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到這個高中呢,南鏡心裡湧上一股遺憾,自己脖子上那串鈴铛也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還有,沒高中畢業去賺錢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好餓,要是現在有隻燒雞就好了。
南鏡有點想笑了,這個時候,他竟然腦海裡是吃的。
他看向白觀音,視線模糊,心想,這個時候能跑出去一個都是好的,南鏡倒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多好的人,隻是,白觀音是他的朋友。
自己這個注定要變成雕塑的人肯定活不了了,現在能活一個是一個。
白觀音看着南鏡,看着南鏡虛弱地垂下去的眼睛,那張臉上的血色逐漸變得透明,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把南鏡的生機在抽幹。
南鏡那雙一直有着碎光的眼睛緩緩地阖上,就好像阖上後再也不會睜開。
這一幕……熟悉地就好像在他眼前發生過。
“你協助你姐姐忤逆白家的規矩!該死!”
男人憤怒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南方的夏季也是潮濕的,就算當夜沒有下雨,空中的水汽也沉重得讓你一口都呼吸不過來。
白觀音看到自己跪坐在木質的閣樓上,他跪姿特别端正,眼皮卻垂着,閣樓旁邊就是滿池開得正好的荷花,陣陣冷冽的荷香傳來。
閣樓四周的薄紗卻把荷池和閣樓的空間完全間隔開。
這就是白家教訓人的規矩,隔着薄紗,作為遮羞的東西,實則責打和辱罵衆人都能看到,不過是塊冠冕堂皇的象征世家文雅的遮羞布。
白觀音聽到自己對眼前那個拿着戒尺的筒袖紫紗衣的中年男人平靜道:“父親,姐姐不喜這門親事,結親好似結仇,既如此,不如毀去婚約。”
“你倒是很會為白家考慮,”中年男人儒雅的面容上有絲陰沉,拿着戒尺敲了敲掌心,冷笑:“要是你真這麼想倒是好了,但你真的是嗎?”
“作為白家的嫡長子,我對你寄予厚望,但你卻優柔寡斷感情用事!”
中年男人看着白觀音,眼神沉沉仿佛藏着厚重的懲戒之意:“我問你,白家家規第一條是什麼。”
白觀音聽到自己平穩回答:“情愛無用。”
說着規矩極好的拿起戒尺端正舉起,面無表情道:“請父親責罰。”
第48章松林鬼屋(新生賽)從此隻聞白觀音
戒尺被中年男人拿在手中,随後猛地落下,直直抽在白觀音的背上。
白觀音挺直的背顫動了一下,一口血溢出來,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任由溢出的血沾了他淺紅色的筒袖紗衣,眼皮低垂,神色淡漠。
滿室的清冽荷香萦繞,記憶緩緩複蘇,白觀音撩起眼皮看向眼前的中年男人,這是白家的家主白景淵,也是他的父親。
他最開始不叫白觀音,而是叫做白赤帝,作為“靜”派白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他自出生起就被寄予了厚望,從名字就能看出來。
赤帝,五帝之一,司南方之神。
雖然五帝據說早就消亡,成為傳說,但這個名字還是寄予了白家的野心,他們認為白家要出現一位神仙,于是自白赤帝出生之日,就一直接受着白家的頂級資源教導。
中年男人看着白赤帝的表情,冷哼一聲:“冥頑不明!”
甩袖對外面的人吩咐道:“把白凝給我帶進來!我就不信這個孽子會不知悔改。”
白觀音猛地擡頭,隻見兩個白家的子弟扯着一個身穿白色紗裙的少女入了閣樓内,少女面容嬌美,仔細看還和白觀音有幾分相似。
這是白觀音的親生姐姐白凝,白觀音因為白家的管教一直處于高壓之下,倒是這個姐姐總是帶着白觀音做些出格的事情,為此受了不少責罰。
白凝的額心點了一顆紅朱砂,她看着白觀音眼神帶着溫柔跳脫的笑意:“赤帝,是姐姐沒用,被捉回來了。”
“怎麼可能?”白觀音心頭緊縮:“我明明安排周到,他帶你渡過昆侖江……”
白凝溫柔卻堅決地打斷了白觀音:“他背叛了我。”
她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怨恨,白凝愧疚看着白觀音:“赤帝,枉費你為我準備那麼多,我連累了你。”
“怎麼會……”
白觀音身體前傾,完美無瑕的面容有絲愣怔,明明……那個男人對白凝愛意的眼神不似作假。
中年男人眯眼看着這幕,招招手拿出一柄扇子,這扇子是白家的傳家之寶,扇子展開後會有尖刺,要是法力高強,還能直接将這扇面上的尖刺飛出去。
“白凝已有婚約,卻私自奔逃,”中年男子看着兩人,眼神冷酷完全不像是看自己的親生兒女,像是沉重的威嚴壓下來:“白赤帝助她,有罪,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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