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一道渾黃的液體射入空中,而後滴滴答答落在吳越的胸上,仔細聞味道,腥臊難聞,吳越明白了,他又被陳滋肏尿了。
“騷媳婦…真乖…”陳滋按了按吳越的肉穴,乳白色的液體滑滑膩膩,高潮的淫水沖出精液,混雜着汗水流下,真是…不堪啊。
再擡頭看吳越,他閉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臉蛋上口水與汗液橫流,臉側的地闆上還留有一灘污水。
牽引圈箍着的蜜褐色頸子布滿了吻痕和指印,兩點奶尖與乳暈好像不是一體的,乳頭獨占鳌頭,翹立粉紅。
平滑的皮膚上都是戒尺抽打的痕迹,健碩的肌肉塊也被教訓了,星星點點的尿液昭示着這一切的荒唐。
吳越還沒從高潮中緩下來,雙腿微微打顫,唯獨牽着陳滋的手緊抓不放,即使陳滋的手心手背全是他指甲摳出的血口子,陳滋還是甜蜜地拉着他。
地闆與床上全是他們做愛後的痕迹,淫亂、羞恥與荒淫就是這次性愛的代名詞。
陳滋環顧室内一周,視線回到吳越的身上,他的身體都是陳滋留下的印迹,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的乳頭、他的陰莖和小穴都被陳滋親吻過,都被陳滋撫摸過。
這樣的身體與精神的交融早就讓兩人變得密不可分,他們之間的界限也早已消失不見,不是“你是你,我是我”了,而是“陳滋是吳越,吳越是陳滋”。
【作家想說的話:】
祝大家心情愉快,端午安康!
第41章默愛(上)
震驚!草将第一醫院精神科主任醫師的辦公室内,兩名英俊男子唉聲歎氣,互述衷腸。
“然後你早上醒來就沒看見他的人?”
“是啊。”陳滋托着腮,沒精打采地轉着手裡的筆,“你說,是不是昨天我太過分了,把他吓跑了。”
“不可能。”席禮君第一時間否決了,他說:“那是他的性癖又不是你的,你本來就不是個S,該跑的是你,不是他好嗎?”
“你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啊?”在收到陳滋為難的表情時,席禮君明白了,“有什麼不敢的,總要問清楚,他萬一還是要分手,你就準備讓他就這麼離開了?”
“我當然不想分手啊…”陳滋把玩着筆尖,尖頭紮進肉裡,手指不自覺蹭上了筆油,“可我能說的能做的都做了,你又不是不了解吳越,他要是下定決心要離開,我也拉不回來啊。”
“他估計也在糾結當中。”席禮君啧了一聲,拍掉他手裡的筆,遞給他一張紙巾,“你做的夠多了,咱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他怎麼選擇。”
“其實他提出分手我不奇怪,他在和我交談過程中曾幾次提到覺得他耽誤了你,雖然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但你想一下啊,兩人談戀愛,其中一個一直處在配不上對方的壓力下,難免在看到你受傷的時候心牆塌了,一沖動就提分手了。”
“我總覺得他是認真的,他從來沒和我提過分手。”陳滋的心頭酸酸的,想到生活中沒了吳越,他真的難過得想哭。
“你别哭啊!大老爺們,别在我面前哭。”席禮君暴力地擦掉陳滋眼角的淚,歎了口氣:“你要知道,吳越的成長環境造就了他這個性格,自卑心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挽救回來的,這個心結得他自己想明白才叫真的明白。”
“這麼多年他心裡的疙瘩太沉重了,摘除了之後還會留下後遺症,給他點時間吧。”席禮君又抽回陳滋手裡的筆,這孩子,一難受就喜歡摳手摳東西,不見點血不罷休。
“他要是晚上還沒回來,你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意思,咱得知道他什麼心理才能找方法啊對不對?”
“好吧…”陳滋噘着嘴粗暴地拿紙巾擦拭手指上的墨點。
“噔噔噔——”敲門聲打亂了陳滋悲傷的情緒。
“君寶,我來了。”陳晖看到轉過頭的人是陳滋,驚訝了一秒,揶揄起他來:“喲!這不是我表弟嗎?來這幹嘛?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病情來看病了?”
陳滋不甘示弱:“喲!這不是我的表哥嗎!咋啦?和新女朋友分手了,來找舊情人玩了?”
這倆兄弟好的時候是真好,掐架的時候也不饒人。
“表弟你也不賴,放着男朋友不管,來找我家君寶,你倆型号不匹配,别想了啊。”陳晖徑直走向席禮君,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臉欠樣。
“陳晖!你别瞎逼逼!”席禮君捂住陳晖的嘴,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陳滋是上面的那個。”
陳晖果然一副震驚的模樣,倒讓席禮君偷笑起來,當初他聽見這消息時也是這個反應,所以不是他一個人站反了cp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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