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的空白,胃裡酸水翻滾着,中午吃的拉面味道已經湧到喉頭,與忽上忽下的沉重感一起,将他指尖的火苗顫抖着熄滅。他的指尖松了松。耳郎響香趁着這個機會,耳機插頭直接伸長,插在荼毘身上。她一手将時秋往自己身後拉,钪锵有力地反駁:“我們不是,難不成你是?”說完,放大無數倍的心跳聲讓荼毘直接跪在地上捂着頭,肉體與感知的雙重打擊讓他倍感痛苦。他的身體的确是恢複了,可感覺比死了還難受。兩個女孩子對視一眼,直接擊了個掌。【nice配合。】“nice配合。”…………三花警官不爽地打了個噴嚏,他的毛發濃密,又穿了全套警員服,在夕陽下眯起眼睛,張大嘴打了個哈欠,貓科尖銳的牙齒閃閃發光。任誰準備下班了還要出警都不開心的。畢竟他是一個沒什麼夢想的人,唯一的夢想是敵人不要來他的轄區,為此天天燒香。所以他心情很差。轄區出人命了,香白燒了。他公事公辦地看了一眼現場,又把案發地點圍起來,例行公事坐到目擊證人面前,體貼的為這位受到驚吓的可憐人倒了杯溫水。三花警官慫了慫鼻子,雖然不是犬科,但是就算是貓也忍不了尿騷味。他露出一個練習過的微笑。“請問您能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嗎?”目擊證人發抖。“您不用擔心,這兩天也關門休息一下吧。”三花拿着紙筆,也許是因為他那張臉看上去很可靠,花店老闆娘終于不抖了,勉強開口說話。但她一開口就是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的證詞,三花不得不耐下性子聽她慢慢說,從裡面找出點線索來。“……我、我一直不敢報警……”“那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他直接燒掉了一個人——!”三花嗯嗯嗯的點頭,轉頭對剛調來片區沒多久的助手說:“把那堆灰掃起來帶走。”他繼續微笑:“您接着說,我們收集證據呢。”從唯一一個目擊證人口中得知對方的穿着打扮後,三花确定了這是一起普通的黑幫尋仇案。這黑幫尋仇反被殺也是有點搞笑,他暗自嘀咕,但依然老老實實接着問。“那個男人長什麼樣?”花店老闆娘突然呼吸急促、瞳孔放大看着他身後。他看習慣了這種害怕的反應,轉頭沒發現不對後,仍然微笑着說。“您說出來,我們才能幫您找到兇手,也不會讓這個人有傷害普通民衆的可能性。”他自忖可能是在案發現場壓力過大的原因,善解人意的表示:“或者您跟我們回局裡一趟?”花店老闆娘維持着那個表情,仿佛做夢一樣喃喃自語:“……就長這樣。”三花轉過身去。時秋和耳郎響香扛着荼毘看着這位長着貓頭的警官,在對方眼熟的露齒笑中與其面面相觑。耳郎響香平靜地說:“您好,我們在隔壁街抓到了一個敵人,不知道是不是從這裡跑走的?”三花一收紙筆,覺得今天運氣真好的同時在想這次能不能多點獎金,眼睛都放光。“是的,還要麻煩兩位跟我們回去做一下筆錄了。”太好了,香沒白燒!…………時秋站在玄關一邊脫鞋一邊發信息,1-a的班級群炸了一天了,而同樣忙活了一整天、剛做完筆錄的她才剛剛到家。想到明天又要上學,她忍不住和普通人一樣唉聲歎氣着把自己摔進沙發裡。耳郎:【沒什麼特别的感受。】上鳴:【沒什麼感受??你們可是遇到了敵人啊!】綠谷:【沒有人受傷就是好事,時秋醬還沒有到家嗎?】星野:【剛到……】梅雨:【看起來相當沒精神啊,小時秋。】這是就着剛才她倆在群裡發的[遇到敵人了]展開讨論的人,在聽到她們沒有受傷後轉而關心起别的。透醬:【響香和時秋會上電視嗎?】綠谷:【大概……?】濑呂範太:【什麼什麼?電視?】