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的頭腦昏昏沉沉,還處在适應期的他被陳滋這一下頂胯撞得聲音支離破碎:“我、我來…你别動。”
深谙自己現在受不了他暴力地操弄,吳越臉頰燥熱,蠕動小穴,裹緊肉棒,有節奏地做起了深蹲。
起身再坐下,小穴反複吞吐着,猩紅的肉棒卻露出一截,縱然吳越的頭腦混沌,像是墜入性欲深淵般,但他仍憑着本能控制臀肉,不敢坐實。
他這麼一大塊實肉,若是坐到陳滋的小腿上,壓折都是輕的。
“嗯…”陳滋注視着前後擺腰的吳越,臀肌在肉棒深入時收緊,又在吐出時放松,忽閃忽閃地好似兩片肥厚的蚌肉。
他歡喜得狠拍了一巴掌,生起玩弄吳越的心思,俯身從他的後背親吻到肩胛,貼在他的耳邊要求道:“吳教練,好久沒看你擴胸了,做做吧,先來十個。”
“不、不行…做不了的。”吳越臊得嗓音酥軟,後坐的動作緩慢起來,他把着握把的手心都緊張地冒出虛汗。
陳滋才不管那個,現在的吳越就是他菜闆上待宰的羔羊,逃不掉就得聽話,他握住吳越的小臂幫助他向前推,邊推邊數起數來:“一…吳教練,你可以的。”
既然已經動了起來,聽陳滋語氣裡的期待,吳越隻好認命,挺胸收腹,雙手握緊握把,深吸一口氣,胸部發力将重量再次推起。
推到頂點時粗硬的肉棒一下捅到深處,直抵穴心,粗暴地蹭過敏感點,爽得吳越放蕩呻吟:“啊啊啊!嗯啊…頂到了…唔”
“二…吳教練,才兩個,繼續啊。”陳滋被他叫得冷汗直流,眼中溫柔不再,猶如一隻饑渴的烈狼。
他隻想狠狠地戳進去,插得吳越噴水,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羔羊總要折騰一遍才好下手。
“唔…啊”吳越本身就紮着馬步,又要做推胸,一時無暇顧及,屁股隻能懸在半空,吞着半截肉棒。
而現在隻要他推到頂端,陳滋就會頂胯,将肉棒直直砸在他的敏感點上,全根沒入再抽出半截,這樣的刺激讓他每次做推胸都又期待又恐懼。
“五…吳教練,還有五下呢。”陳滋非常滿意這種惡趣味的性愛,看着吳越瘋狂急渴的樣子,他才有一種真正認識吳越的感覺,歉疚感才能消減一些。
他着實對吳越太過忽視了,隻顧着一股腦接受他的愛,卻忘記他也是一個渴望愛的孩子。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兩人呼吸一窒,面面相觑不敢說話,大腦急速思考有沒有鎖門。
“咔嚓咔嚓”擰動門把的聲音證實了猜想,門外傳來略顯滄桑的詢問聲:“是吳教練嗎?你還在嗎?”
“是、是的,我、我還…唔…”吳越納悶地看着陳滋塞進他嘴裡的内褲,耳邊是他低沉的警告:“你知道你現在的聲音有多騷嗎?”
滿意地見他安靜了,陳滋朝着門口喊:“李叔,我是陳滋,吳越洗澡呢,一會兒就出來。”
吳越的雙頰绯紅,他剛剛的聲音确實含糊不清又黏黏膩膩的,要是讓李叔聽出來就太尴尬了。
嘴裡棉質的内褲在他口中濡濕一片,舌尖輕挑還能舔出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吳越輕微嗅了一下,沒有任何異味,滿鼻都是薰衣草的芬芳,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因為陳滋的衣服都是他特意用香料一件一件熏的。
“啊好的!你們早點回家,我着急回去教我女兒寫作業就先走了,鑰匙我放前台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鎖門啊!”李叔頓了一下,又提醒道:“對了!昨天商區發通知要修電路,一會兒可能就斷電了,你們小心點啊,早點回去!”
“知道了李叔,放心吧!”聽到門口漸遠的腳步聲,陳滋松了口氣,轉頭便是吳越微眯着眼嗅聞他内褲的模樣。
肉棒不禁又腫脹幾分,陳滋垂首,在吳越的背後啄下一吻,“小騷貨,内褲好聞嗎?”
“好聞。”吳越回答得很幹脆,在誇獎陳滋的問題上他的答案永遠是好的那一個。
陳滋悶哼輕笑,黑眸倒映着吳越褐粉的背肌。着迷地撫摸他的臀肉,陳滋挺腰插入剩餘的半截,“繼續吧,還有五個沒做呢!”
被深捅了一下,後穴的空虛感又被挑起,吳越重新抓緊握把向前推去,“啊啊!哈啊…呼…”
推到前端就被插一下腺體,嘴裡的内褲在叫喊中粘在舌頭上,搖搖欲墜,吳越盲目地做着擴胸,腦子裡隻剩插我吧…插我吧…
“十…”陳滋托起吳越的屁股,站起身鉗住他的腰,獎勵般在耳後親吻,吮着他的耳珠,“吳教練,做得真棒。”
腰上的手倏地一緊,肉穴迎接了深重猛烈地插入,吳越的手自然地松開握把,他拄着膝蓋抑制哆嗦的雙腿,酥癢的肉穴被肉棒激烈地摩擦,似乎随時都要磨出火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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