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比賽的看頭并不少,千奇百怪、五花八門的個性也是經久不衰的一大看點。無論是借物賽跑,兩人三足,還是别的,學生們的精彩表現都赢得了來自觀衆、甚至職業英雄捧場的歡呼聲。……應該很吵才對啊。切島銳兒郎想。可是……肩膀上的這個人還沒有醒。女孩子的味道……切島銳兒郎僵硬得差點用出自己的個性。女孩子軟綿綿的臉頰壓在他的肩膀上,幾乎細不可聞的呼吸與那微弱的氣流撲在他破損的領口,撩動着皮膚敏感的神經,酥麻的過電感從脖頸一路竄到耳後。他連動一動頭都不敢,真堂搖看到他的表情,懶洋洋撐着頭,像是看什麼稀奇物種一樣笑起來:“不用這麼緊張,她的睡眠還是挺深的。”一邊剛與一色真奈交流完畢的歐魯邁特雖然好奇,但依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多看了兩眼就離開了,不過走之前還是壓不住擔心——不會是上次j的後遺症吧?之前有那麼嗜睡嗎?……她都沒有表現出來啊。歐魯邁特不知怎麼的心情有些複雜。他假裝随口一提:“……星野少、同學她怎麼了嗎?”坐在時秋另一邊的蘆戶三奈沒有多想,看歐魯邁特[幹瘦版]穿着西裝,說話口吻又一副官方的樣子,便隻以為是不認識的老師。“……她說是要養足精神,就睡着了。”蘆戶三奈大着膽子戳了戳時秋的臉頰,靠着切島銳兒郎肩膀的那一邊的臉頰肉擠成一團,在呼吸下微微顫動,泛着健康的粉紅,“本來是靠在我身上的……但是剛剛我離開了一下,沒想到她沒醒……”“差點倒在我腿上啊。”切島銳兒郎接,“把我吓了一跳。”“如果撞在你腿上的話她就醒了。”真堂搖在旁邊補充。不得不說真堂搖這個人的社交手段十分高杆,就外表而言完全是個爽朗帥哥的他刻意打交道之下,短短一個午休的時間a班不少人就已經覺得這個人不錯了。因此被他用[不要叫醒她哦]、[會發生可怕的事情]、[我曾經去喊她結果被有起床氣的她打到腦震蕩]這種聽上去就是胡說八道,但是看表情還很嚴肅的話給唬住,目前在看台上的1-a班衆人安靜的仿佛這裡隻有一片空氣。本以為會被歐魯邁特揭穿——因為他一看就挺嚴肅的,這種程度的玩笑應該不會……嗯?真堂搖看着身穿黑色西裝的歐魯邁特踮着腳尖小心翼翼貼着牆壁走的動作,笑臉都僵了一下。雄英的老師……怎麼回事啊?唯一察覺到不太對的一色真奈問:“真堂,你被剛起床的小時秋打到腦震蕩是真的嗎?”這件事倒是真的……真堂搖點了點頭,不由自主露出一點心有餘悸的神情,這下a班連帶着一色真奈都沉默起來。這樣的沉默讓切島銳兒郎更加無法忽視肩膀上的人了。雖然說并不是沒有抱過……啊,這種說法真是充滿了讓人誤會的暧昧色彩。但是……他以為女孩子身上應該會有的香味一點都沒有啊。切島銳兒郎胡思亂想起來。——這個味道,真好聞啊。比上一次擁抱的味道更淡一點,但是與他完全不同的氣味霸道的搶走他的注意力。——光是這樣聞着,就能想到暖洋洋的陽光、軟綿綿的被子,再往上一躺,就能忘卻世間所有煩惱陷入夢境。切島銳兒郎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切島——銳兒郎是吧?”真堂搖看着他笑眯眯的問,“阿時這家夥平時沒給你們添麻煩吧?”“星野……?沒有。她從來不給人添麻煩。”真堂搖似乎是想接着說什麼,但從廣播台傳來的解說讓他閉上了嘴巴,轉而仔細觀察起地面的擂台。進入決賽的人,即将在此戰鬥。抛棄所有道德倫理,隻要不緻命,怎麼樣的手段都可以。真不愧是雄英啊,真堂搖想。