星野:【應該不會,沒有過程,隻是扛着敵人沒有什麼教育意義,最多提個名字就是極限了。】爆豪:【扛?】轟焦凍:【扛?】兩位潛水王的出現又炸出不少人,七嘴八舌講了好一會,還是飯田天哉手速突然爆棚連刷了好幾個[不要刷屏]才停下來。雖然被立刻吐槽了。麗日:【班長才是刷屏的那個吧。】上鳴:【說起來,耳郎你中午發的那個照片怎麼回事啊?】濑呂範太:【對啊!還有這個事呢!】峰田實最搞事,他直接翻了記錄把照片發了出來。頓時群裡刷過一片[…………],就連最不會刷屏的八百萬百和飯田天哉都忍不住以此表達自己的驚訝。爆豪:【耳機女你沒事發這個幹什麼?!!!】耳郎:【這難道是什麼不能發的事嗎?】如果有胡子,爆豪勝己保準立刻表演一個吹胡子瞪眼,他在自己床上翻了個身,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一句話。平時不注意這些不代表他傻,相反,他敏銳得很。因此察覺到那點暧昧的苗頭,爆豪勝己瞬間從爆炸小天王變成了啞火小王子。“艹!!!!!”他翻來覆去,最終直接扔了手機,眼不見心不煩。隻有本人才知道沸騰的心火到底是為了什麼了。…………而他們談論的正主,正在綠谷出久的注視下點着腦袋。這種時候,他才敢露出那麼一點兒、真的隻有一點兒的愛慕。在追逐着目标背後,藏起來的小心思。“晚安……時秋醬。”他沒有挂斷通話,而是躺在床上靜靜看着時秋。作者有話要說:死線——!!![絕望]好了小紅花又斷了噫嗚嗚噫。沒錯我們的秋妹和耳郎把荼毘送進去喝茶了,合宿暫時沒他事情了!!希望荼毘粉不要揍我……這也算成功給他留下了終生難忘的經曆!留言明天再回!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大家晚安!挨個親親!!! 戰友情濃綠的樹蔭将金色的陽光密密擋住,從圖書館大片落地玻璃窗裡望出去,幾乎要被那遮天蓋地的綠色淹沒。但這片似乎看不到盡頭的海洋卻足夠養眼,和界限分明外的光線構成一副漂亮的畫。這個時候時秋很慶幸自己隻是不能說話,而不是不能看到這一幕。她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劉海,用力搖頭,複又按住太陽穴,暗自按壓。綠谷出久已經養成了習慣,他反射性看向時秋,手下筆不停,嘴裡還在碎碎念:“所以這裡代入這個公式就可以得出答案…!很好這張卷子隻剩一道題目了……時秋醬,怎麼了?”聞言,轟焦凍也擡起頭,看到時秋的動作後不由自主跟着一起擺了同樣的姿勢。他的頭也很痛。于是綠谷出久關心的目标又多了一個:“轟同學,你也還好嗎?”時秋沒有回答,她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卷子寫到隻剩最後一點兒,最後的良心催促她向轟焦凍發去信息。星野:【轟同學的卷子還剩多少?】轟焦凍:【一卷半……】啊,萬惡之源。時秋痛不欲生的把自己的那份放到一邊,拿起轟焦凍手邊的卷子翻開。密密麻麻的平假名與片假名及漢字讓她的臉色瞬間發青。有那麼一個瞬間時秋都想直接走人了,反正這是轟焦凍的份。轟焦凍看到她拿起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簾,小聲說:“真是太麻煩你了。謝謝。”真是見鬼了。時秋離開凳子一毫米的屁股重新坐回去,盯着轟焦凍猛看,雖然知道他轉性了,但前後對比太大還是讓人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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