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在他露出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你是老闆,陳律師,要以身作則。”
陳滋拉下被子眨着眼瞧他,委屈地撇撇嘴:“昨晚看卷宗看到淩晨,作為老闆的我就不能懶一下床嗎?”
“不能。”吳越直接撈起陳滋,給他搓了兩把臉清醒一下,“好啦,陳律師,刷牙了。”
陳滋朝人臉上吹了口氣:“我口臭嗎?臭嗎?”
“臭。”吳越故意皺起眉頭,手在臉前揮來揮去表示嫌棄。
陳滋使壞又哈了幾口氣,蹦蹦跶跶地從床上跑進了衛生間。被吹氣的人隻能搖搖頭,收拾床鋪。
“吳越!刷牙啦!”陳滋見人半天還沒來,着急地叫喚起來。
吳越進門時一支擠好牙膏的牙刷差點戳他臉上,他覺得驚奇,陳滋今天怎麼這麼積極?竟然給我擠牙膏了?
陳滋挽過吳越的手臂,喜滋滋地看着鏡子裡倆人同頻率的刷牙動作,他吐掉牙膏泡沫漱好口,用洗面奶幹幹淨淨地洗了把臉,然後開始在臉上抿些香噴噴的東西。
相反吳越就沒那麼精緻了,清水洗臉,毛巾擦幹,洗漱工作就算完成了。
吳越憋了泡尿,剛要去放水,陳滋已經脫掉褲子,坐在馬桶上準備拉清晨的第一泡屎了。沒辦法,他隻好再憋一會兒,回卧室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找出來放好。
陳滋拉完一身輕松,出廁所時還伸了個懶腰,眼睛沒全睜開就瞧見自家小吳越光着身子準備換衣服。
這一身銅色的腱子肉,每塊肌肉都如拳頭般随着穿衣動作一鼓一鼓的,在晨光的照映下光亮平滑,陳滋看得眼睛一下就亮了。
撒完尿還沒消的晨勃此時又增強了幾分,陳滋貼上去準确地找到吳越的兩顆小櫻桃揉捏起來。
吳越吓了一跳,穿一半的背心卡在臂彎處,他回頭催促:“别鬧了,還要上班的。”
陳滋伸舌舔舐他的背肌,啃咬間留下幾個小牙印,“還有時間,你都硬了,我給你撸出來。”
松開他一邊的乳頭,陳滋的手遊移下滑,滑過腹肌時狠搓了幾把過過手瘾,他直達鼓起的褲裆,勾勒吳越微挺的肉棒,肉棒在陳滋的手中慢慢成形,睡褲被漸漸挺立的龜頭撐起了小帳篷。
“别弄。”吳越想躲開陳滋的動作,他向後退卻剛好撞上身後的硬物,那東西硬邦邦的抵在自己的臀肉上,好似在威脅他:“你要是再躲,老子就直接捅進去了。”
陳滋見吳越不躲了,便大膽起來隔着褲子搓弄他的龜頭。龜頭變得腫脹,陳滋用拇指掰挖陰莖的冠頭溝,指腹不停摩擦龜頭,指甲還摳進了馬眼。
而他捏着乳頭的另隻手也随之碾壓拽扯,将一側奶頭玩弄得紅潤。吳越上下兩處都被陳滋折騰,疼痛中帶了許多快感,馬眼很快就滲出淫水,濕了一塊布料。
“嗯…”吳越被陳滋的指甲摳疼了,下意識往後躲。
“躲什麼躲,爽的都出水了,還裝什麼?”陳滋順勢挺起腰腹,将堅挺戳在結實的臀瓣上,他晃動下身,通過磨蹭尋找快感。
粗暴地扯開吳越的腰帶,陳滋直接探進他的内褲,撸下仍裹着的包皮,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
手心炙熱的溫度傳遞給微涼的肉棒,随着摩擦而冉冉升溫,吳越的肉棒逐漸滾燙起來,呼之欲出的不僅是打飛機的舒爽還有奇怪的酥麻感。
不顧還卡在手臂上的背心,吳越就這麼被束縛着雙臂去推陳滋的手,他難耐地說:“别…我想上廁所…”
陳滋聽了這話,反而眼裡冒了火,頸側跳躍的青筋都昭示着侵略,他的下身也不自覺地貼着吳越擺動起來。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性冷淡,吳越對于陳滋的挑逗向來都反應平平,頂多會在誘導下叫幾聲。
對于這事,陳滋心裡是不想承認的疑惑,是老子不行?還是吳越不行?每次性愛後,他都會低頭瞧瞧自己的巨根,這他媽這麼大怎麼會有人不喜歡?
吳越的冷淡激起了陳滋作為男人的好勝心,他開始瘋狂研究黃片查詢資料,想當年高考都沒這麼勤奮。
理論研究明白了就該實踐了,但幾次實踐中吳越仍然無動于衷,次數多了,陳滋就放棄了,到現在,他心裡還存着是不是老子活不好的疑問。
将吳越撸失禁這件事,陳滋幻想一下就覺得自己興奮起來了,他反駁道:“上什麼廁所,就在這尿吧!”
把吳越的肉棒完全包進手心,陳滋從根部向頂端緩慢擠壓,手心的軟肉緊緊吸附住敏感的莖身。
好似要将精液擠出,他用力撸動手中的陰莖,另隻手則放過深紅的乳頭,躊躇在吳越的小腹。揉捏腹肌的間隙,陳滋故意按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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