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海市掩映在鬧市裡的一棟奶白牆黑色窗框的海派花園洋樓。
這棟洋樓百年來換過三任主人,無不是社會名流,這棟洋樓外面花團錦簇,而臨着河畔更是讓本就金貴的洋樓身價倍漲,可以說,能住在這裡本身就是身份的一種象征。
現在這棟洋樓住着的是連續多次登上福布斯富豪榜的董修明。
董修明是多家大型跨國公司的控股人,很多人隻知道他的企業家身份,不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天師。
而且是玄門裡某一派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天師。
盡管郁宏早就從給他青黑色罐子的大師那裡了解到,郁安晏這次去南方肯定會出些事,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但當郁宏得到郁安晏這次進入單龍山後沒有音訊的消息後,他依舊因為擔憂情緒急得團團轉。
給郁宏青黑色罐子的高人看郁宏實在着急,就給郁宏指了董家的董修明,告訴郁宏那個青黑色的罐子就是從董家得來的,讓他去碰碰運氣。
郁宏拿着郁安晏的八字和一件極貼身的用具來了董家,許下利益好處,隻想要見董修明一面,董家的管家在郁宏百般懇求下,點了點頭才讓郁宏把郁安晏的八字遞了進去。
身為家電大亨的郁宏,在把郁安晏的八字遞進去後,也隻能在洋樓前面的花園裡站着等待。
太陽太大,郁宏心中焦急,隻能不斷地用攜帶的絲帕擦着額頭。
過了十多分鐘,董家的管家才打開門,但他依舊沒讓郁宏進去,而是高傲地遞了一張疊起來的灑金宣紙。
郁宏千恩萬謝地接過,站在大太陽下小心翼翼地展開宣紙。
宣紙上用毛筆遒勁有力寫了一個字。
是個“等”字。
郁宏深喘出一口氣,他顫動的額頭肌肉顯示他現在并不平靜,低頭在原地站了好幾分鐘,郁宏才讓跟來的人攙扶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還是要等,等着,隻要等着,肯定能等到他最寶貴的大兒子郁安晏活着出來。
小洋樓的二樓。
黑色窗框框住寬大的凸肚玻璃窗旁,兩個人挑着厚重的門簾看着郁宏的離去,其中有個眉心一道豎紋的中年男子問着身邊另一個人:“确定郁家那小子有隐藏身份了嗎?”
房間裡的另一個人更為壯實,這人左臉側從耳後延伸出來了一道疤痕,他陰狠道:“确定了。”
“郁家那個叫郁安晏的小子,他的隐藏身份還沒被人發現,不知道會不會被别人發現後得到,或者直接被殺掉撕碎。”
“有意思,”中年男子一身定制西裝,保養良好的臉上露出興緻盎然的笑:“郁家這個孩子,是叫郁安晏是吧,本來就是天賦絕倫卻注定早死的童子命,現在又有了隐藏身份,簡直太有意思了。”
“不過這麼好的孩子,現在卻深陷單龍村那種詭異之地,不知道會被哪個派發現他的隐藏身份後得到他。”
疤痕男眯了眯眼:“如果不能被董家得到,那就想辦法殺掉撕碎。”
“剛才找人已經查到了消息,跟着他進去的,有個叫做南鏡的,好像懂點這東西,需要我們……”
疤痕男神色陰狠地做個咔嚓的手勢。
中年男人輕蔑地揮揮手:“隻是個賤種,垃圾堆裡養大的,和我們大派天壤之别,不會有什麼真本事,在單龍村那種惡鬼之地裡不死都算好的了。”
“郁安晏能不能活着出來都不好說,這件事再談吧。”
“也是,不過不管郁安晏到時候被誰得到,”疤痕男殘忍地笑了笑:“老子都會想盡辦法弄死那個人,把郁家這小子搶到手,隻要拿到了郁家這小子,今年玄門大賽排名第一的位置,肯定是我的。”
中年男子嘴邊威勢甚重的唇紋動了動,嗓音低沉:“最好是這樣。”
他悠遠的目光看向南方,那是單龍山的方向。
*
單龍村。
風吹得山上的樹木嘩啦嘩啦地響,樹木深青色的濃暈色澤加上陰沉的天色導緻整個環境特别的壓抑,攝像師和李逸飛站在這種天色下,看着小陳恐怖的屍體,兩人的臉色顯得異常灰敗。
郁安晏看着小陳被剝下皮的那塊皮膚,點燃了一根細長的薄荷煙。
他正在拍的就是一部懸疑恐怖電影,但真的當電影裡的恐怖畫面真實發生的時候……那種直面的恐怖和驚悚感是任何虛構的電影所不能比拟的。
沒有再看小陳的屍體,郁安晏先繞到車的前面,他打開副駕駛的門,從自己的座位上拿上五根當時帶過來的營養棒,修長的手摸到營養棒的時候,郁安晏的眼神頓了一下。
在駕駛座的側縫隙裡,放着兩本A4紙大小的本子,一本是他當時在車上翻的電影腳本,還有一本是他随手放在座位上的單龍村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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