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不為人知的小島上
“弗拉達利先生,這裡是您的牢房,請進。”獄警也很有禮貌,打開着牢房。
“我的死刑什麼時候執行?”弗拉達利站在牢房前問道。
“不知道,你隻需要等待死刑就好了。”獄警說着,看向牢房裡,“還有,因為你們是這些年第一批執行死刑的人,所以無奈讓你和另一個人關在一起,你可别犯事兒。”
“……面對一個死刑犯,你們居然連行刑時間都不肯透露,折磨囚犯對于你們就如此有趣嗎?”弗拉達利冷聲問道。
“這句話我可以反過來回答你,折磨其他生命就這麼有趣嗎?”獄警回複道,“我可是知道的,有關于你們閃焰隊事件的受害者。”
“囚犯也是有人權的。”弗拉達利轉身,怒視着獄警。
“是,有人權,但是不包含罪大惡極的死刑犯!給我進去吧!”獄警實在是忍不了弗拉達利的啰嗦了,把弗拉達利推進了牢房裡。
“你真應該和你的室友好好學學!他是在輸給一個孩子之後自首入獄,并主動供述罪行,且整個組織在他的約束下奇迹般的隻有小偷小摸和強盜事件!”獄警說着,敲了敲牢房,随後就不理會弗拉達利,徑直離開。
“啧……”弗拉達利有些不滿,但是成王敗寇,他有什麼辦法,“現在隻能煎熬的等待死亡的那天了嗎……”
“嗯?怎麼是你?”突然牢房深處,一個中年男人的話音将弗拉達利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個寸頭男人,哪怕在監獄裡,也能看出他的不凡的氣質,這種氣質甚至能完全碾壓身為國王的他。
很難想象,這種男人會主動投案自首。
“你是誰?”弗拉達利有些好奇,也有些感到驚懼,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他的内心所想……甚至好像直接駕馭過他這頭狂傲的雄獅一般。
“坂木,主動投案的……不過不對,我知的所有結局裡,沒有一個是你進了監獄并獲得死刑的。”眼前的自稱坂木的男人目光幽幽,似乎洞悉了一切一般。
“知道的所有結局裡?你在說什麼瘋話!”弗拉達利有些不信,又有些好像炸毛的貓咪一般極力反駁。
在這個男人面前,弗拉達利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壓制住了,他的驕傲,他的理想,他的自尊,在眼前這個男人灼灼目光之中都好像變成了不值一提的笑話……
“又下了一手棋?為什麼要放過你?變數又變多了……”坂木似乎是在思考,自言自語的,完全無視了剛剛有些炸毛的弗拉達利,自顧自的思考了起來。
“我說你……”
“弗拉達利,我需要真相。你和我說說吧,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這回卡魯穆和莎莉娜阻止你的過程到底是怎樣的?你的最終兵器啟動的流程是怎樣的?伊裴爾塔爾和哲爾尼亞斯這回是什麼時候蘇醒的?有沒有完全體的基格爾德?烈空坐有沒有管事?伽勒爾闇夜有沒有蘇醒?有多少個其他地區的小孩子來圍攻你?石香鎮死了多少人?以及……你的願望,到底是破滅,還是永恒?亦或者……二者皆有?”
弗拉達利剛想說什麼,就被眼前的坂木的一連串的話語給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緩過神來:“……你到底是誰!”
“我?一個普通的自首者,犯罪者,坂木。”坂木冷冽的眼神平靜的訴說着這件事情,就仿佛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本應是唯一一個無法幸存的人,原本的最早進來陪我的,也應該是赤焰松和水梧桐,又或者是魁奇思。再不濟,也是洛茲,露莎米奈之流。赤日的可能性也有,隻不過很小,但是唯獨你——這是第一次,我需要知道一切的細節!說吧,弗拉達利!講義氣人告訴我v!”坂木說着一連串弗拉達利耳熟的名字。
不,其實還是認得的——
大地學者,赤焰松。
海洋學者,水梧桐。
與自己争奪貴族的教團領袖,魁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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