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後身邊的那個婢女并非常人,她會武功,我進耳房後一時不察被她發現蹤迹,離開時被其用長箭射.中。”
姬容的臉很是難看,甚至還帶着點自責。
沈離音心中不解,一個婢女的房間有什麼值得他半夜潛入,而且失敗後能讓他露出這般失意的神色。
安思河倒是并不覺奇怪,反而歎口氣道:“此事是辰午二人沒有查清,冷香一介婢女,就算隐藏得夠深,隻要再多觀察一些時日總能發現端倪,辰午二人太過于急功近利,而殿下對這事又誓要親力親為,但凡殿下先讓他們再潛藏久一點,或許就可以避免今夜之事發生。”
這話若是旁人來說,指定是要背個大不敬的名頭,但安思河這麼說了,姬容卻并未動怒,面色陰沉着一字未語,他心中清楚,自己這次确實太過急切。
安思河說完那番話,面上便露出一絲心疼,但他卻也不後悔,在他眼裡,姬容行事一向謹慎小心,唯獨碰上有關那兩個人的事……
“青林那裡可以應付嗎?”姬容再次開口,語氣已然恢複。
安思河回道:“青林到底隻是一個小内侍,恐怕撐不了多久,而且那翟筍得了繼後的指令,恐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沈離音總算聽見自己能明白的部分,面上神色也嚴肅起來。
“決不能讓他們進東宮搜查,這裡藥味太重,翟筍一旦上報,以繼後的性子定會找機會證實。”姬容微垂着眉眼,思忖半晌後開口。
安思河認同地點點頭:“剛剛奴婢一進寝殿便聞到了藥味,若他們進來一定有所察覺。”
話落,殿中一時陷入寂靜,沈離音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就在這時,門口方向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殿下!”
青林匆匆跑進來,連行禮都顧不得,直接道:“那翟副統領拿到了皇後的懿旨,說是已經上禀陛下,今夜要将東邊所有宮殿都查一遍,希望殿下能夠配合羽林衛的行動。”
小内侍說完,挽着袖子迅速地擦了擦額頭,看上去已經是盡力在外擋着翟筍了。
沈離音看着姬容瞬間沉下的臉,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勇氣,開口道:“殿下,妾身有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低柔的語調,聲線卻有些微微沙啞,她一出聲,周圍三人便同時朝她看來。
姬容眸色微深,目光緊盯着她:“什麼法子?”
沈離音被這麼瞧着,心中多少有些怯意,但她還是很快暗吸一口氣,說:“正大光明地出去,殿下的傷也不必掩飾。”
第19章應對
原本還抱着期待的安思河和青林一聽這話,目光瞬間黯淡下去,青林年紀小,情急之時說話便直接了些,他否決道:“這,這怎麼可以,若是就這麼出去,豈不是相當于當面認下‘賊人’的名頭?”
沈離音沒有同他争,隻是默默望着榻上那人,在聽到她的那番話後,他的神色是三人中最為淡定的,她猜想他或許能明白自己。
此時,姬容也正看着她,眸光微動,緩緩啟唇:“你繼續說。”
雖然是十分平靜的四個字,可聽在沈離音耳中已經是莫大的鼓舞,她嘴角微微彎起:“殿下可以就這麼出去,如果被問起身上的藥味,也大可以直說是因為受傷,但……”
她頓了頓,伸手指指自己的左肩,道:“殿下傷的是左後肩處,并不是左腹,至于受傷的原因自然是圍獵時為了救妾身。”
“殿下救妾身一事連陛下都清楚,那翟副統領沒有立場質疑。”
沈離音一番話說完,安思河便開口提出疑慮:“可昨日事情發生後殿下并沒有透露肩上的傷,若此時開口會不會反惹嫌疑?”
沈離音搖搖頭:“殿下的脾性,陛下應是很了解的,受傷後隐瞞并不算特别大的事,隻不過這辦法還是有一個難處。”
“是什麼?”安思河問道。
沈離音轉眸看向姬容,有些遲疑道:“要想讓他們相信就必須殿下親自出面,可妾身擔心他們會故意拖延時間糾纏,殿下身上的傷并不輕,妾身怕殿下……支撐不住。”
姬容的臉色雖然比之前要好些,但到底失血嚴重又沒有任何内服藥調理,況且傷又在腰腹,稍不注意就會露出破綻。
姬容自是也想到這一點,不過他卻沒有太多猶豫:“本宮能支撐住。”
“殿下……”安思河還是有些擔憂,想要勸阻卻又不知說什麼理由。
姬容看了他一眼,安撫道:“這點傷,本宮還能受,再則繼後多疑,本宮不出現,羽林衛的人恐怕不會離開。”
“青林,去放他們進來。”
……
安思河将寝殿幾個後窗全部打開,濃重的藥味很快彌漫将原先殘留的血腥味掩蓋。沈離音跟着姬容一道去了外殿,兩人都脊背挺直地坐在坐榻上,看着翟筍一身銀裝挎刀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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