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跟她不熟,也就剛剛知道她是陸東平的二伯娘,跟她沒什麼話講。
不過她問,不回答似乎有些不太好,溫婉應了一聲:“我是外地來的。”至于自己多大了,這人跟自己又不熟,又不是生産隊長婦女主任,問這個做什麼?
李桂芳卻熱心的不得了,湊過去看着她面前的東西:“你拿紅布做什麼?喲,這屋裡這些花啊燈籠啊這些都是你做的?可真是個手巧的姑娘。”
溫婉禮貌的笑笑:“瞎胡弄的。”
李桂芳說話的空檔,李春武掙開了她的手,利索的一下子就爬到了新床上伸手去夠吊在上面的紅花。
溫婉一下子站起來:“哎,你怎麼往床上爬呢?”
李桂芳扭頭就看見李春武伸手去扯串起來的紅花。
“娘,花,我要花!”
“不行!”
溫婉把手裡的剪刀往桌子上一放就沖了過去伸手扯他:“你怎麼能亂動别人的東西呢?你怎麼能往人床上爬呢?你給我下來!”
李春武伸手一把就将衛生紙做的紅花給扯下來,當然,他人也不客氣的被溫婉給扯下來。
“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花被扯掉了一朵,床上面鋪着的粉色牡丹花床單上面兩個泥腳印。
偏偏李桂芳還看不見,見兒子一哭,火氣一下就上來了,狠狠地扯了溫婉一把:“你這女子什麼毛病?你多大人了他多大,你咋能去拽他呢?床那麼高摔出個好歹來咋辦?”
溫婉哪見過這樣的人,蠻橫無理。
“你這人怎麼這樣?他還小?他小你總不小吧?那是新床,人新郎新娘都還沒坐一下呢他就爬上去踩?晦氣不晦氣啊,好好的花被他扯了他還好意思哭?看着也七八歲了吧?你會不會教孩子帶孩子啊?這麼大了還不懂一點事,聽不懂人話?”
李春武被慣的在家要什麼就得給什麼,雖然花扯到了,但是被人從床上扯下來哪能願意,嚎啕大哭:“娘,打她,她扯我,她是個壞東西!”
溫婉氣的不行:“小東西你說誰壞呢?你不壞你能去扯我粘的花?我從早上弄到現在才弄好你手一伸就完了?”
李桂芳将李春武從地上拽起來,伸手就往溫婉頭上指:“放你娘的狗屁,看着人模狗樣的,咋這麼不是玩意兒呢……”
“你說誰不是玩意呢?”
陸東平站在門口,低頭進來将溫婉拽過去:“二伯娘,趕緊把你的手指頭收回去,這不是李家,到陸家門上的可都是貴客,把你收拾我二伯的那一套麻利的收起來。這兩天是我大哥的好日子,你要是來祝賀我們大家歡迎,你要是來砸場子……”
說着,哼了一聲:“我二伯的面子隻在我大伯和我爹那有用,擱我這一點都不好使!”
說完,目光落到李春武死死的捏在手裡的那團紅色上,走過去伸手:“給我!”
李春武剛剛收住聲又哭起來。
陸東平冷着臉:“别嚎,麻溜的把手上的東西給我!”
“陸東平你這個小崽子你什麼意思?你二十老幾的人了欺負他一個幾歲的孩子?”
“東城他二嬸,你咋在這裡呢?趕緊的,外面找你呢,咋在這裡吵吵呢?這兩天可是辦喜事,可不興這個啊!”高秀蘭圍着圍裙,手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就過來了,這還是來晚了。
李桂芳這人就是個惹事精,哪哪都有她的事,要不是陸東城結婚是大事,陸明旺又是親二叔不好不請,她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李桂芳哄着她的心肝臉色别提多難看了,隔着陸東平又去指溫婉:“哪來的小蹄子沒大沒小沒家教……”
陸東平哪裡還能讓她再罵溫婉,直接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二伯娘怕是忘了,我這個人沒老沒少犯起渾啥都幹的出來的,麻煩你把手收回去,把想說的都咽回去。”
溫婉從他背後探頭擡手學着李桂芳指着她:“你才是沒大沒小沒家教,人家新房新床,新娘都還沒上去坐你兒子就爬上去踩兩腳,你看見了還當看不見,還由着他去扯東西,你罵誰呢?先把你自己好好罵罵再說。”
哼,當她好欺負,論告狀,她可是很有經驗的。
她不說高秀蘭還沒有注意到,一說,擡眼就看見嶄新的床單上兩坨泥腳印,臉上本來就是客套的笑,這會兒連那點客套的笑都沒有了。
“他二嬸,要是好好來吃酒那就帶着孩子去外面等着,要是對我們一家子有什麼意見不來也沒關系。牛不喝水我還能強按脖子不成?我這個人什麼脾氣你也該了解,旁的事情都好說,這孩子的終身大事我是容不下半點不好的。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去喊他二叔來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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