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許是自己太自大了,居然一直堅信能夠帶着麻衣一起去英國。
一瞬間,他感到一陣仿佛突然一腳踏空、又仿佛後腦被鈍器重擊般的眩暈。
那一瞬間,四周的一切都似乎變得不真實了。他幾乎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堅持站住的。
“這樣啊……”除了盡力裝作平靜的樣子以外,他不知道如何反應。
明明應該能夠找到更加合适的措辭來打破現場的尴尬氣氛……可是他卻覺得牙齒發癢,無法自由地說出心裡的話。
與此同時,一種疼痛一般的悲傷湧向了他的全身。
如果連麻衣也失去的話,自己就什麼也不剩了。
*
離開日本那天,往常總是聚集在事務所吵吵鬧鬧的那群人都前來送行。他們早在之前一天日就來到了澀谷,準備與他道别。
臨行的時候,被那魯本人認同為有能力的事務員和協助者之一的神父都是一副有什麼話想說的模樣,卻直到最後也什麼都沒說出口。
他們握手,握到雙方都略微感到痛感才放開。
為協助調查而邀請的靈媒和巫女眼中都浮現起了淚光。她們雙手握住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要保重”、“注意身體”。
因為重複地聽了無數遍,他忍不住說了聲:“我的耳朵都要起繭了。”
“直到最後也還是這麼讓人讨厭啊……”巫女對此小聲抱怨道。
“一定要回來哦。”和尚說着,揉了揉那魯的頭發,就像平常對那個女兒一樣可愛的少女做的那樣。
“你還是去揉麻衣的頭發吧。”他說。
“隻要我願意,就連那魯的也可以揉哦。”和尚露出了一副惡作劇似的笑臉。
從那天夜裡到第二天早上,他都在房間裡,擁抱着麻衣。
他們都知道這或許是最後的告别,可是彼此都找不到什麼能說的話。
明明想要傳達給對方的心意像山一樣多,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于是,焦躁不安的他将麻衣緊緊地環在自己的臂彎之中。
然後,他感覺到擁在自己背後的那雙手也增加了力道。
一個吻代替語言落了下來。
他原本隻想擁抱她,此時卻覺得不夠,于是更加用力地将唇疊在對方的唇上。
那是一個極深的吻。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變換角度。
既然已經如此,那麼再将羁絆加深一些也無所謂。他想,他一定要在她的記憶中烙下最深刻的印迹。
“那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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