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裙的拉鍊被悄然拉下來,我被弗雷德從身後抱住了,他居然扯散了我的發髻,我的花冠和發絲勾在他手上,頭皮生疼。
“好疼,你住手……”
我求助似的看着被我摟着脖頸的喬治,他笑着拍開弗雷德的手,輕輕地幫我揉着頭皮。
“這樣會好一點吧?”
我搖着頭反問喬治。
“這是愛嗎,喬治?這就是愛嗎?”
弗雷德的手開始在我腰際遊走,他又一次低頭親吻我的鬓角,催眠似的說:“那就都怪他吧,蕾西。都是弗雷德的錯。但愛,從來都是痛的。”
他每次都會說這些不痛不癢的鬼話,我更恨他了。
“弗雷德?你在這兒嗎?”門外走廊上傳來姑娘的聲音,我知道是安吉麗娜來找他了。我不安地在喬治懷裡扭動起來,一聲輕盈的哨響在我頭頂響起。
是夜莺的哨子。
“當夜莺的哨子響起時,你必須聽我的。”弗雷德在我身後提醒道。
是啊,我們那個關于夜莺哨子的約定。我眼裡蓄滿了淚水,轉頭去看他時,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了。
“乖乖和喬治呆在這裡。”他說,“不要發出聲音,不許讓安吉麗娜知道。”
喬治不得不死死抱住我,因為我幾乎想再給弗雷德一耳光。他将哨子放回禮服的兜裡,看了喬治一眼,平靜地從我們身邊走了過去,他就要用撫摸過我的手去撫摸另一個姑娘的臉頰了。
弗雷德走了,我聽到他在門外和安吉麗娜說話的聲音,喬治想擡手為我擦眼淚,卻被我一口咬住了。
那些舞曲依舊演奏着,空蕩蕩的舞池旁,他沒有喊疼,我忘記了喝醉酒的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隻記得松口後,我伏在他肩頭抽泣不已。
“還想哭嗎?”他為我将淩亂不堪的禮服裙整好,花冠被歪歪扭扭地别回頭上,喬治看着我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和我跳支舞怎麼樣?”
第3章1994.12.霍格
聽說那天弗雷德和安吉麗娜不歡而散。
而我已經厭倦了再聽到有關他們的事情,當朋友們在休息室提起他們兩個的名字,我便下意識地起身離開。
那天晚上我的情緒已經将我折磨得筋疲力盡,我沒有嘔吐,我喝的酒不足以讓我像埃迪和塞德一樣趴在盥洗室裡吐得起不來身。眼下我知道自己正面臨着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
好事是,舞會上隻匆匆瞥見過一眼的一個男孩子,在聖誕後第三天的傍晚邀請我去霍格莫德喝杯小酒,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子,是埃迪主動向他介紹了我,告訴那個男孩子我們隻是朋友關系。
壞事是,我和雙胞胎鬧掰了,我手頭的資金鍊要斷了。
這意味着我錢包裡的加隆隻會越來越少,我把霍格沃茨給我的助學金,除了必要的學費和課本費之外,統統投進了這樁生意裡。這個學期開學時我們的關系就已經在破裂的邊緣,但他們還是和我保持着金錢上的合作關系,畢竟金加隆才是我們永遠的燈塔。
我不知道要不要再去找他們,如果為了錢,我可以厚顔無恥一些,但是這次,我卻如何都說服不了自己。
我的内心告訴我,我甯可看着自己的加隆打水漂,也不想再和他們多說一句話。
不過,如果加隆沒有在我手上周轉一番,他們也别想拿到一個銅闆。
不管怎麼說,我要自己去一趟霍格莫德,在他們之前把貨拿到手。好吧,帶上我的約會對象也行。
“艾爾維斯。”我飛快地念着這個男孩的名字。
“艾勒——維斯。”他用一個古怪的發音糾正道。
我笑着模仿了一遍,可是真的太滑稽了。
“蕾西。”艾爾維斯開始學着叫我的名字,我們居然就名字發音這個無聊的話題聊了一路,從霍格沃茨到村子裡。
霍格沃茨的學生都會去三把掃帚或者帕笛芙夫人茶館之類的地方,豬頭酒吧是我這種投機者的天堂,裡面的客人魚龍混雜,誰也不知道背後坐着的會是什麼樣的人。我帶上這位保加利亞來的客人坐在裡面實在是太純良了些,他看上去很迷茫,不能理解為什麼我路過了這麼多溫馨幹淨的酒館子,來到了這個豬圈似的地方。
“我有些事要處理。”我簡短地解釋道。
艾爾維斯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讓招待給我們上了兩大杯啤酒,一遍在人頭攢動的酒吧裡找尋我的上家。
他就坐在樓梯下邊,頭頂亂糟糟的卷發壘得像個鳥窩,這輩子都梳不開了,他的兩個耳朵像是被地精啃咬過,殘缺的口子上釘了許多陳舊的寶石珠子。看上去經曆過不少惡戰,總之不太好惹,他可是翻倒巷脾氣最臭的黑貨販子,如果有誰敢和他講下一個納特,他可能會用魔杖指着那個人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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