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連起忘不了的一幕,照燈之下,那一張滿面是淚的臉龐。
“呐,小妹。”等到籍水隙踉踉跄跄的走出寒石屋後,連起擺擺手道,“下次挑男人長點眼,我就這麼問幾句話,他就一副好似快要被我吓哭的樣子,也真的是太慫了。”
山中的霧已經全部散開了。
眼前的男人伸着臂正向她擺着手,一副笑眯眯又懶洋洋的模樣,有那麼一刻,姜嫱像是突然讀懂了書冊裡有關“兄長”這一個詞是謂何意。
姜嫱怔怔地立在了那裡望着正一邊擺手一邊向自己走過來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有些濕。
委屈?
她并沒有什麼感覺。
隻是在被人指責後多少的會覺得胸口有些悶重,但這種感覺她從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了。
姜嫱無意識的伸手擦了擦不知緣故濕了的眼眶,卻不知為什麼越擦眼淚流的越多,于是隻得伸手用掌腹推撐在右眼前,強抿着唇哽咽着重重的點頭,“……嗯!”
*
籍水隙期待的談判言和以姜嫱的拒絕徹底落空。
眼見着摔在地上擦傷了手掌,一副明明在難過卻還是勉強微笑的男人,弓淩荷再也忍不下這口氣的拖着傷體去見族長壽尤。
“淩荷,我真的沒事,答應我,不要在這樣了好不好?”籍水隙苦苦地哀求她一路想要攔下她,“都是族人,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為什麼要這樣弄得你死我活?”
“别攔着我,籍郎!”怒火中天的弓淩荷一手掙脫了他,“今天我非要了那醜女的命!”
“淩荷!淩荷!”
“……”
一路沖去了天簿崖,沒有戰士資格的籍水隙被侍墨郎攔在了門外。
弓淩荷強闖了進去,大聲喊道,“族長!族長在何處?!”
“做什麼呢。”
聞聲趕來的侍墨郎忙走過來斥責她,“小點聲,族長還在安寝!”
“族長!”弓淩荷不顧侍墨郎的阻攔高聲喊道,“族長!淩荷有事相呈!還望族長為我主持公道!族長!族長!!”
天簿崖的動靜很快的引起了旁邊其它族人的注意,天簿崖不比寒石屋地處偏僻,這裡頭旁居着接近七成山月部的族人,她這麼連聲高喊引得無數的族人探出了頭來。
天簿崖内的情況是外居的族人看不到的,探出頭來的人隻能看到跪在崖外抵頭苦苦哀求的籍水隙。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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