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乃是姬容的老師,兩個人要談的東西比較多,沈離音不懂也不想打擾,便開口說要回自己的房間取一些東西。
沈然沒有說話,倒是姬容先點了點頭:“帶着疏雨一起過去吧,要帶什麼也方便拿些。”
“是。”沈離音福了福身,帶着玉煙和疏雨離開了大堂。
三個人在回廊走着,突然就聽到身後漸近的腳步聲,沈離音回過頭去,一看竟是沈弋蘅。
“哥哥!”她笑着迎上前,眉眼間的喜色終于沒再掩飾。
沈弋蘅卻并不如她一般高興,他看着她的腳下,問道:“剛剛有沒有崴到?我讓人去把大夫喊來……”
“不用了哥!”沈離音趕忙阻止,道,“我沒事,剛剛太子扶着我,我不過是不小心踩空罷了。”
聞言,沈弋蘅的臉色總算好了些,他搖搖頭擡手在她鼻尖一刮,語氣親昵:“怎麼還這麼不小心,都嫁人了。”
沈離音皺起鼻子,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我這不是回家太高興了嘛。”
說完,她又仰起頭看着兄長,面上淺笑。
沈弋蘅沉默了片刻,看上去似乎有話要說,不過他到底還記着這裡有個外人,便也隻能淡淡一笑,道:“你說要取東西,我陪你走一遭吧。”
沈離音沒有拒絕,她還記得自己有事要問兄長,于是點點頭同他一道往前頭的房間走去。
第7章再次了解秦茵
這次回門,一來是看看父兄,二來,沈離音也是想帶一些自己的物件回東宮。
平日裡她一個人無聊得很,雖說皇宮偌大,但她身為太子妃也不能整日在外瞎逛,她又不愛習字品茶,想要打發時間,恐怕隻有看看自己的話本和把玩曾經鼓搗出來的小玩意兒。
幾人進了卧房,沈離音便讓玉煙帶着疏雨進到裡間收拾,自己則拉着沈弋蘅到外頭院子,隻說有事要談。
沈弋蘅仍由她拉着往前,垂眸看着二人牽着的手,嘴邊浮起一絲笑:“怎麼了這是?”
待到一處安靜的角落,沈離音才停下腳步,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可她并沒有立即開口,反而“嗯”了半天猶豫地沒說出話。
沈弋蘅見不得她如此,眉頭蹙着,道:“不過三日沒見,現在同哥哥說話也這麼猶豫了嗎?”
“不,不是。”沈離音趕忙反駁,唇瓣一抿,索性直言問道,“其實我是想問,哥哥知道一位叫秦茵的姑娘嗎?”
沈弋蘅的臉色在聽見“秦茵”二字時微微一僵,隻是這細微的變化實在太快,沈離音壓根沒有看見。她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一遍。
“不熟。”
半晌,沈弋蘅終于開口,隻是這短短兩個字,反倒讓沈離音迷惑,她問:“這麼說哥哥你也認識她?”
沈弋蘅稍稍錯開眼,回道:“秦茵是骠騎大将軍秦淵之女,其外祖父乃當今榮國公,再加上與皇後是姑侄的關系,平日在宮中多有走動,我自是認識。”
“那哥哥看見我可會覺得眼熟?”
沈離音這般問,對面的人不由轉回了眸,他皺着眉問道:“你今日為何會提起她,是有人在宮中說起這個人了?”
“哥哥,你先回答我,是不是我同她長得很像?”沈離音執着于這個問題,目光緊緊鎖着沈弋蘅,像是不得到一個确切的答案就會一直問下去。
沈弋蘅無奈,終是點點頭:“是,但也僅僅是長得像罷了。”
沈離音并未就此停止,反而繼續問道:“那到底如何相像,是眼睛,鼻子還是什麼?”
其實沈離音也覺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奇怪,為何要這麼執着去了解秦茵,不過是一個旁人口中的陌生人,雖然長得與她相像,但世人千千萬萬,總有眉眼相似身形相仿的,何至于這般好奇?
她心裡清楚自己這些問題有些多餘,但依舊忍不住。
沈弋蘅沉默良久,片刻後才說:“五官很像……”
沈離音聽了這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眉與眼,卻似乎仍舊想象不出。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你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沈弋蘅溫潤俊朗的面容此刻微微凝着,“你為何會提起秦茵,宮裡誰與你說起她了?”
“成婚第二日,陛下和皇後就提起她了。”
沈離音也沒再瞞着他,在她心裡哥哥是可以無條件信任的人。
沈弋蘅聽到答案愣了下,問道:“不是太子?”
“……太子沒有提起。”沈離音看着他似乎是松了口氣,心中有些疑惑,“哥哥似乎不願意殿下說起秦茵?”
沈弋蘅目光一閃,隻道:“你從皇後那裡聽說秦茵,那她定然同你說過秦茵與太子的事了吧,我是不願意太子提起她,你是我妹妹,現在嫁給她,我當然希望他能全心全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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