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邊哭邊做53習題,做不下去了,還繼續做。
已經好幾年了,我模糊記得,讓我不再上課打瞌睡,做鹹魚的一句話好像是:他為了和他并肩,通宵達旦将所有講義倒背如流,用了整整一年,考上同一所大學的教授。(記不清了,有出入)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就浪子回頭了。
我覺得這才叫信仰吧。
如果你的信仰是支持你和别人撕逼、吵架的動力,那不叫信仰,那叫傳銷式洗腦……
所以這大概也是我不追星的原因。
人一旦有了束縛,就容易畏首畏尾。生活是,寫文也是。
作品不代表人品,但作者的某些三觀,思維方式,會體現在作品的片段上。
寫出高風亮節,朗月清輝文的作者現實中可能是個逃亡多年的殺人犯——觀幾個月前的新聞有感。
花開兩面,人生佛魔。
善是他,惡也是他。
還是打算在封筆前,寫一本放飛自我的小說。
讓男主角做一個有原則的壞人。
不知不覺又叨叨這麼晚。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了居然忘記發出去……暈倒。
☆、完結
好唏噓啊。
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大家都畢業各奔東西了。
神棍的師公走了,師父也身體不好,因此一畢業他就收拾東西上山了,微信群裡也不再冒泡,一度成為失蹤人口。
趙雲考研,上了985,一路向北。
輝哥真是跌破大家眼鏡,拿到畢業證當天也拿了結婚證。
畢業酒會上,我老鄉去台上獻唱一首《王妃》,我左看右看拿了桌上的塑料花上去給他獻花了。場面一度很熱烈。
接着是無休止的車輪敬酒。歡樂過後就開始喪了,不知道誰先開始嗚咽。
隔壁寝室的小基佬喝醉了,鑽進桌子底下嗚嗚嗚地哭。
應昭喝了很多,臉紅撲撲的,忽然轉過頭問我,“你怎麼不哭?”
“我為什麼要哭?”
神棍不在,回道觀了。
“你們總說有很多人喜歡我,但是我知道的。”燈光太晃眼,應昭眼睛裡有些紅,“我知道對我好的隻有你。”
“……蛤?”
我是給了你什麼錯覺啊兄dei?
應昭跟我說,他不是一個愛哭的人,我住院的那段日子,他好像流幹了一輩子的眼淚。
現在我身上還有兩刀明晃晃的手術疤。
畢業之後我又時不時地進醫院,很艱難地聯系上了神棍,他給了我幾本關于命理的古書,粗略地研究了一下,明白了有些東西真的是冥冥中注定。
漸漸地,我也會簡單地看一些八字了,給身邊的朋友看了一些。有的一生順遂,生來就是享福的,有的一生颠簸,好像來人間就是曆劫的。
應昭說我再想下去就要出家了。
我說我要好好學,給那些人化解生死大劫。
應昭說你多大的能耐啊,你可以上天了嗎?心裡沒點數嗎。
我說,哦。
故事好像就到這裡了。
大家為了前程四處奔波。
應昭考了茶藝師,沒有回福建,工作地點與我大概是40分鐘地鐵的距離。
隔壁的小基佬有一份旁人看上去很體面的工作,外頭人削尖腦袋想擠進來,裡頭人天天想着跳出去。
他還是沒膽子出櫃。聽聞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催婚,大把大把的相親安排。
想對大家說,大學的時候多看點書,多出去玩,多談點戀愛,等工作後就沒時間遼。
經曆了很長一段暗無天光甚至還沒見到希望的日子。
但事實是,再怎麼折磨,我們也都還活着。
這是幸運的。
現在,北京時間5:10。
我在應昭的店裡喝他泡的茶,打下這段話。
電腦裡放着歌:“一定是特别的緣分,讓你我成為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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