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這些,她從來不領情,她甯願成天跟金陵城的混混們出去惹是生非。若不是馮君堯和雲長依,隻怕他死在街頭都沒人知道。
雲長依照亮過他的世界,現在馮君堯也離開了國公府,他不願意再失去那個仙子般的女子。
看着馮君逸的這般模樣,馮兮和垂下的眼眸裡早已是霧氣彌漫。就像是前世被鹦鹉啄心的感覺,心痛的無以複加。
當初,她看馮君逸在學堂辛苦,曾親自做了許多糕點和面食送過去,可是,她臉上的紅斑點總是被學堂的其它孩子取笑,她心疼弟弟,不願意讓他被人嘲笑說有那麼個姐姐,就讓雲長依代送。
沒想到,這一送,卻将他們的距離越送越遠。
她恨雲長依,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看清雲長依的真面目。
顧錦城見兩姐弟争執不下,眸子裡有流光劃過,他尋思着馮君逸的話問道:“國公府進了賊人,小少爺當時怎麼不說呢?”
馮君逸早已下定了決心,他喑啞着嗓子自嘲道:“我不叫是因為,那個跟黑衣人接頭的人是……”
一雙通紅的眼睛是瞪着馮兮和的,馮兮和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手腕已被他抓出了血痕。
她是讓遠影給湖裡的蟾蜍下了毒,又在自己作畫時,在墨汁上加了點料,等到墨迹幹涸,雲長依彈琴時,湖裡的蟾蜍就都會尋着特殊的氣味,從湖裡爬上來。
但是她可以确定,誰都不知道這件事。他為了雲長依,已然可以公開對抗自己了。
“将小少爺帶下去!”馮兮和重複了方才的話,而後默然擡起了兩排長睫,愈發堅定。
雲長依這顆毒瘤,她必須得除!
“本王幫你帶走如何?”忽然間,馮君逸反抗的聲音沒了,馮兮和的耳邊響起的是那個高傲得不容人違逆的聲音。
即使沒有轉過身,她也可以感受到身後那股強大的氣場。
她想起前世大哥的死,還有在畫舫時,顧時引任意處死美人的畫面,就心跳不止。
“裕王爺,這裡是國公府,君逸是國公府的嫡孫,你不能帶走他!”馮兮和緊繃着身子,不由分說地就要沖到将馮君逸抗走的鐵騎那裡。
“丫頭,你忘記跟本王的賭約了?願賭服輸!”顧時引長臂一伸,就将她的手反擒住,她打了個趔趄,跌倒在他懷裡,他卻沒有把人推開。
賭約?馮兮和這才記起,他是指在畫舫裡說的賭。可她根本就沒有同意過!更何況,她什麼時候輸過?
“将快樂都建立在别人的生命和痛苦上,這就是裕王爺你想要的嗎!”馮兮和狠揪住他的一大塊衣裳,諷笑道。
“那又如何?”顧時引将她的下颚擡起,居高臨下地看着,眼神裡寫滿了輕蔑,像是絲毫沒有将她放在眼裡。
他帶着淩駕于萬物之上的語氣,狂傲如常,“别說是一個國公府,就連整個皇宮,隻要本王想,都能夠踏平!”
“馮兮和,本王告訴你,人本王就帶走了。你要覺得能打得過本王,盡管來本王府中把人帶回。”
說罷,顧時引看也不看,就将馮兮和往旁邊一丢,甩袖走人。
恣意張揚的高大身影出府,進了馬車,就不再出來,在馬車包圍着的鐵騎,連隻螞蟻都不會放進去。
馮兮和心中凜然,絲毫不覺得他的話有任何誇張的成分,顧時引少年掌權,還手握重兵,他要是想登高一呼,隻怕昌德帝也得乖乖将玉玺送到他手上。如今,他差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即位理由。
“兮和,裕皇叔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本宮去想辦法,救小少爺出來。”顧錦城的聲音乍聽起來,就如和煦的春風,能帶着強烈的治愈效果。
隻要是任意一個妙齡少女,都會被他迷惑。可是,在他伸手要扶馮兮和一把時,她卻側身避開了。
顧錦城的手僵在空中,多少有些尴尬。
“二皇子殿下,這是兮和跟裕王爺的私事,不勞煩你了。”馮兮和心煩意亂,也沒有跟他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人。
“将這盆月季和彩頭一起送給馮大小姐吧。”顧錦城指了指侍衛手中捧着的一盆怒放的月季,唇邊的笑意有增無減,他在人前一向是好脾氣,并沒有因為馮兮和的失禮而生氣,反而還送了花過去。
而這盆月季本來他是打算送給雲長依的。
顧時引的馬車還停留在國公府的石獅前,他看到了顧錦城的一舉一動,對着一個暗處的人影說道:“看來二侄兒對那丫頭還存了心思,本王覺得,得讓他離得遠一點。”
馮兮和擔憂馮君逸的安危。
顧時引的摻和完全是在意料之外,而對方遠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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