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剛才就是太生氣了,所以直接過去…”
“你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嗎?”裴清予輕聲打斷他。
尋隐心裡一緊,還未回答,裴清予又舒了口氣,擡起胳膊拍了拍尋隐腦袋笑道:“行了,逗你玩兒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背的《刑法》還把人糊弄過去了。”
尋隐垂了下眼,也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他擡頭回答道:“…之前整理檔案看過隊長上學時背《刑法》的視頻,覺得很厲害就沒事總去複習。”
裴清予愣了一下,他皺眉想了全天也不記得自己大學什麼時候背《刑法》被錄下來了,隻得歎了口氣默認了這個黑曆史。
他撥了撥尋隐額前的碎發突然說道:“我們的尋副隊都能自己獨擋一面了,真好。”
裴清予歪頭思索了一下,蓦然又笑了起來。他一邊從桌上跳下來一邊說道:“什麼時候阿尋也能不再需要隊長了呢。”
不等尋隐回答,裴清予調整好神色揚聲道:“走吧,去會議室。咱們去看看那條瘋狗。”
·
“裴隊你沒事吧?”
倆人剛走出特案組門口,正好碰見回屋取資料的宋苒苒。宋苒苒問完卻并未等裴清予回答,她仔細觀察了下裴清予的神色,舒了口氣道:“行了,看來尋哥把你哄好了。隊長你怎麼會認識那個人啊,像瘋子一樣死盯着人不放。”
“小時候他來家裡做客認識的。”裴清予含糊的說了一句。
宋苒苒震驚地擡頭,剛剛周揚說他是周福的養子,周福是本市富豪,結交的也都是同一個圈層的人,大多非富即貴,照這麼說來——
“裴隊你家…”
裴清予沒有再回答,他豎起一根手指輕輕噓了一聲,擡手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裡周揚的手铐已經被林世初解了下來,他憋屈的坐在沙發裡和對面的林世初大眼瞪小眼。他的身後站着滿臉緊張的助理樂樂,正不停地絞着手指。
周揚聽到開門聲狠狠地扭頭望去,在看到裴清予和尋隐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來時,臉色僵了僵,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僵硬地坐在原地。
裴清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片刻,沒有說話,慢慢走到會議室最内側的椅子處坐下。
尋隐卻沒有跟着裴清予,反而大步向他走去。臨到他面前時突然彎腰探身,周揚下意識地往後一縮,随着“啪嗒”一聲輕響,一支錄音筆被放在他們中間。尋隐直起腰,平靜地走回裴清予身旁,周揚愣了愣,滿臉狼狽地再次坐直身子。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了。周揚先生,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到你養父是什麼時候?”林世初打開資料,開口問道。
周揚怔愣了半秒,開口卻莫名其妙的問出了另一個問題:“為什麼不是他問我?”
林世初擡頭,正看見周揚擡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裴清予。
“你想讓我問你嗎?”裴清予沒有回答,笑了笑直接反問道。
“你是特案組的頭兒,既然一定要被詢問我肯定要選個身份最高的。”周揚漲紅了臉,梗着脖子說道。
“我問你可以。但先說好,我詢問的人都是重|刑犯,要麼連犯數條死不足惜,要麼狡猾奸詐判刑無期,你确定還要我來問嗎?”
裴清予說着作勢起身,不出意外的看見周揚瑟縮了下,連連搖手道:“算了算了,他問也就湊活吧。”
“那就趕緊回答林哥的問題。”
裴清予的聲音瞬間冷了下去,他擡頭示意林世初繼續,林世初點點頭說道:“周揚先生,還是那個問題。您最後一次見到您養父是什麼時候?”
周揚思索了一下說道:“大概是…三天前吧。”
“您去見他做什麼呢?”
“當時我是想去找他要一下他手裡的一份資源。我雖然是簽在張布經紀公司名下,但實際上我們兩家經常有利用交互,那家公司最大的股東就是我幹爹。所以資源什麼的如果我喜歡會直接跟他去說。”
周揚又想了一會兒确定道:“對,就是三天前。我幹爹對于利益算的十分細緻,即便是我要資源,都要磨破嘴皮子詳細地說明其中利害。那天我原本準備了一大段說辭想要直接磨到他答應為止,他卻開口直接拒絕了我,說讓我三天後再來。”
“為什麼呢?”
“他說,三天後有一個很大的機遇,他要好好把握,這段時間要全力準備。”
林世初又緊接着問道:“那他跟你說這個機遇是什麼。要去哪裡找了嗎?”
“沒有。”周揚搖搖頭說道:“他當時神色又緊張又有一絲恐懼,整個人處在一種很亢奮的狀态。”
“你對他的神色描繪的這麼細緻?”林世初有些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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