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吳越心急地伸出舌頭勾舔陳滋,嗅聞他甜蜜的涎水,意亂情迷地發出幾聲嗚咽。
陳滋摟緊他,手指不住地剮蹭他脆弱的後頸肉,挑開猶豫腼腆的舌頭,深入口腔狂肆地掃蕩,像一隻饑餓已久的猛獸,幾乎舔遍了吳越的口腔各處,汲取無盡甜美的養分。
不停舔舐他的上颚,要将上面每一道淺溝都記在唇舌間,舌尖上挑吸食他的口水,又将自己的渡過去,口腔裡灌滿了甜膩的汁水,陳滋用舌頭不斷撩撥拍打吳越閑置的厚舌,把甜汁拍得啪啪作響,甚至濺起水花,溢出了吳越的嘴角。
“嗯…唔…”小巧糯嫩的舌頭在口腔内肆無忌憚地騷動,水液多得不由自主滑進了喉嚨,迫使吳越全部咽了下去,他張着嘴迎接陳滋狂野的親吻,清閑許久的厚舌不禁舔弄那根作亂的舌筋。
舌下瘙癢難耐,陳滋扶着吳越的後頸按向自己,他迫不及待地将唇瓣都擠進對方的嘴裡,輕咬住那條又厚又軟的大舌,咀嚼其中的美妙滋味。
吳越側過頭與他交錯深吻,由他啃咬,舌尖之間相互挑逗,兩人稚拙地攻占領地,毫無章法地擁緊接吻,隻為了以這種奇妙的方式吐露内心最深沉的愛。
更衣室裡安靜到隻能聽見兩人暧昧的吻音,陳滋心動不已,他的褲裆早在伸舌頭的時候就鼓了起來。
陳滋不受控地伸進吳越的内褲,手指在他臀縫間徘徊,觸到昨夜留下的鞭痕,還能明顯感受到上面一條條的凸起,他霎時心疼了,在纏綿間得空問:“疼嗎?”
“嗚…唔…不疼。”吳越虛軟地答道。
回想昨晚的他,貪婪荒淫得不像話,但那種快感好似将他變成羽毛,由春風吹上欲望的天壇。體内的枯井被填滿,全身心都滿足地入睡,化繭成蝶,一夜無夢。
思及此,臀瓣食髓知味地縮緊,小穴開合着吞咽空氣,手指被臀肌夾住,兩片厚實的肥臀收縮着不讓他離開。
陳滋的思緒全被手指上的神經牽扯過去,他收回被吳越嗦痛的舌頭,撫慰般舔弄他的唇角,“别着急,今天肯定讓你爽。”
陳滋親吻他的下巴,胡茬紮在舌頭上酥酥麻麻,一路吻到鎖骨加深咬痕,吳越之前是要換衣服的,現在光着膀子正巧方便了他。
他擡手摸上兩邊的胸肌,結實又軟韌,大力揉捏飽滿的胸肉,攥緊時乳肉着急地跑出指縫,陳滋用兩指揉撚吳越的乳頭,将乳暈都攆進了指間。
“嗯…有點疼…”吳越緊貼着背後的衣櫃門,胸前火辣辣的感覺促使他昂起頭。
昨夜,皮帶磨得乳頭紅腫肉綻,被陳滋的手指撫摸,像撒了幾撮鹽一樣蜇麻,吳越難受地想撥開他的手,卻酸得使不上力氣,隻好嬌嗔埋怨:“陳、陳滋…蜇、蜇得疼。”
吳越仰起頭扯出的脖筋,在陳滋眼裡就像是捆綁住他的項圈,隻想聽他在身下汪汪狗叫。
不顧吳越的推拒,陳滋抓起他兩邊的奶子向内擠壓,拼命地想讓乳頭湊得更近些。
胸溝被擠得更深,他用手指撥弄兩側的乳珠,小珠亢奮地俏立着,乳暈的毛孔都怯怯地顫抖,陳滋大力地擰拽彈拉,把兩點乳頭折磨得爛紅。
奶頭好像被上了刑,吳越疼得握住陳滋的小臂,他禁不住扭動上身,想要逃開碰觸,哀聲呢喃着:“别啊…真的疼…”
“你是喜歡的。”陳滋扒開他的手,狠狠按搓兩顆顫巍巍的乳頭,乳頭越發得紅腫,就連乳孔的顔色都加深了。
放棄指尖的折磨,陳滋俯下身含進乳珠,他即使盡可能地擠壓胸肉,兩顆奶頭也隻能在他的臉邊争着求舔,舌尖繞着乳暈打轉,把奶頭舔得濕亮。
“啊嗯…唔…”濕熱的口水減緩了乳頭的蜇麻,随之而來的是刁鑽的舒服,吳越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想将乳頭送進陳滋的嘴裡,讓他任意的舔咬蹂躏,難以啟齒的想法讓他羞怯極了,吳越的臉蛋通紅,濕汗留下額角,滑到嘴裡鹹滋滋的。
乳頭的溫度逐漸變得滾燙,好似吞了兩團火,口腔被燒燃着,松開時那兩顆仍怼着他的嘴,陳滋懲罰性地咬了一下。
“啊啊!…好疼…好、好爽…”吳越的脖頸和胸膛一片潮紅,他爽得胸肌打顫,腹部劇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陳滋脫下他的褲子,捧着彈出來的陰莖,舔一口他嬌豔的乳頭壞笑道:“還有更爽的呢。”
握住吳越的陰莖,手心立刻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跳動起來,陳滋把龜頭圈在手裡,輕輕揉搓他的馬眼。
掰挖冠狀溝時肉棒激靈了一下,從頂端撸到根部反複套弄,陳滋摸上那兩顆圓滾滾的囊袋,握在手裡掂量幾下,“吳越,你也不行啊,這分量沒我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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