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裡有四擡純黑漆木的棺材,就在紅漆供桌的不遠處,因為南鏡當時說過一些地區的民俗,純黑漆的棺材裡面一般躺的兇死的人,是大兇,四人剛才找祭祀書的時候,所有棺材的蓋都打開了,除了這四擡純黑漆棺材。
或許祭品就該躺這四擡純黑漆棺材?
李逸飛根本沒管這些,滿是紅血絲的眼球有點暴突,他帶着點陰森的聲音說:“這祭祀書上是不是說隻要我們擡棺上那個什麼天梯,就能實現我們出去的願望?”
南鏡皺皺眉,單龍村現在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肯定跟這個祭祀有關系,比起祭祀書裡面說的實現願望,南鏡更在意願望實現後要付出的代價。
郁安晏食指曲起抵在自己的下颌處,淡聲道:“這祭祀肯定有問題……”
郁安晏的話音還沒落下,李逸飛面容陡然變得猙獰,突然幾步疾跑直接撲到南鏡身上,手上拿着可能是剛才從棺材裡翻出來一把土鏟子,将土鏟對準了南鏡,威脅道:“南鏡!你現在就給我進黑漆棺材,你本來就是祭品!”
“不然我殺了你,南鏡!!!”
郁安晏皺緊了眉,直接捏緊了剪刀對準李逸飛,郁安晏冷漠的眼神讓李逸飛瑟縮了一下,但很快李逸飛神色癫狂大吼道:“别他麼逼我!南鏡本來就被選中成為了祭品,是他命不好,活該為了我去死!”
攝像師看到李逸飛的動作,低下頭眼神躲閃,小聲說:“郁導,别怪我,我還準備結婚呢,把南鏡給祭祀了,我們一起擡着棺材上那個天梯,實現願望出單龍村就好了。”
他說話的聲音特别微弱,但還是一點不停頓地說出來了。
郁安晏被這兩個蠢貨的惡心行為氣得冷笑一聲,一向倨傲冷淡的墨瞳首次帶上了一絲兇狠。
有這兩個傻逼拖後腿,不如直接别帶這兩傻逼了。
郁安晏看向南鏡,南鏡淺色的瞳和郁安晏的視線撞到一起,南鏡被喜服的寬袖遮住的白皙右手比出一個上揚的手勢來。
郁安晏墨瞳一眯。
下一秒,南鏡右手直接向上,握住了李逸飛制住他的手猛地向下一折,清脆的骨折聲音後,李逸飛痛呼着後退,還準備往前撲,被同時捏緊剪刀站上一個紅漆棺材的郁安晏居高臨下直接扯住了雙臂。
剪刀往下,郁安晏直接将剪刀遞進了李逸飛的背部。
“啊!!”李逸飛滾在地上痛叫,血液汩汩流出來。
本來準備上前幫忙制住南鏡的攝像師徹底畏縮不敢上前了,不僅不敢上前,甚至接連後退,不慎直接退到供桌前那四擡純黑漆棺材旁,本來應該沉重的棺材闆居然在攝像師輕微的撞擊力度下直接滑開了。
“砰!”
厚重結實的棺材蓋子自己就這麼落到了地上,黑漆棺材蓋子上的白色紙絹花顫動了下,滑落到地上。
一股難聞的腐臭味道從這不慎被打開的黑漆棺材裡陡然飄出來。
這股味道非常的腥臭,還夾雜着黴味,就像是放了很久的屍骨的味道,黏膩在鼻端,幾乎要讓人呼吸不過來。
本來站得較遠的南鏡和郁安晏陡然回頭,看向驚恐的攝像師,和徹底被打開的一擡黑漆棺材!
南鏡舉起打火機朝着黑漆棺材那方向照去,打火機剛點燃,一股陰冷的風吹來,這股風極度的刺骨,簡直像是寒冬臘月會刮起的風,直接從人的後腰往裡面鑽,順着脊骨一路上竄,沖到天靈蓋上,南鏡腰部顫動了一下。
好冷!
這黑漆棺材裡到底封了什麼東西!
李逸飛痛叫在地上打滾,他也聞到了這股氣味,看向那擡黑漆棺材,眼睛驚恐的瞪大,再也沒想什麼别的,拼命滾動身體想離那黑漆棺材遠一點。
“咔嚓—咔嚓—”
打火機無法點燃,南鏡緩步往後退,借着非常微弱的一點光亮緊盯着就在他不遠處的黑色棺材,這擡黑色黑漆棺材輕微顫動了起來,先是很輕微,然後是劇烈的顫動。
一隻手,緩緩從棺材裡探出來,那雙手細長,探出來後每根手指吱嘎吱嘎地往下彎,直接往下壓,緊緊拍捏住了棺材的側闆,像是在借力要從這黑漆棺材裡爬出來!
南鏡連呼吸都放緩了,摸索着往後退去,突然,他的腳步頓住了,整個身體竄起一股涼意,後腰直接顫動了一下。
南鏡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感覺到,就在他現在所站地方的旁邊,是這整個佛堂房間第二層被他們掀開找過有沒有放着祭祀書的棺材,在輕微顫動。
南鏡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緊接着他冷喝:“郁安晏!!遠離棺材!”
說着他一個後仰,堪堪避過了從身後的棺材伸出的一隻腐爛蒼老的手,那是原本躺在棺材裡的村民,但在南鏡和郁安晏把那個放了髒東西的純黑漆棺材打開後,這房間棺材裡的屍體全都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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