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尊雕塑和南鏡的感官相連,那他們要把這尊雕塑擡回活動室?
白觀音看了南鏡一眼,淡聲說:“我們換一尊雕塑。”
這雕塑室很多雕塑,不一定非要擡這尊回活動室。
說着他走向另一尊雕塑,手剛搭上去,原本和中間那尊雕塑完全不同的雕塑迅速開始改換模樣,南鏡眼睜睜看着被白觀音手碰到的那尊雕塑眉眼迅速變化。
眼變得稍圓,眼尾上挑,鼻梁變得挺直,變成中間那尊雕塑的模樣。
“原來如此,”白觀音一甩袖,冷笑:“逼迫我必須搬那尊雕像?”
白觀音的話剛落,雕塑室的光線開始變化,原本白色的冷光像是染上了紅色一樣,迅速變成冷紅的色調。
“嘀嗒,嘀嗒——”
南鏡捂住自己的肩膀,擡頭一看,臉色一變,天花闆仿佛被什麼東西寄生的巢穴,無數黑色的頭發絲冒出來往下垂。
那粘膩的發絲上還不斷地在滴落血滴。
白觀音隐約感覺自己的手中要出現什麼武器,一柄有着鋒利扇柄的扇子若隐若現,但像是被什麼阻隔一樣,不能出來。
有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限制住了他!
“唔,痛……”
滿屋的雕塑開始晃動,南鏡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他咬緊唇,唇色是慘白的,那瓷白的皮膚在冷紅的光添了妖異,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塑像一樣易碎。
白觀音利落将附近一尊隻有一個手掌大的雕塑拿到手中。
南鏡溢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聲音,好熱,那個雕塑是冷的,即使白觀音的體溫偏低,對于雕塑來說也是過熱了,他整個人都像是被包裹住了。
白觀音撩起眼皮看了眼南鏡,頓了頓,迅速把雕塑放進自己的校服口袋中,直接走到南鏡的前面。
南鏡含糊不清地擡頭看了看白觀音,連視線都是聚集不了的模糊。
白觀音直接蹲下,斂下眼冷漠看了眼南鏡,南鏡的臉色已經白得透明,那雙淺色的瞳仁暈着痛苦的情緒濕潤的顫動。
微不可察地頓了下,白觀音雙手伸出,穩穩把南鏡抱起來,淡聲說:“忍着。”
第38章松林鬼屋(新生賽)我的雕塑過來了
雕塑被白觀音放在柔軟的褲帶裡,夏季的校服非常的薄,緊緊貼着大腿的那面雕塑是溫熱的,南鏡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側在發燙。
而雕塑的另一側,被褲子柔軟的布料摩擦,反複地摩擦讓南鏡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泛紅發麻。
好煎熬。
“唔”南鏡難耐地動一下,手指蜷縮起來緊緊攥住白觀音的一側衣服,還不慎碰到了白觀音的前胸,不知道摸到了哪裡。
白觀音動作頓了一下,在黑暗中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南鏡你不要動。”
黑暗中的氣氛黏稠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南鏡深深吸了幾口氣,小聲嗓音嘶啞潮濕地問道:“白觀音,我還能活着嗎?”
直到此刻,南鏡終于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了,這個校園裡隐藏着他看不見摸不到的……鬼,那個不知名的鬼怪現在已經盯上了他。
并且,他整個身體已經和雕塑室裡的雕塑完全聯合了,要是那個雕塑不慎被摔碎了,摔得四分五裂,他又會發生什麼?
現在去想活動室還在進行的筆仙遊戲,南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個筆仙遊戲是個真實的靈異遊戲,而他們還不能中斷,還必須玩下去。
而跟雕塑的感覺完全連子一起的自己,能不能活呢?
白觀音頓了頓,音色很冷,沒有直接回答南鏡的問題:“現在确定筆仙遊戲有問題,筆仙遊戲必須繼續玩下去。”
“你會被雕塑影響,這個雕塑不能出事,雕塑就放在我這裡,南鏡,”白觀音頓了一下:“你還能繼續玩遊戲嗎?”
“應該可以,”南鏡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發熱的那一側他已經逐漸習慣,但是身體被摩擦的那部分還要适應,南鏡小聲說:“白觀音,你能抱松一些嗎?”
“有點痛。”
白觀音動作頓了頓,臉部清俊的線條動了動,仿佛沒聽到一樣,但是手部的動作卻松了松。
南鏡彎了彎眼睛,他動了動腦袋,把腦袋挪到靠近白觀音手臂臂彎處,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南鏡心想,雖然這種虛幻的感覺總讓他一點踏實的感覺都沒有,但在這種懼怕的時候有個人分擔……也不錯。
黑暗中非常寂靜,南鏡能聽到白觀音和自己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白觀音現在也就剛成年,還是個少年,但是抱着南鏡的手很穩。
兩人的呼吸都是潮濕的,南鏡倒是比較軟,他好像慢慢适應了有情緒的感覺,恐懼、憤怒甚至是……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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