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因為貫力極大,我感覺整個背梁都被震的麻麻的,擡起頭,毫無意外的對上了一雙,更為陰郁的目光。
趙初渾身都濕透了,衣服也沒有換,還是昨晚葫蘆山的那套,頭發被雨水淋成了一縷一縷的,垂下來,雖依舊還是平日裡的那副臉孔,俊美如畫。
但此刻在他陰沉的臉色下,無端染上了一片邪魅之色。
他就這麼惡狠狠的瞪着我,任憑濕漉漉的胳膊,将我按的死死的。
“秦瑤,我就沒見過這世上還有你這般狠心的女人,你居然把我一個人丢在了吳家,恩?你心裡就不曾有半點愧疚和不安。”
趙初幾乎咬牙切齒的質問我。
濕漉漉冰涼的身子,更是緊緊的貼着我身子,我幾乎能感覺到他衣衫下,因憤怒,而緊繃的肌肉,老實說,這個動作很暧昧,但我現在卻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還真着實沒想到,趙初會生這麼大的氣,反應會這麼大。
“把你丢在吳家怎麼了?吳家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相反,吳家視你為座上賓,肯定是熱情款待,加上那吳小姐對你還有幾分意思,我想你在吳家會樂不思蜀的……我隻是因為擔心老鬼,我隻是想提前回來休息,我不習慣在别人家睡覺,金窩銀窩不如我自己的狗窩舒服,再說我已經讓吳家的人告知你了,我不就是提前回來了,你至于發這麼大的火嘛?也不知抽的哪門子風。”
我故作氣惱的道。
整段話前半段我說的是事實,後半段是我編的,但編的也算入情入理啊,我是不喜歡在吳家休息,提前回來怎麼了。
我心裡不斷給自己找着理由,不想輸了士氣。
但身體被趙初死死的按在門闆上,怎麼說都矮了半截,可是我依舊保持死不悔改的态度。
而趙初望着我的目光,卻越發的冷了,而當這種冷,冷到了某個極緻,他白皙俊美的臉孔,卻忽的笑了。
可卻依舊笑的寒涼異常。
不知為何,他陰沉着臉,我不怕他,他突然笑了,我卻忽然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我一直覺的,今日把趙初丢在吳家,他回來後最多找我鬧一通,從此我倆有了隔閡,就算完了。
但總覺的,這事也許沒那麼簡單,看着趙初的笑,我忽然更加的不安了。
“趙初……”rhac
“你問我抽的哪門子風?呵呵,我哪裡是抽風,我這壓根就是瘋了,才會把好端端的心拿出來,讓你這麼羞辱踐踏……”
“我哪有羞辱踐踏你……”我失聲否認。
“那你二兩銀子你又怎麼解釋?”
好吧,我編不下去了……但是,還得編,“那是吳小姐給我回來的盤纏,我們幫了吳家那麼大一個忙,二兩銀子算什麼。”
趙初望着我的目光,陰沉而透着絕望,“二兩銀子沒什麼,你卻把我的事都出賣給了吳家小姐,秦瑤,你把我二兩銀子就給賣了?”
“哪有,吳小姐隻是随口打聽,你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還用二兩銀子來買……好吧好吧,我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一看着那二兩銀子,就什麼都顧不住了,行了吧。”
我破罐子破摔的嚷嚷道。
反正我本來就是這個目的。
但趙初似乎并不為所動,而是緩緩的将按在我身上,濕漉漉的手臂,拿了下來,我一下就恢複了自由,轉身想躲開他。
但趙初的手臂卻同時,橫在了我的一左一右,将我徹底壁咚在了他的臂彎中。
而這個動作,在無數言情劇裡不知道出現多少次,可我從不覺的這有多浪漫,反而心驚肉跳的。
試問,大雨之夜的義莊,四周黑沉沉的,擺着一排排的棺材,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壁咚在臂彎間,他想幹嘛?
“你想幹嘛?”
趙初幽幽的望着我,他的神色間,似乎沒了之前的那種陰沉了,反而多了一種怎麼都看不透的莫測,他幽幽的道:“阿瑤,你不老實,你之前明明告訴我,你是修道之人,錢财根本不是你的所求,還說不是自己的财,注定好來不好去,憑填因果,所以你怎麼會見錢眼開呢?”
我有這麼說過嗎?
義莊幽暗的光線下,趙初看着我的目光,越發幽沉了,恍如妖魔,聲音緩慢而清淡。
“阿瑤,你食言而肥了,不是你的錢你拿了,便注定好來不好去,所以這場因果你攤定了,這也是你自找的。”
什麼意思?
我沒聽懂趙初的話,可是我慌了,不為别的,趙初的這種神态實在太可怕了,仿佛要一口吃了我似得,我轉身欲逃,可是逃不開了。
他濕漉漉,卻充滿力感的身體,猛的就貼了上來,雙手直接就鉗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快速反剪到我的身後,一隻手拖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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