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安想着理療師和陳春的相處,默默吐槽道:陳春絕對喜歡她。
去理療室的路程不長,以至于雲初安還沉浸在和陳春他們的相處中的回憶,就迎面看見了這邊的理療師,他站在紀禮麗身邊竟然把紀禮麗都顯得矮了不少。練花滑的,無論是男單還是女單,高個子的比較少。雲初安算是頭一回在花滑基地裡看見這麼高的人,上下掃過一眼這得有183了吧。
【宿主,經系統掃描他有185。】
雲初安将手揣進大花褲子兜裡掐了一把系統的臉無聲吐槽着:閉嘴,在心裡想想,你也要接話。
【嘤嘤嘤,系統委屈,但是系統不說。】
“這是俞斯騁,負責你這次的理療。”紀禮麗給雲初安介紹完,拖了一個小凳子放在旁邊,看紀禮麗這個樣子應該是要看着雲初安理療過程,雲初安腦中的紀禮麗再一次和陳春重疊。陳春也喜歡盯着自己理療過程,像個老媽子一樣。
還好,這個世界還能在紀禮麗身上找到一點熟悉感,不至于全然無措。
“你好,我是俞斯騁。”面前的男人沖着雲初安伸出了手,雲初安輕輕握了一下便松開了。雲初安使了個巧勁躺上了理療床,還沒等雲初安準備好,俞斯騁的手就壓到了雲初安的背上:“我聽紀教練說了,你身上淤血紅腫比較多,我先将淤血推開然後再給你冰敷。有意見嗎?”
雲初安默默從理療床邊探出了一隻手來,像小學生上課回答問題一般舉手,還左右搖晃了一回确保能吸引着俞斯騁的目光才開口說道:“我怕疼,你能數到三了再按嗎?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雲初安轉過頭眼巴巴的盯着俞斯騁,眼睛裡的求求你了四個大字都快突破次元壁飛到俞斯騁面前。
俞斯騁看着雲初安,笑着點了點頭,還沒等雲初安放下心來轉過頭去。
他從嘴裡吐出一個:“三。”與此同時雙手用力推開淤血。
“啊!”
【宿主,你知道嗎?你剛剛特别像我才了解到的一種玩具:尖叫雞。】俞斯騁!!他真的和陳春女朋友好像!難道理療師都是這樣一邊說好一邊下手嗎?
雲初安感覺自己順着俞斯騁的手成了兩半,從腰背部裂開随着淤血的流向化成了一道又一道幹裂的河床,本來紅腫的地方在外力的作用下發出刺痛。
筋脈在皮膚下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戰栗,雲初安感覺自己的腦子化成了一灘水随着俞斯騁手下的力道被推了出去。
淤血化開的力道與疼痛更勝于摔在冰面上的痛苦。
紀禮麗聽着雲初安最開始那一聲叫,啧了一下:“你摔冰面上的時候,倒是不怕疼哈。”
雲初安閉着嘴将細碎的慘叫聲吞入喉管中,上下牙齒用力着将一聲聲痛呼又吞入肚中。
紀禮麗打開手機攝影故意調開閃光燈對着雲初安蒼白的臉拍了一張,她舌頭碰觸着牙齒發出一長串的啧啧啧聲音:“你若再不服從安排,我就把你這張照片洗出來挂冰場旁去上面寫着:未經允許擅自入内,後果自負,此人為例。”
雲初安拉過站在面前的紀禮麗衣袖求饒般的晃了晃。
半小時後,淤血被推散開來,雲初安背上是俞斯騁安排的冰敷。冰冷的感覺刺激着雲初安背脊上的肌膚,一顆顆小雞皮疙瘩争先恐後的站立起來,雲初安壓制不住生理反應打了個寒顫。
雲初安本來想去牽紀禮麗的衣袖,以往她到冰敷這個環節的時候,陳春總是裝作不經意般穿了一件十分寬松的衣服又不經意般将寬松的衣袖落在雲初安的面前。
然而,這次雲初安并沒有拉到紀禮麗,于是雲初安将牙齒咬得更緊了一些。
紀禮麗的手在手機屏幕上敲敲打打不一會發了出去,與此同時雲初安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宿主,剛剛紀教練發了通知,在兩周後,隊裡将進行全錦賽名額的選拔,指定表演為:悲慘世界。】
第5章
“悲慘世界?”
雲初安在心裡又跟系統小人确認了一遍,這可真是……太熟悉了。08年,雲初安才開始跟着陳春訓練的時候,第一次登上賽場的表演便是悲慘世界。
俞斯騁拍了拍雲初安的肩膀:“下來吧,下次一定要注意别太透支自己的身體。”
“謝謝。”雲初安跟俞斯騁道完謝後,被紀禮麗拎着耳朵帶走扔回宿舍。
月色溫柔浸潤山川河流鋪滿一秋瑩白。
【宿主,起床啦。你讓我五點半叫你!起床啦】系統小人薅着雲初安的頭發,借着頭發爬到了雲初安的臉上,用力在雲初安臉上跺腳試圖将雲初安喚醒。
雲初安摸了一把臉順便将臉上的系統小人放到了枕頭旁,撐着身體坐了起來。昨天才做過理療的脊背躺在宿舍床上發出疼痛的抗議,本來雲初安是趴着睡,沒想到又起床時身姿又回歸成躺下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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