝多就開始多想了,不知道楚聿墨現在在和向晚晴做什麼,是向晚晴在哭,她在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嗎?
阮軟似乎很不願意喊他老公,每次都叫他楚先生,雖然這個稱呼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楚聿墨總覺得不夠親近。
明明他們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已經是最親近的人了,為什麼阮軟就是不肯對他展開内心。
不願意告訴他她的秘密,還總是防備着他,他明明做的很多事情都隻是為了阮軟好,可是阮軟卻覺得自己是在禁锢她。
楚聿墨越想心裡越覺得委屈,憑什麼呢?他們兩個人明明已經結婚了,而且是阮軟自己願意的,憑什麼不願意對他坦誠相待。
又憑什麼不願意喊他老公?他難道這麼拿不出手嗎?
楚聿墨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然後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奧丁正醉眼迷茫地抱着酒瓶打盹呢,被他這麼一吓立刻清醒了。
“你怎麼了?”
“我要去找我老婆說清楚。”楚聿墨直接站了,把司機叫了過來,讓他送自己去向晚晴的小區。
奧丁一聽是要去向晚晴的小區,借着酒勁死活都要跟過去,但是楚聿墨才沒有那麼好說話,就算是喝了酒也是一樣的,就這麼把奧丁丢在了家裡,自己去了向晚晴的小區。
阮軟好不容易哄着向晚晴睡着了,本來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哭過一場了,結果又被奧丁惹的再哭了一場。
可憐兮兮的終于睡着了,阮軟也累的筋疲力盡,于是就坐在沙發上面休息一下,模模糊糊就打了個盹。
結果門鈴突然瘋狂的響,阮軟一下子被驚醒了,又怕把向晚晴吵醒,到時候。恐怕又要再哭一場,于是連忙前去開門。
從貓眼裡面一看就看到一個雙臉通紅,醉态朦胧的楚聿墨,阮軟一邊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一邊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楚聿墨就直接把阮軟摟在了懷裡。
“怎麼了?楚先生?”阮軟覺得楚聿墨現在的狀态很奇怪,一靠近就聞見了他身上彌漫的酒味,這該是喝了多少的酒?
“你怎麼突然喝這麼多酒啊?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頭暈不暈,想不想吐?”阮軟怕楚聿墨喝酒喝多了會壞身子,于是很擔心的詢問。
楚聿墨則不管那麼多,他從阮軟的頸窩裡面擡起頭來,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怎麼了?”阮軟覺得這眼神很不對勁。
“你為什麼不願意叫我老公?”楚聿墨直直的問道。
“啊?”軟軟一頭霧水,他跑這麼遠就是為了問這事?
“你為什麼不願意叫我老公?我們明明已經結婚了,你為什麼要喊我楚先生?為什麼不叫我老公?”楚聿墨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似乎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阮軟很是無奈,“因為我覺得叫老公很難為情,所以我想叫你楚先生,先生太太,你不覺得很浪漫嗎?”
“不覺得,我隻想讓你喊我老公,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你也隻能是我的。”楚聿墨滿身酒氣,偏偏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又無比認真,看起來比沒喝酒還要清醒。
“好,那我以後隻喊你老公好不好?老公老公老公夠不夠?”對着一個醉鬼阮軟知道自己說再多恐怕也沒有用,也準備就這麼順着他的意思哄着。
豈料楚聿墨哪是那麼好忽悠的,他眯起了眼睛,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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