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鏡在狂風中大聲喊:“這是曾經的天界嗎?”
池雪禦空踏爪,在一片風中捕捉到南鏡的聲音,用獸類的聲音回複道:“你可以當作是,當時的天界比這個大。”
直播間此時一片寂靜,并非禁言,自從南鏡出現後,一群人先被南鏡身處的環境給震撼了一波,還沒等評論開始吵靈珠是不是人,玄界一圈大佬全部開始瘋狂在直播間打賞,不管是那位據說特别難搞的大祭司,還是白家現在負責對外的白家的子弟。
這些大佬簡直有種我現在打賞得越多,之後分到的靈氣就會越多的氣勢,分外真實,搞得大家根本無力去吵,滿腦子是我也要。
而這種感覺在郁安晏出現在南鏡的身邊時更明顯了,有人在屏幕上刷過評論——
【那是郁導嗎?我看着有點像,就是那個天才名導】
【你沒看錯,還是家電大亨的獨子郁安晏,上次慈善晚會直播有人看到過郁導和南鏡在一起】
【原是我錯惹,南小美人居然這麼牛逼的嗎】
【關鍵是郁導為什麼能過去,而且那個術法好像很牛逼啊,就轉傘那個……】
而在池雪化作獸态出現在直播間的時候,大家已經麻木了,甚至根本不敢調侃池雪的獸态,隻有人敢小心翼翼地說——
【呵呵那個,那曾經的天界很好看啊】
【難道不是真的有天界嗎?】
【我聽說寶孤海是天地的連接地,這應該真的是天界】
……
南鏡不清楚直播的事,所以他趴在獸類的暖呼呼的白毛裡,睜眼看着遠處,那是一片延綿不絕的殘破建築,有直沖天穹的高頂,這些建築在破漏的黑色空洞下,有些建築已經被覆蓋了大半的黑色的黏液,看起來有種殘酷腐朽的美感。
那應該是天界的建築,但現在肯定無人居住了。
風呼嘯着,南鏡耳朵都要被凍紅的時候,飛在半空中的獸類停下了,随後緩緩下降,底下是一個殘破的建築,白玉的質地,典雅的造型,隻是已經有大半被黑色的黏液覆蓋了,剩下沒被黏液覆蓋的部分已經殘破不堪。
白色的大獸緩緩落到這建築支出來的半邊殘破的白玉磚台上,南鏡從暖呼呼的毛裡擡起身子,抓着毛一個挺身從獸類的脊背上滑下來。
“腰還挺好。”白色的大獸轉頭調侃南鏡。
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欠揍。
南鏡默默站在白色大獸的後面,用獸類龐大的身體為自己擋風,鑒于白色大獸剛剛為載了自己一程,南鏡決定這個時候就慷慨地不計較他的嘴賤,可能貓都是這樣的吧,口是心非,南鏡平靜地想。
一人一獸站在這個殘破的白玉轉台上,南鏡能通過這裡看到遠方的被一個金藍色透明罩子罩起來的圓球,那個圓球浮在半空中,在這個圓球的周圍,全是漂浮着的黑色的黏液,黏液的密集程度,根本不可能毫發無損地穿過去。
白色的大獸仰起頭,尾巴尖一轉,整個獸就變成了人類的模樣,不過依舊是站在南鏡的面前的,池雪化作人形身形也足夠寬闊,寬肩窄腰分外有安全感——擋風的安全感。
那雙雪白的睫毛看着被虛空中的風霜吹過,很快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虛空的惡劣天氣是不講道理的,前陣子是大風,現在就是霜雪,池雪看着在風霜中的金藍圓球,眼神複雜,那就是寶孤海,曾經真的是在虛空中的一片虛空海中陸地,而現在,卻深陷濃稠得一碰就會被侵蝕的怨氣之中。
現在的寶孤海,是被傾盡全力保護着的天地界最後一點遺孤。
聽着倒是非常的悲壯,池雪沸騰的憤怒和深刻的悲哀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他已經知道了天帝最後的下場,也算是因果輪回。
“池部長?”南鏡的聲音在風霜中很清很脆。
池雪半回頭,白色的睫毛眨動,他看到了南鏡臉上的傷口,被尖銳的風吹出來的傷口,遇到風霜那點血液很快又結了冰,黑色的睫毛顫動,池雪甚至注意到南鏡捧起來的手上已經生了凍瘡,這顆靈珠真是很奇怪,當初為了雲珏已經毀了一次,現在生出了情感又要跑來寶孤海,有很大概率會因為這個行為活不下去。
真是固執,池雪輕輕扯了下唇角。
反正……池雪看着風霜下遠處那顆被很薄的金藍色罩子罩起來的寶孤海,那罩子已經薄得怨氣隻要再多一點,罩子就會被徹底戳破,既然天道給予了懲罰,又給出一顆靈珠去結束這一切。
池雪輕聲喃喃:“那就……算了吧。”
風霜很快把這句話吹散了。
南鏡疑惑地看着池雪,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池雪好像要直接沖進寶孤海,但可能也隻是他的錯覺,南鏡看着遠處的金藍色圓球,把手攏到嘴邊呵了一口氣,冷得發抖地問:“我該怎麼去那邊?用符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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