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問對方“你是誰”的時候,首先應該知道“我是誰”。這對于個體來說,也許很容易,但對于群體來說則困難的多,對于一個分裂的、相互鄙視甚至敵視的,但卻因為生物學事實成為同類的群體,則尤為困難。——面壁者語錄。
為期一個月的對外星人演習結束了,慶幸的是老頭最後也坦白交代了。但他交代的是,早在第一次“最終boss”出場過後,他就已經交出了所有的真實的炸彈。後期他之所以很少再指手畫腳,主要也是因為他沒炸彈了。
這讓大家很尴尬,後期什麼結局指導,都是在自己搞自己。雖然責任無疑還在老頭身上,但判斷失誤這個罪責卻跑不了。
如今他沒了炸彈,威懾力自然不存在。曾經他說要用炸彈自殺,現在看來也是假的。一個八十幾歲的老頭,也不怕他亂跑,就這麼先暫時放着。兩位調查組的終于可以吃大魚大肉了,還當着老頭的面吃,而老頭則隻能吃白飯,不免感歎風水輪流轉。但老頭心态很好,這點程度算不了什麼。
對老頭的審訊工作也同步進行,他的罪行可謂極其惡劣,造成巨大經濟損失,造成巨大惡劣影響,違規制造大批量爆炸物等等,但是否達到死刑标準,倒是有待商榷。因為從開始到結束,他确實沒有炸死一個人,甚至沒有引爆一個炸彈,他要是再鑒定一個老年癡呆,也許罪行還能再輕一些。
殺人定罪講究主客觀統一,老頭的主觀動機在于通過演習讓民衆能更好的在末日生存,而最終卻是一定程度上達成這一效果。島民們懂得如何種土豆,如何燒水燒飯,如何拆解廢品等等。假如真的末日馬上降臨,島民活的最好,那豈不是還要給他一個獎章?
另外,對民衆的宣傳中,從未有老頭出現,從來都是官方突然想搞一個生存演習,從沒說過是被誰威脅的。從一開始,被人威脅而搞演習就說不過去,那如今又如何對民衆解釋?老頭又何罪之有?
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荒誕的,用現實規則去套必然出bug。但規則出bug的事情多了去了,要麼不管,要麼轉移視線,要麼讓bug繼續運行,有時候消除bug的行為反而會出更大的bug。
島上生活開始回歸正常,60歲以上的人又被大巴車接回,路面重新修整,花壇樹木重新種植。但那些燒水燒飯的地方,那些井井有條的生産線,有些小區還打算保留了下來。那些四處“征伐”獲得的錦旗,還當做榮譽挂在牆上。
不過很快,區大區二開始逐步整頓,各種規範化管理下來,那些演習的痕迹終究淡化到幾乎看不見。人們又開始在上班和生活中來回奔波,演習成為大多數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再過一段時間,收攏在記憶深處。新聞要是沒有合訂本,世界就會遺忘。
然而總有些些痕迹留存,總有一些變化在細微處顯現。有些地方出現鍛煉愛好者團體、弓箭手團體,手工制作團體等等。這些新生的團體很脆弱,就像火星,可能轉瞬即逝,也可能星火燎原。
裝逼者們試圖接觸他們,但可惜的是現在自顧不暇。老頭隸屬frl組織,但在外界看來,四個組織本就是一丘之貉。演習期間迫于壓力,暫時合作狀态,而演習一結束,他們瞬間變成潛在的危險分子,進行嚴格的審查。
誰能說審查不必要呢?誰能保證這些人中不會冒出第二個老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得做點事情。審查有沒有用,這不好說。但不審查,肯定是不行的。一兩個人或許可以由某個大人物打包票,但這麼多人,沒人能做保,即便他們團隊内部自己也不能。裝逼者no1這會兒自己也挨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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