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更多了,吳越又加入一根,三指指尖不斷地擠捏前列腺,腺體脹大,花液流個不停,濕淋淋地攤在椅座,腦内白光一閃而過,吳越高懸臀部,陰莖一跳,精液傾瀉而出。
“我操!吳越你可真騷!”陳滋被吳越指奸到射精的景象沖昏了頭腦,他不管不顧臉上淋嗒嗒的白濁多麼腥臊,一掌拍在濕紅的肉穴上,狠聲道:“騷逼!手指都能給你插射,那我的雞巴呢?”
從吳越身上下來,踮起他的腰部,準備大幹一場,陳滋又覺着身上的衣服礙事,索性脫掉。
脫完他發現吳越夾着腿正磨蹭着腿根,粗黑的大腿相互摩擦,别有一番妩媚,而他的臉上是躁動不安的欲望,就差親口說出好想被肏了。
“騷貨,我這就來了!”陳滋在他橫水淋漓的小穴裡插入三根手指攪動,勾出堵在裡面的汁水,以免一會兒肉棒滑出來。
淫液水噗噗地流下,陳滋拔出手指,捅進壯碩的肉棒一沒到底,龜頭直接頂在穴心,外面隻剩睾丸抵在穴口,他喟歎一聲,搓了一把吳越的腹肌,問道:“爽不爽?有沒有你用手指爽?”
吳越牽住陳滋的手,腿張得更開,用行動回答了他。
“剛剛還不讓我舔,現在求肏,你說你是不是浪貨?”陳滋挺着腰擺臀,那根肉刃粗暴地貫穿腸道口,直搗進腸道橫沖直撞地插送,興起一陣一陣波濤洶湧的情潮。
“唔…嗚嗚…”後穴水流了多少,吳越的口水淚水就流了多少,陳滋的騷話和兇猛地肏幹使他湎溺其中無法自拔,小麥的皮膚都肏得黑紅黑紅的,比那日出的太陽還要嬌嫩。
他無意識地耷拉腦袋,身輕無力,眼神失焦,模糊地注視着某處。
午後的太陽更變角度,日光繼而透射進車裡,照出一束暈黃的光線,車内的灰塵熱得漂浮飛舞,暮氣氤氲的午後欣欣然暖呼呼的。
“啪——啪——啪——”陳滋好像飲盡了正午的酣暢陽光,褪掉惺忪,在欲場狂野縱橫,肉棒不失力氣地搗爛後穴,沉重的睾丸拍紅吳越的臀肉,他舉起他們牽着的手撐在吳越的臉側,低下頭親吻绯紅的眼角。
“我…估計…嗯…這輩子就、就栽在你手裡了。”
心愛之人頻繁的示愛,對吳越來說撩人又作繭,可繭蛹般的牢籠又怎樣,想要蛻變化蝶誰又能掙脫,誰又舍得掙脫。
明慧之人是跨越壕溝的智者,而不是膽小懦弱的蠢人。
吳越啃咬陳滋的下巴,舔濕他的喉結,小小的動作其間摻雜的感情恐怕隻有他們兩個人懂了吧。
肉棒整根抽出,再次楔進後穴,黑卷的肛毛被淫水打濕陷了進去,搔在肉穴上麻癢難耐,迅猛的摩擦蹭得花汁四處飛濺。
陳滋的嘴裡還有騷水的餘味,他咂摸咂摸嘴,調笑道:“你這水可真夠騷的,我現在喉嚨裡還有味。”
下巴被狠狠咬了一下,陳滋甜蜜地笑了。
平常的吳越在健身房沉默寡言,高冷嚴厲,不看身高體型都讓人心生距離,而他的吳越可愛呆萌,嬌羞又勾人,這是專屬于陳滋的吳越。
又是一通狂風惡浪的肏幹,太陽漸漸西下,吳越本能地絞緊小穴激他射精,腫脹的肉棒被夾得舒爽不已,陳滋攀附上吳越的肩膀,躲進他的頸窩,急肏了數十下,終于有了射精感,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一縮,陳滋悶哼着灌入精液。
兩人喘着粗氣,胸膛相貼,劇烈起伏,陳滋舔進吳越的耳蝸,甜膩膩的嗓音絲毫沒有剛剛說那些葷話的欠揍勁:“吳越…我愛你,你要快點好起來哦,我等你對我說我也愛你。”
第24章那把鑰匙(上)
“來來來,多吃點這個,這個好吃。”
“啊,沒事沒事,我自己夾,謝謝舅舅。”
陳滋為難地看着碗裡摞成小高塔的菜,一時不知道該從哪下嘴。
楚潤田還在不停地給他夾菜,嘴裡嘟嘟囔囔說着:“我聽玲玲說了,今天謝謝你啊!她剛上任對這方面處理不太行,多虧你了!”
“啪——”夾菜的筷子被攔住了,楚潤田瞥見吳越對他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哈哈哈行行行,我夾個菜還護上了,小陳你吃,我不夾了。”
陳滋笑呵呵地打圓場,“謝謝舅舅,我指定不客氣!您也吃!”
吃飯過程中,楚潤田還不閑着,點了幾提啤酒就開始慷慨激昂地講他以前創業的故事,陳滋樂此不疲地随說随附和。
他實在驚訝于楚潤田的内在,清楚他學曆不高,長相上也不會給人溫文儒雅的感覺,雖是誇誇其談他如何如何度過創業的艱難,卻出口成章,金句不斷。
陳滋頓時對他另眼相看,甚至生出幾分感激之心,正是因為有這樣的長輩在吳越的成長道路上适當地教育和引導,才能讓他在經曆了挫折後仍能不仇視世俗,積極地面對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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