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從拳擊場上走下來,他看着矮小男人走進來,馬大一邊走到拳擊場旁邊的座椅上,一邊擦拭着自己帶血的拳套問矮小男人:“小田,我讓你去打聽那個賤種南鏡和郁安晏的消息,你搞到具體點的消息嗎?尤其是那個南鏡的,詳細給我說說。”
矮小男人,也就是小田,虛眼看了下帶着血迹的拳擊手套,心髒跟着抖了抖,也不知道這個南鏡是怎麼惹上了馬大,根據自己查的消息,南鏡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出來不被弄死才怪。
小田點頭哈腰:“查到了,南鏡跟着一個有點神叨的老頭長大,确實懂點玄學方面的東西,好像平時會買些朱砂黃符之類的。”
“不過這南鏡,在最破的那種居民樓裡長大的,毫無背景一個賤種,肯定不是老大你的對手哈。”
“他也配做我對手?”馬大臉上的疤痕抖動了一下,不屑地揮了揮拳,殘忍地笑了笑。
“是,是是,”小田看着馬大揮拳,想到被馬大弄癱瘓的人,小田趕緊低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說:“我從群演那裡搞來了消息。”
“這個南鏡身上隻有個特殊的點,就是他的八字四柱都是陰,所以郁家找高人救郁安晏的時候,找這個賤種南鏡捧了個啥罐子,讓南鏡跟在了郁安晏身邊。”
馬大眯了眯眼,眼神陰沉:“我從董家聽到的,玄門那裡确定了郁安晏的身體裡有鬼神,這個南鏡,既然手裡有高人給的罐子,說不定真能歪打正着救了郁安晏,得到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
“玄門大賽我肯定要赢,要是這個南鏡真的拿到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馬大眯起的眼裡露出市儈的惡毒的狂熱:“到時候就是給我做了好事……我要先殺這個南鏡!再搶了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
小田抖了抖往後退了半步,但聽到大賽和鬼神眼裡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羨慕,他小心翼翼問了一句:“是玄門那邊舉辦的大賽嗎?聽說獎勵特别豐厚,還能學到很多手段,那個郁家大少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是什麼啊?”
馬大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他突然伸出右手把拳套握緊對着小田一個兇狠的上勾拳,直接把小田打倒在地噴出血來,馬大盯着歪倒在地的小田陰狠地說:“大賽和你這種人沒關系,你給老子注意自己的身份。”
“至于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
馬大站起來,朝着瑟縮往後退的小田走了一步,眼裡充斥着一種瘋癫一樣的狂躁,馬大啐了一口口水:“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是你這種雜種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
“無數人跪拜敬仰的鬼神榜!”
馬大神情充斥着狂熱的欲望:“鬼神榜上每個鬼神力量都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強大,有些人運氣好,拿到一個排行一百多鬼神就能直接暴富,還有些人拿到鬼神後就有了驅使屍體的能力。”
“郁安晏身體裡可是鬼神榜上排行前十的鬼神!”
馬大拎住小田的衣領把顫抖的小田舉起來,用手拍了拍小田的臉,在拳擊館用來吹風的風機鼓動聲中,馬大眼眶裡的紅血絲暴突,狂熱地說:“隻要我拿到了郁安晏身體裡的鬼神,我能擁有強大的力量,什麼富家子弟,什麼清高女人,什麼董家!”
“全他媽都得跪在老子的□□!”
“鬼神榜?”郁父拿着信件,粗略看了一遍,對裡面頻繁出現的陌生詞彙表示不解:“什麼是鬼神榜?”
郁家别墅明晃晃的水晶燈下,剛才做噩夢擔憂郁安晏醒來的郁父拿着管家緊急遞過來的信件,有點焦躁不解地問旁邊站着的管家和徐助理:“你們聽說過鬼神榜這詞嗎?”
徐助理和管家都茫然地搖搖頭。
郁家的管家有些遲疑地說:“這封信查不到是哪裡遞過來的,會不會是有人在……惡作劇?”
郁父深深皺緊眉頭,仔細打量起這封信件,這信件用的是非常柔韌,潔白好似玉色的上好熟宣紙,宣紙上還灑了金,這宣紙以郁父多年的眼力來看,質量上承極為難得,信件裡的墨字更是秀氣帶着風骨。
信件裡隻寫了寥寥三句話,隻說确定郁安晏作為鬼神榜上的人,郁家一定要注意靠近郁安晏的每個人。
尤其是不要讓郁安晏輕易對任何人動感情,否則郁安晏很容易被人弄死。
“轟隆—轟隆—”
外面陡然傳來驚雷響動,一場大雨毫無預兆噼裡啪啦落下來。
郁父沉凝的神色被陡然到來的雨打斷,他斑白的鬓角一動,帶着一絲焦急對徐助理說:“又下雨了!徐助理,你快打電話問問,單龍村外面有沒有降雨,影不影響救援?”
徐助理立馬打了電話,詢問幾句後掩住電話的通話口對郁父說:“青省單龍山那片下了點細雨,不影響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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