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隐失笑,伸手慢慢揉着裴清予的太陽穴,裴清予捉住他的手,勾唇一本正經地道:“我認真的,退休返聘,我給你開工資。”
“不用等退休。”
尋隐抽回手繼續揉按着裴清予太陽穴,氯|仿的後遺症其一便是頭痛,雖然裴清予不說,但尋隐卻能瞧見,裴清予眉心已經被他自己按出了一個細細的印子。
自家隊長臉色雖然不好,卻還有精力逗人。尋隐心中到底放心了許多,他接着剛才那句話,同樣一本正經地道:“隊長你現在就住在我家,如果想要人形抱枕的話,晚上...”
“什麼抱枕,我說的明明是靠枕——”
裴清予笑着扭頭,他半屈着腿靠在尋隐懷裡,這一回頭讓兩人距離突然拉進。
尋隐還來不及反應,他的嘴唇便一瞬擦過裴清予的額頭,溫熱的觸感讓兩個人都愣了下,尋隐耳尖迅速燙了起來,下意識地後退一大步,“哐當”一聲撞上了後面的垃圾桶。
“噗,咳咳咳...”
裴清予一臉懵地望過來,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他心中無奈又好笑,撫着額頭歎了口氣,一邊嗆咳一邊走過去将尋隐拉了起來。
“隊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忍住...不是...”
“瞎說什麼呢!”裴清予彈了尋隐一個爆栗,笑罵道:“行了,别圓了,圓不回去了。”
尋隐一怔,捂着腦袋擡頭望向尋隐。
自上一案結束,尋隐便逐漸意識到自己對于裴清予,終是喜歡多于尊敬。有次宋苒苒捧着一本小說大肆談論感情要講究循序漸進,尋隐認真思索了一夜,覺得他和裴清予朝夕相處,一定有機會慢慢培養感情。
但無奈自家隊長遲鈍的令人絕望,越是親近尋隐越感覺,裴清予還是拿他當幾年前需要照顧的小孩一般。尋隐怕表露心迹後連現在的這份親密都沒了,隻得小心翼翼收斂自己的心思。
但水滿則溢,盛得滿滿的歡喜總會有不小心漏出來的時候。
自己剛才說漏了嘴,裴清予又叫他“别圓”,尋隐的眼中閃過希冀,他半垂下眼,卻不出意外地聽到裴清予笑道:“這麼多年了還是剛入隊那樣,半點不經逗,好了我不開玩笑了。”
尋隐沉默了一瞬,二話不說扭頭就走,裴清予看着似乎有些生氣了的小隊副,緊趕兩步道:“怎麼了阿尋?真的生氣了?嘶——”
還腫着的腳踝受不了劇烈的活動,裴清予被疼地腳下一個踉跄,身形不穩直直地向前栽倒。
但他并沒有倒在地上,而是穩穩地被尋隐接住,抄起腿彎直接抱了起來。
裴清予吓了一跳,脫口道:“你不生氣了?怎麼又折回來了。”
尋隐悶頭向前走着,裴清予攬住尋隐脖子,不明白一向穩重的小隊副怎麼最近總喜歡公主抱,他繼續絮絮叨叨地開口:“阿尋,不是所有腳傷了的人都走不了路,你不能見一個抱一個啊,你放我下來扶着我點就行...”
“我沒有!”尋隐終于出聲,裴清予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意識到尋隐反駁的是“見一個抱一個”。
裴清予又沒忍住笑了起來,尋隐心中煩躁,故意别過眼不去看他,他自是沒注意到裴清予笑着笑着,便無聲地歎了口氣。
——阿尋,你這麼好,叫我如何是好。
·
兩人一路無話地到了醫院,宋笙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聽到開門的響聲疑惑地望了過去。
“那兩個針管,你藏到了哪裡?”
尋隐直接開門見山,雙手撐在宋笙床尾上,直直地盯着她。
宋笙驚疑不定地擡眼,還未說話,尋隐又迅速說道:“你和宋箫互換身份,想替她頂罪,然後借由懷孕減刑保住你們兩個人。這些事情的經過宋箫都跟我們說了,我隻問你——那兩個針管在哪裡。”
“...你們知道了呀。”宋笙沉默了一瞬,才輕聲開口道,“你們為什麼會想要那兩根針管的下落呢?”
尋隐皺眉,隻聽宋笙繼續慢悠悠地說道:“讓我想想...是因為物證不足無法定|罪嗎?你們應該已經拿到了砍張昭的那把匕首了吧,但查到的卻是我的指紋。”
宋笙擡眼,輕笑道:“我妹妹的指紋早已被我清除,也就我那個天真的妹妹,才會被你們這些真真假假的話蒙騙,把一切托盤而出。沒有物證,你們就沒辦法定蕭蕭的罪對吧。”
病房裡一時寂靜無聲,宋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們,卻見一直站在角落的裴清予搖搖頭道:“不,我們可以。”
“定不了這個案,卻還有其他罪證可定。宋箫拒捕,襲警,你涉嫌包庇罪犯。一旦真的判下來,少說也要進去幾年。但你們進去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卻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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