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醫院。”
宋軒陌抓着裴清炎的衣袖輕聲道,他似乎剛剛從昏睡中醒來,嗓音還有點沙啞,迷迷糊糊地重複着:“我不去醫院,我自己是醫生,回去給傷口消一下炎睡一覺就好了。”
“你這句話怎麼跟當初小予不想去醫院的理由一模一樣。”裴清炎一邊笑着調侃,一邊一句話反駁了回去:“你是心外科的醫生,又不是創傷科。必須去。”
“他是法醫,我是醫生...”宋軒陌到底燒的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不大清醒,一句話便被裴清炎帶跑偏了,認真解釋道:“我們倆本質面對的病人是不同的。所以我可以醫我自己。”
“好好好,我帶你去醫院挂水,你在路上先給自己吃個藥,醫一下自己好不好。”裴清炎按住掙紮着想從他懷裡掙脫開的宋軒陌,像哄小孩一樣哄道。
“炎哥哥,你不信我,我可以醫我自己的。”宋軒陌掙紮了一會便累了,他歪頭想了一會兒道:“那我告訴你個秘密證明一下好不好。”
“嗯,好。”裴清炎敷衍而又認真地應着,抱着人快步向外走去。
“炎哥哥,你記得我一直看着朱绮覺得有些奇怪嗎?”
周揚從門後探出頭,望着宋軒陌從裴清炎懷中撐起身子,摟住他的脖頸湊到耳邊輕聲道:“我覺得,朱绮整容了。”
·
“所以,這和你追着朱绮來這兒有什麼關系?”
周揚說完這一段話便又掙紮着想讓尋隐放開他,尋隐沒有理他依舊轉頭望向裴清予。
裴清予垂下眼思索了片刻,擡眼輕聲說道:“單憑這句話,沒有辦法解釋你擅闖已經封鎖了的案發現場。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釋,我們隻能按照你涉嫌幹擾辦案将你帶回警局。”
“等等,我還沒說完!”
周揚憤憤地看了裴清予一眼,咬牙繼續說道:“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判斷人不靠臉,靠的是他們的氣質,坦白點講,就是他們帶給我的感覺。”
“比如尋隐給我的感覺就是冰冷而疏離,讓我很厭煩;你給我的...”
“什麼?”
裴清予饒有興緻地擡頭,一旁的尋隐瞥了周揚一眼,周揚頓了頓,逃避着躲開尋隐的視線,嘟囔道:“要你管。”
他吞了下口水,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反正,我第一次來警局就說過,朱绮給我的感覺似曾相識,和我小時候認識的一個人很相似,我和他不熟,但裴清予應該認識他。”
“和周福一同遇害的張布的二兒子——張德麟。”周揚瞥了裴清予一眼悶悶地道:“所以我才會在第一次來警局就覺得你認識他,小時候你和他玩得可好了,我一直覺得朱绮就是他隻是整個了容你認不出來...”
“不是他。”裴清予倏然打斷他,擡頭道:“他已經去世了,很多年前。”
“什麼?”周揚一愣,狐疑道:“你确定?”
四周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尋隐擡起眼望向裴清予,裴清予站在原地怔愣了半晌,低聲說道:“我确定。”
“行了,我不想在這回憶小時候。”裴清予按着胸口咳了咳,難得冷聲道:“之後呢。”
“什麼之後...哦。”周揚還沒反應過來,張着嘴思索了一下才趕忙道:“哦哦,但是我不是醫生所以隻是懷疑,那天從警局回來我也隻是把這個猜測和樂樂說了下,樂樂說他會去查查。”
“原本這些跟朱绮沒有什麼聯系的,但那天聽到宋軒陌的話後我突然反應了過來。”周揚擡起頭,因為太過使力脖子上都迸出了一根根青筋:“可能樂樂就是查到了什麼,才會被朱绮給滅|口。”
裴清予低下頭,正好瞥見了周揚眼底的血絲和眼周的一片青黑。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皺眉問道:“所以你昨天一晚上沒睡,一直在這裡到處找他?”
“是。”
周揚眼底的紅血絲似乎又多了些許,他咬牙顫抖着道:“這個酒店是内部建造都是朱家一手把持的,我對這裡完全不熟悉。悶頭轉到天亮,才意識到應該來天台蹲一蹲。”
·
周揚躲在清潔工通道的門後跺了跺酸麻的腳,皺着眉警惕地望向前方。
日頭漸漸轉向正中,昏昏欲睡的周揚在差點一個倒栽蔥後終于聽到了腳步落地的輕響。
他瞬間睜大眼,正看到通往樓下天台處那裡閃過一片衣角。
周揚蹑手蹑腳地跟下去,卻發現底下靜悄悄的,完全是空無一人的樣子。
燈牌的角落處昨晚因為太暗,三人并沒有細瞧。周揚猶豫了一下皺眉走過去,腳下卻突然一空。
·
“然後我就直接一腳踩空掉下去了。”周揚趴在地上咬牙切齒地道,“也不知道是我點背還是朱绮故意的,放這這麼多年的鐵皮從來沒有松過,偏偏今天我一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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