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來,顧落知也不會抱孩子,但有奶娘在一旁指導,她還是很順利地将小寶寶抱在了懷中。
小寶寶相比起前一日有了一些變化,他的皮膚不再那麼皺皺紅紅,眉眼似乎也開了一些,此時他毫無睡意,睜着一雙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模樣瞧上去很是乖巧可愛。
顧落知垂眸看着他,神色都不禁溫和了下來。
很快,景文宣換好衣裳回來。顧以真給他做的衣裳很是合身,他笑容滿面地走進了房間,完全沒有離開時的郁悶惆怅。
景文宣也不需要人搬凳子,他很是厚臉皮地坐在床邊,坐在顧以真身邊。
顧落知擡頭看向景文宣,問道:“小寶寶的名字想好了嗎?”雖然就短短一日,但顧落知相信,以景文宣的性子,怎麼可能不想着給小寶寶取名字呢。
景文宣雙眸一亮,很是願意和顧落知說這個話題:“我取了好幾個,同真真商量了一番都覺得不太滿意,顧大人有什麼好名字嗎?”
顧落知當即搖頭,她絕對不會插手這事:“小寶寶的名字還是由父母來取更好。”
景文宣也不強求:“那我和真真再想想,我們二人商量着取。”
三人坐在一起閑閑地說了一些話,氣氛很是和諧,後來顧落知還留景文宣用了晚膳,态度溫和得景文宣都忍不住害怕。不過景文宣心大得很,害怕了沒一會兒就高高興興地和顧落知說話,最後十分心滿意足地回了景家。
安甯祥和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一直到景初維查到安王留在京城裡的釘子。
是夜。
顧落知跟在聞井身後,靜靜地朝着前方走去。她穿着黑色的披風,披風兜帽拉起來遮住了她的容顔,讓人即便查到有人夜訪太傅府,也不能知道她是誰。
聞井默默地走在前方也沒有說話,兩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進了一個小院子,到了一間亮着燭火的屋子前。
聞井上前推門:“大人,請進。”
顧落知朝着聞井點了點頭,擡步進了屋子,她剛剛進去,屋門便立時關上,門口的聞井退後幾步,安靜地守在院中。
顧落知站在屋中沒有立刻走動,她擡手将兜帽取了下來,而後才環視屋内。
屋子裡很是安靜,隻有屏風後面傳來了聲響,顧落知下意識朝着發出聲響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屏風上面投出了一個影子,應是景初維,他似乎将将沐浴過,正在穿衣裳。
明明什麼也看不見,明明就是個影子而已,但他那擡手的動作和衣料摩擦的聲響讓顧落知的心不自覺快速跳動,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同時,聽見動靜的景初維也在此刻開了口:
“阿落你來了,稍等我一會兒。”
顧落知咽了一下口水:“好。”她讓自己鎮定下來,擡步行至桌邊坐下,自顧自地倒茶喝。
沒一會兒景初維便從屏風後面出來了,他一邊走到顧落知身邊,一邊擡手用一根烏木發簪束發。顧落知舉着茶杯,目光不自覺落在景初維身上,就這麼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坐在了自己身邊。
景初維早就注意到了顧落知的目光,趁着顧落知傻乎乎地看着他的時候,景初維俯身靠近顧落知,在她的唇上落在了一個輕吻。
顧落知立時回過神來,她腦袋往後一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中斷了景初維的下一步動作。
她瞪着眼睛看着景初維,景初維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不鬧了,我們說正事。”
顧落知這才神色一松,重新坐好。
景初維開口道:“我已經查清楚是誰在京中幫助安王了,想來你也已經猜到了。”
顧落知點了點頭,其實這人并不難想,把幾件事情的關聯點合在一起,自然而然便能想到那人,而景初維口中的“查清楚了”是指已經掌握了确鑿的證據。
“我倒從未看出江侍郎有這麼大的雄心抱負。”顧落知一邊說着,一邊擡手為景初維斟茶。
江滇這人自來謹小慎微,要不是有個兒子拖累,恐怕不止官任三品。
景初維接過茶杯,飲了一口後才說道:“也有可能是不小心上了賊船,不得不跟着走下去。這件事沾染分毫便沒有回頭路。”
顧落知想了想,覺得景初維說的沒有錯。江滇娶了何家閨女做續弦,何家閨女為他生了子嗣,就算是想撇清都不行了,索性不得不一條路走到黑。
“這件事你已經同陛下說了?”顧落知擡眸看向景初維,目光不自覺落在他沒有完全拉好的衣領上。
景初維毫無所覺:“我一查清楚此事便禀告給陛下了,連同那些證據一起。”
顧落知強迫自己收回目光:“陛下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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