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稍微向前,在常磐莊吾與如月弦太郎還未來到保健室之前,還有一樁就連少女也不知道,隻有她的摯友清楚的一件事。
當時,将少女帶到保健室,在保健室老師幫少女處理好傷口,暫時離開後,她手中緊緊握着那個異類fourze交給她的zodiarts開關,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靜。
隻要按下那個開關,她就會……變成怪物!
她緊緊攥着那個開關,視線忍不住探向少女,但是少女眼中那抹掩飾不掉的害怕卻讓她鼻腔發酸,連忙扭轉視線,不敢再看。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保健室的房門被打開,少女摯友抹兩把臉,笑着起身。
“老……”
話剛說出一個字,她就已經失聲。
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紫色皮衣,臉上帶着一種讓她感覺很害怕的笑容。
“你是誰?”
她握着zodiarts開關的那隻手背在身後,擋在少女的身前,咬牙問道。
少女呆呆的看着她的摯友,嘴唇顫抖着,卻仍是因為害怕而無法言語,尤其是當她視線落到那隻zodiarts開關之上時,還是下意識的顫抖一下。
将這些全部細節都觀察在眼中的斯沃魯茲笑着說道:“我是誰?這麼說吧,你們不是剛剛才見過的我的合作者嗎?”
少女摯友的瞳孔瞬間收縮,異類fourze那恐怖的形象立刻在她的腦海中出現,讓得她下意識的就要按下手中的zodiarts開關。
可是剛一用力,她就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無法言語,無法動作。
“這樣就不乖了啊,怎麼能用我盟友送出的小玩意兒來對付我呢?”
她無助又驚恐的看着那個滿臉笑容向她走來的斯沃魯茲,聽着他說的話,看着他就那樣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前。
她想要向少女大喊“快跑!”,她想要扭頭看一下少女是否被這接連到來的恐怖吓的更壞了,因為她自己也都快要崩潰了,她好想哭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似是從少女摯友的眼中看到了她的疑問,斯沃魯茲笑着搖了搖頭,安慰道:“怕什麼?沒什麼好怕的,放心,我跟我的盟友可不一樣,我可是很溫柔的,隻是過來看看你們罷了,沒有别的意思,所以,你也不要用這件小玩意兒來吓我好嗎?我很不經吓的,而我一害怕,就會做一些很不溫柔的事情,你明白了嗎?”
斯沃魯茲說着,伸手将少女摯友背在身後的手扳到身前,從她的手中取出那枚zodiarts開關,放入其兜中,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時劫者,斯沃魯茲。”
少女摯友的瞳孔不斷放縮顫抖着,驚恐的看着狀似友好的笑着拍她肩膀的斯沃魯茲,看着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心’提醒道。
“啊,對了,一會兒還會有人來找你們的,不過那個人跟我不太對付,如果讓他知道我來過的話……呵,你們要惜命啊。”
他揉了揉少女的腦袋,然後轉瞬消失不見。
保健室内的時間恢複流動,禁锢解除。
少女摯友踉跄的跌坐到凳子上,自己用手将雙腿撥到正對着病床的方向,低着頭,雙眼瞪大看着自己那雙緊握放在膝上的拳頭,滿頭冷汗淋漓。
而接下來的事件,便是如月弦太郎他們的闖入,交談,以及常磐莊吾的那一手……
時停!
……
……
奧拉在街上兜兜轉轉,還是怎麼想怎麼不對,你說她這心,怎麼就這麼不甯呢?
她雙臂環胸,轉身走入一家客人極其冷清小酒館。
煩擾的人聲車鳴聲頓時被擋在門外,小酒館内萬籁俱寂,隻因這裡已經被人暫停了小酒館内的時間。
不是斯沃魯茲之前在保健室内的那種半禁锢,被禁锢之人還有着聽覺、視覺和思維,而是實實在在的暫停時間,将進入小酒館内的人全都封禁在了某一個時間不再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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