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奚言趴在床上陪他聊天,提起前幾天的行程津津樂道,“我們去約會,還吃了爆米花。”
阿沅問:“爆米花是什麼味道?”
可憐的小鳥!
“是又香又甜的。”奚言撿起床上灰藍色的羽毛,憐惜地說,“下次我帶你去吃。”
她起身把撿到羽毛放進樹屋上的鳥巢小夜燈裡。這裡已經攢了好幾片,每次阿沅來她床上打滾都會掉,攢一攢可以做隻捕夢網挂在樹上當作裝飾。
“我跟你去嗎?不了吧。”聽說約會都是搞對象的人才玩的遊戲。阿沅也為自己感到一陣心酸,“等你們下次約會回家,給我帶點嘗嘗。”
奚言答應了,“那我明天就去給你買。”
“下次約會”就在眼前。第二周平穩地過完了,這天晚上她回到别墅裡,錄制的是第二次官方約會的情侶配對。
形式上和第一次不同,不再是交換禮物。節目組準備了兩套一模一樣的明信片,由男嘉賓這邊先挑,每人選一個代表自己的圖案,抽出相同的兩張。
按照遊戲規則,他們将手中的兩張明信片匿名送給明天最想約會的兩個女孩,再由女孩子這邊的選擇決定最終的約會對象。
兩邊各自在宿舍裡關起門來進行。男生投票完畢後,遊曦收到了一張明信片,賀淩菲收到了兩張明信片。
奚言收到了三張明信片。
這意味着對面每個人都投了一票給她。遊曦羨慕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歎了口氣,“我隻有一張……沒得選了。”
明信片上的圖案是風景攝影,分别是山,海,林。除此之外沒有别的提示。
遊曦手上的那張明信片印着雲霧缭繞的山脈。而賀淩菲手上的兩張分别印着浪花飛濺的海灘和幽綠茂密的森林。
二選一的概率。她看了一會兒,才謹慎地做出選擇,“那我就選大海吧。”
奚言被動地得到了僅剩的“森林”選項,看着手裡的明信片有點糾結,“其實我也想要山。”
她第二次約會也想跟謝燼一起。憑着直覺,山和林都有可能是謝燼,她更傾向于山。
遊曦聽到,表情緊張起來,“啊。”
其實她不挑,有約會就行。如果可以,倒是很想主動承包沒人要的那張“森林”,可惜對方并沒有投給她。
票數最多不一定就是好事。奚言笑着歎了口氣,彈一彈手裡的明信片,“逗你的,我要這張就行了。”
她的确最想要“山”。但遊曦手裡隻有一張明信片,如果被她選走,明天的約會直接落空,怎麼想都很不厚道。
從明信片上看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各自的風景代表了誰,在明天見面之前還是未知數。
再說森林也沒什麼不好的。她的卧室就被謝燼改裝成了小森林,說不定正好蒙對呢。
隔天是周末,大家都有時間,可以單獨出去約會一整天。清晨女孩子們起床裝扮做準備,已經起得算早了,沒想到對面男生宿舍更早,人去房空。導演說是先去約會地點做準備。
奚言最後一個起床。她剛剛學會了昏睡咒,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閉起眼給自己來一下,效果顯著,一覺昏睡到天明。隻是還做不到控制得很精确,且睡覺時宛如昏迷,除非到點自己起床,否則叫是叫不醒的。
在她迷迷瞪瞪從床上坐起身時,另外兩個女孩子都已經畫到眼影了,招呼她動作要快,免得待會兒約會遲到。
屋裡打扮得熱火朝天,她也被催動起來,從困意中掙紮着換了條吊帶裙,坐在床上揉着耳垂,慢吞吞地回憶自己把耳墜放在哪裡。
她剛剛打了耳洞,适應得挺好,沒有流血也沒有發炎。遊曦給了她一副純銀的耳釘日常戴着,另外果然對她把飾品投入存錢罐的行為感到痛心,拿了天鵝絨的首飾盒給她存放。
在梳妝台的抽屜裡。她動作緩慢地走過去拿出耳墜,小心戴上,對着鏡子晃了晃腦袋,“有點重。”
比耳釘的存在感更加明顯。賀淩菲定好妝,抽空打量她,“漂亮是漂亮,就是跟你今天裙子的顔色不太搭。”
奚言低頭往身上看了一眼。
“一定是裙子的問題。”
“……”
雖然這麼說着,她還是摘下耳墜揉了揉臉頰,不知為何有些提不起精神。
大概是在練功房裡穿慣了芭蕾舞裙,她對吊帶情有獨鐘,私服也大多都是這類款式,大夏天的跑來跑去都沒曬出肩帶的印記,一身雪白肌膚看得人眼饞。
賀淩菲正在饞着年輕妹妹的好皮膚,被遊曦旁敲側擊地科普了耳墜的價值,震驚中更加堅定地表示随便配個小吊帶裙是對寶石的不尊重。
——順便對謝燼的印象更新成了“難道是深藏不露的富二代”,這麼價值不菲的東西拿出來送剛認識的妹妹,怕不是人傻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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