心操人使與綠谷出久是第一場,從這一刻開始職業英雄都更加認真的觀察起來,這将涉及到他們未來會向誰發出自己事務所的邀請函。這一對的戰鬥堪稱反轉叠起,比起心操人使沒什麼特色,騎馬戰也被其他人掩蓋光彩,綠谷出久第一場勇追前三名,最後直接反超成為第一的行徑吸引了更多視線。但是就在所有人的衆目睽睽之下,綠谷出久邁向心操人使的腳步停下了。一切都源于一句話。——“我說你啊,叫綠谷出久是吧。”——“……是!”……所以說a班的真好騙,他還沒來得及放大招嘲諷呢。不過最終還是心操人使依然沒有取得勝利,綠谷出久的意志力之堅定超出了他的想象,赢得比賽的代價是手指的受傷。——不過。“心操同學一定能成為英雄的!”“心操你超厲害的啊!”“這個個性對敵時很好用啊。”以及,難得的來自别人的肯定。他心操人使就不客氣的收下了。——他想要當英雄的心從未停止跳動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将來也不會。“不要輸的太難看啊。”他轉過身看綠谷出久,仿佛聲音裡的哽咽是錯覺一般。“嗯!”……啊,被控制了。“…………”遠處的1-a看台上,尾白猿夫終于忍不住吐槽了。“切島,為什麼星野她靠着你的肩膀睡着了啊……”“她的比賽都快開始了吧?”“她是第幾場?”上鳴電氣說:“……和我的,第三場。”“真的是……”真堂搖站起來,一瞬間露出了黑化的表情,讓在場幾個男生忍不住愣了一下。就這麼一秒的功夫,就看到真堂搖把手按在了時秋的肩膀上,發動了個性。真堂搖,個性如名,[搖晃]。因為與時秋靠在一起,突如其來的高頻率震動讓切島銳兒郎差點吐槽出聲。——你這樣喊人起床不被打才奇怪啊!!!…………時秋睡得很舒服。雖然姿勢讓她的臉頰有點疼,周圍也有點吵,但是過于急迫補眠的心情讓她維持在半睡半醒中。起來了就跟三奈道謝吧。她的大腦遲鈍運作,零碎的想法與場景一個接一個浮現又消失,時秋覺得自己腦子裡像是一片海洋,在月色下發出流淌着的靜谧水流聲。然後……自肩膀傳來的振動将這片靜谧打破,來人控制好了力道,是不會傷害到又能強制讓她醒來的頻率。——但是。真堂搖有一點沒說錯,時秋的起床氣的确很可怕。在其他人的注視下,時秋擡手精準的抓住真堂搖的領子,将他拉向自己,快準狠來了個頭錘。呯——光聽着就感覺到牙酸的撞擊聲讓旁邊的人縮了縮。“好痛!”真堂搖說。一色真奈看了眼他:“你故意的吧?”“……怎麼可能。”他聳了聳肩,額頭青了一塊。若無其事放開他的時秋站起來,陰着臉想——………好困。又是真堂搖那個混蛋吧。活該被撞,時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習慣性抱住他幫他恢複。等做完這些動作,她打了個哈欠。【我去休息室了……現在是第幾場了?】沒有寫字,眼花缭亂的手勢讓a班其他人愣了一下,就看到真堂搖說:“去吧。第二場馬上開始。”看着時秋一邊打哈欠一邊往回走。上鳴電氣說:“……那是什麼啊?”蛙吹梅雨戳着自己的臉:“……不像手語啊。”真堂搖看上去不知怎麼的又高興起來,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說:“嘛,這就是幼馴染的默契吧。”蘆戶三奈:“………之前不是還是宿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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