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誰也不能保證織田信長會在逃亡途中發生什麼事。即使叫刀劍付喪神出陣隻需要短短一句話,但是這種危及性命的緊要關頭,出什麼意外都不奇怪,尤其是織田信長隻帶了十騎的人馬。
這十騎人馬中,在看到了時間溯行軍奇異的外表後還能保持鎮定的會有幾個其中能與時間溯行軍戰鬥的又有幾個其中能打赢、或者隻是能拖延住大批的時間溯行軍的,又有幾個!
哪怕已經重傷到即将戰線崩潰,刀劍們的認知卻十分奇異的達成了一緻——在對抗時間溯行軍上,刀劍男士是必不可少的。
對此時被淺井背叛,處于生死關頭之中的織田信長來說,他們是必不可少的。
比起單純的維護曆史,這種類型的被需要,讓本身使命就是“護主”的刀劍們心潮澎湃,以至于他們在這一刻忽略了他們終将在1582年将迎來的織田信長的結局這件事,專心研究起眼下的情況。
單純待在岐阜顯然是不可能的。縱使心裡知道,盡快養好傷、等待下一次的出陣命令也是一個辦法,但時間溯行軍的不按套路出牌也給了刀劍男士很大壓力——按他們記憶裡的,時間溯行軍和刀劍男士在出陣時的數量應該是持平的,雙方最多不超過六人。
結果一轉眼時間溯行軍就搞了個大圍攻,别說六人,恐怕他們斬落的敵脅差就不下二十個。
作為織田信長的貼身愛刀,哪怕和其他人一樣,腦中都是被臨時灌注進去的“曆史”,宗三左文字也有自己獨到的優勢——這或許是他也曾無數次在未誕生出意識的情況下就伴随信長度過危機的緣故,他很輕易的就想起了此時信長在曆史上的艱難情景,以及将要行進的路線。
“那個男人,是繞過了琵琶湖,通過朽木谷進入的京都。”
拿起一截樹枝,宗三左文字斯文的攬起袖子,在泥土上畫出大緻的地圖——差不多畫完了,他才想起數珠丸恒次在夜間的視力不佳,輕盈的跳在了遊廊上,随意拉開一道拉門,從裡面找出燭火并點燃,端到了數珠丸面前。
這個時候,織田信長在越前戰敗的消息還沒有傳來,岐阜内一片安甯。他們所在的,又是岐阜城的中心,縱然看管嚴密,但這種看管大多是用在防備外敵,而不至于連同居住的人的一舉一動都監視。
用手護着燭火,數珠丸低下頭看着地上彎曲的線條。
“幾乎是沿着近江國的邊界……曆史上織田信長從撤退到到達京都,也僅僅用了兩天。”
可他們要從岐阜到朽木谷,花的不可能隻是兩天!
沒有織田信長的出陣命令,也就意味着無法瞬間跨越長遠的距離,再加上難以料定信長的所在,即使他們真的找出了什麼方法飛快的趕到朽木谷,也可能錯過信長。
甚至有可能在時間溯行軍的威脅之下,織田信長換了另一條路走
數珠丸感覺身上因為失血而連感覺都遲鈍的了傷口又在隐隐作痛。他默念了一遍佛經,将因為擔憂而不穩的情緒重新變得平靜,微睜開的漆黑瞳仁在燭火之下,映出一層朦胧的金色。
他幾乎是冷漠地開口:“我們沒有辦法提前和信長公彙合——我們去京都。”
在第一部隊未能解散、數珠丸恒次作為隊長的情況下,手持黑白珠鍊的青年的命令是絕對的,尤其是他的語氣也很有說服力。哪怕沒有列舉出種種可能,比對各種方法的優劣,早就在三郎持續放置中,不得不去探索更多關于戰國時代的、各國動向的刀劍付喪神們,也或多或少的有了一點政治素養,沒有對數珠丸的判斷提出質疑。
當然,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誰都知道,兩天不可能趕到朽木谷這個常識。
回憶起之前那鋪天蓋地的敵脅差,刀劍男士們誰都不敢對織田信長的處境樂觀看待。但是他們也十分明白,在沒有出陣命令的時候,遠在岐阜的他們根本不可能趕到織田信長身邊——甚至即使被命令出陣,他們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再度拖住時間溯行軍。
那麼能選擇的,也隻有前往織田信長必定會去的地方——京都了!
好運的話,織田信長會在再度面臨時間溯行軍的威脅時呼喚他們,不好運的話……他們恐怕直到到了京都,都無法看見織田信長的身影。
刀劍男士的存在原本就是為了維護曆史,現在,卻還要寄望于這兩天織田信長的運氣夠好
刀劍男士們幾乎都要握不穩手中本體刀刃。
決定了做法,在站起來的時候,數珠丸免不了又是一陣頭暈眼花。他撐着自己入鞘的本體,勉強支撐住了身體,帶着其他幾位付喪神走回了在織田信長上洛歸來後,就财大氣粗劃給他們的房間,從裡面翻出打磨刀劍的粉和丁子油,幾乎是疲憊至極的抽出劍來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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