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總之,你們不能留在這裡,裡面全部封鎖不許放行了。要坐飛機走,還是改天吧。”他說道。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雪倫口頭上說着,心裡卻在盤算接下來該怎麼辦?去坐磁懸浮快速列車也是一個選擇,時間會稍長一些,但在接受範圍之内,前提是磁懸浮也在運行。
“大哥,問您一句,我們去坐磁懸浮,可以走嗎?”
“不行不行。”那交警擺手,“威斯德姆城附近的交通樞紐都被封鎖了,航空、鐵路、公路、水路都走不通。”
“這是出什麼事了啊?”雪倫繼續套話。
“不能說不能說,總之外面很危險,你們盡快回家去吧。”中年男交警揮揮手,拉開了一旁的路障,讓她們掉頭回去。
此處不宜久留,還是另尋出路吧。雪倫作出判斷後,便發動車子沿着交警的指示往回開去。
“到底什麼情況?”眼瞧着離臨檢點遠了,天陽從座位底下坐直身子,問道。
“一般情況下,全城交通管制封鎖隻有兩種原因,一是發生重大傳染病事故,二是發生了重大恐怖襲擊,嫌犯在逃。我估摸着,這次的原因是後者,且嫌犯的位置可能被鎖定了,就在威斯德姆機場内。其内可能發生交戰,才會将機場30公裡範圍内封鎖。”角谷聰子分析道。
“但是,沒聽說哪裡發生了重大恐怖襲擊事件啊,莫非是消息被封鎖了?”雪倫問。
“有可能。但這是機會,我說你們沒辦法過安檢,你們也不用不承認,首先你們不打開手環網絡是沒辦法過安檢的,也沒辦法出示機票,而一旦恢複網絡連接,你們必然要面臨的是暴露行蹤。公主殿下地位尊崇,被發現了最多也就是抓回去教訓一頓完事兒,可斯班賽伯爵可能會面臨軍事法庭拘捕,因為你在逃離軍事科研任務,是可以與叛國罪同罪論處的。我估摸着你們原本的打算是到了機場,找機會甩掉我,然後找準航班潛入行李艙,乘坐行李艙抵達目的地。沒錯吧?”
雪倫和天陽啞口無言,因為全部被說中了。
“但是現在,這個行動計劃被打亂了。但這是機會,如果機場中當真有恐怖分子與警方對峙交戰,那麼機場旅客究竟有沒有被完全疏散是未知數,或許被當做人質也是很有可能的。滞留機場的那麼多旅客,就可以成為我們任意挑選的身份替代人了。”
“就算替代了旅客,我們也不能上飛機,航班都取消了。”雪倫道。
“重點不是上飛機,威斯德姆機場那麼多飛機,哪架其實都能拿來用。我随口就能說一個方案:以斯班賽伯爵的黑客能力,完全可以駭入航空公司系統和空管系統,修改一個貨機航空任務,我們僞裝成貨機飛行人員,由天陽這個持有飛行員執照的人來駕駛,我做輔助,很輕松就能抵達目的地。
我提出僞裝成旅客的目的,是搞清楚恐怖分子控制住機場的真正意圖。假如說機場當真成了人質被控制的地方,你們會坐視不理嗎?即便雪倫會,天陽你也不會吧。何況你們當真要蒙混進入某架飛機離開這裡,可是繞不開這幫恐怖分子的。”一邊說着,角谷聰子已經從自己的手環中調出了一道二級密令,五秒鐘前發到她手環上的,來自國安局的協調令:威斯德姆機場今夜11點發生恐怖襲擊事件,兩百餘名人質被控制,請注意科學院所屬人員的行蹤,如果今夜有途徑威斯德姆機場行程的人員,請及時報告!
現在整個機場都被恐怖分子控制了,無論哪架飛機都無法起飛,她們即便想偷個飛機起飛離開,也是無可避免會被恐怖分子發現。在其他交通都無法使用的情況下,飛機作為速度最快的交通工具,仍舊是她們的首選。畢竟時間不等人,越早離開科學院可控制的範圍,逃離成功的幾率就越大。故而,角谷聰子的話,顯然合情合理。
既然認同了角谷聰子的想法,三人便商量了一下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車子開出三公裡後,靠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大約十分鐘後,雪倫駕車,尋了最近的一個閘道口下高速。車子逐漸行駛上了颠簸的普通公路,随即開到了一邊的工廠區中。威斯德姆機場附近都是工廠區,這裡的工廠大多是輕工廠,是生産軍需紡織物和高科技纖維紡織物的科學院直屬工廠。她們的車穿梭過夜間一片漆黑的工廠區,逐漸能看到遠處機場塔台的夜燈了。航站樓的方向一片漆黑,大概是因為航站樓本身實心牆體少,玻璃牆面多,恐怖分子可能是出于不被狙擊手瞄準的緣故,将整個航站樓的燈光全部關閉了。在這樣的深夜裡,一片漆黑的航站樓中,上百人質被控制,當真是一場災難。消息封鎖得如此嚴實,一丁點都沒有走漏出去似乎也有些不尋常,要知道在大型的綁架勒索事件中,嚴格保密并不尋常,綁匪其實相當在意外界的輿論走向,所以消息一般都會公布出去,政府控制輿論給綁匪施壓。一旦綁匪心中開始動搖,談判專家也容易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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