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昨夜是他試探她?
然後因為自己的心境過于強大,所以才突然進入預知夢境?
“上馬車吧。”
來不及細想,一個侍衛将一個闆凳放在賀姝腳下。
賀姝收回視線,垂眸上了馬車,臨走時又掀開簾子小心翼翼的問駕車的侍衛:“我們去哪兒?”
侍衛的聲音落在風裡,随着馬鞭聲飄落:“回京。”
“小垃圾,昨夜的預知夢境是獎勵嗎?”
“不是。”
賀姝了然,果然是因為他,他肯定還是沒相信昨天沒看到他臉的話。
也該謝謝他大半夜不辭辛苦過來試探,不然還不知道他的隐藏身份。
知道了阿遂就是拯救對象,但賀姝并沒有主動接近他,能讓世界崩壞十次的人敏銳性實在太強,擅自妄動實屬下策。
白文德一直處于昏迷中,在路途的第三天才悠悠轉醒,賀姝得知消息後才去求見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行人在荒郊野嶺暫歇,這些人裡面除了賀姝和伺候白文德的兩個丫鬟都是男的,她一個人在馬車待了整整三天。
阿遂雙手抱胸斜靠在樹上,冰冷的面具反射着寒冷的光芒,賀姝在靠近白文德馬車的時候碰了壁,守着馬車的侍衛說必須要阿遂同意才行。
白文德對雲肅竟然這麼信任,難道他就是雲肅手下的一員?
賀姝低聲應着知道了,往阿遂的方向走去。
阿遂閉着的眼睛在腳步聲靠近的時候就睜開了,他側目看向一旁怯生生來到跟前的姑娘。
對于這個眼都不眨殺人的侍衛,平民百姓害怕才是正常的。
“我聽聞丞相大人醒了,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嗎?”賀姝低頭看着他抱着劍的手,深呼吸一口氣後央求道。
阿遂直起身來,距離賀姝近了一點兒,就像蟄伏的蛇豎起了身子一般壓迫感更強了一些。
如果阿遂隻是個普通的侍衛,賀姝一定會感歎寬肩窄腰,然後悄咪咪的欣賞一下。
可是現在,賀姝小步的後退一步,稍微拉開距離,繼續說:“我想謝謝大人救我,不然我現在恐怕早就沒命了。”
戴着面具,阿遂的眼神讓人很難看清,賀姝也沒有擡頭去看,良久她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那道視線移開,緊接着阿遂動了起來。
賀姝跟上他的步伐,來到丞相的馬車前,他朝裡面低語了幾句後,這次賀姝順利的見到了丞相。
兩個丫鬟将車簾掀開,丞相早已看不出受傷的樣子,隻是嘴唇有些蒼白,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一臉感激的賀姝。
賀姝跪了下去,彎腰磕了個頭,直起身來誠懇道:“大人救我于水火中,往後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隻好在您身邊做個丫鬟。”
“将賀姑娘扶起來。”等賀姝說完後,白文德才開口。
賀姝的胳膊一下子被捏住,然後就被一股力道直接拽了起來,起身後她差點兒沒站穩,看到身旁收回手的阿遂。
賀姝覺得被他握住的胳膊像是被蛇纏了一圈又迅速離開一樣。
“賀姑娘日後不必跪我,等回了京城我帶你見一個人。”白文德淡聲說。
賀姝心知見的那個人就是皇帝,不過那日他看着她的小臂良久,肯定是還有别的印記,他難道不打算替她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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