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禹梓辛,他又怒斥兮折:“别想翻天,兩個人鬧個矛盾就想退婚,都不冷靜處理一下,給你們能耐壞了,你要知道我們的仇敵是沈東黎,你别看他明裡和盛陵光結拜,暗裡他就在想怎麼弄死仙門八派一統天下,你還喜歡他,你當你爹我傻?仙門八派可是他的殺父仇人,你以為他真的能放下仇恨?”
兮折覺得跟禹宴臨解釋不通,既然解釋不通的話,那就隻能再對不住沈東黎一次了。
“沈東黎,帶我走!我要跟你走!”
正在和盛陵光打鬥的沈東黎,差點從高空掉下去,他不可思議地接住盛陵光的一劍,神情有些複雜:“陵光,你不覺得咱倆兩個大男人,被她耍地團團轉麼?”
第4章退婚她要讓他和沈東黎徹底反目成仇!
盛陵光已經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哪裡還聽得進去沈東黎的話,他很少這樣跟人急眼,即使是别人把他打一頓,他能忍的都就忍了,可是遇上兮折的事情,他忍不了。
那是他見了一面就喜歡的姑娘,沈東黎是他結拜兄弟,卻還這般欺辱他。
聽見沈東黎說話,他的劍砍地更狠了,大晚上的,鬧地禹河荒冢四周的百姓都不得安甯,沒人知道在幹什麼,有好奇的人跑出來看情況,便見禹河上空刀光劍影,法術缭繞,甚是驚奇。
沈東黎見盛陵光根本沒有罷休的意思,内心思忖,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很明顯就是那個小丫頭的離間計,果然禹河荒冢的人都是這般的攻于心計,他倒是想看看那個小丫頭她要幹什麼。
沈東黎自己撤了,盛陵光追了一段路,見追不上便不追了,但是和沈東黎之間有了嫌隙,他把沈東黎當兄弟,但是沈東黎卻搶他的未婚妻。
這恥辱他咽不下去。
到底看在盛天境的面子上,禹宴臨沒有苛責他,隻是對他說:“你和兮折之間有誤會,就要好生地解決,她為什麼要生氣不理你,你自己想一想,想好了再說,她現在情緒不好,你也别在這裡待着了,盛天境那麼忙,你該回去幫忙。”
盛陵光還能說什麼,兮折連看他一眼都不肯,他知道他錯了,沒有給她最好保護,讓她受傷,也差點讓她受了侮辱,這筆賬他回去自然是要跟柳鸢算的。
盛陵光走了,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要去追沈東黎。
禹河荒冢得以安靜,兮折也免不了父親的一頓罵,禹梓辛一直在煽風點火,回到家以後,兮折和禹梓辛都被罰跪,跪在祖宗祠堂忏悔。
禹梓辛罵罵咧咧:“你惹事,還得我陪你跪着,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兮折沒理會她,父親罰他們跪一晚上,期間誰都不準為她倆說情,她倒是覺得沒什麼。
隻是深夜之後,禹鳳兮來給禹梓辛送墊子,和一些吃食,禹梓辛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炫耀地不像話。
隻是看到禹鳳兮,兮折的心莫名地又被刺痛。
她雖然得了禹宴臨的寵愛,但是這個家裡沒有人真正地喜歡她,她也一直以為禹鳳兮也不喜歡她,因為他從來都不正眼瞧她一下。
可是卻是這樣的禹鳳兮,後來在禹河荒冢被滅門的時候,把她推出了地獄。
當時她和禹梓辛都面臨困境,可是禹鳳兮選擇了救她,舍棄了自己的親姐姐。
年少時,彼此都以為相看兩厭,所以從未深切地了解過,她嫁人之後,關懷最多的也隻是父親,她以為這世上除了盛陵光,她隻有一個對她好的阿爹。
直到他為救她而死,她才明白,打斷骨頭連着筋,他始終是她的親弟弟。
禹鳳兮正處于叛逆的年歲,不好好地修煉,也不好好讀書,禹河荒冢的所有學堂夫子都曾作為他的老師,都被他氣地口吐白沫。
他不但不聽話,還特别淘氣,到處打架生事,禹河府外,怨聲載道,都想讓禹宴臨把這個人好好地教訓一番。
然而,嚴父再厲害,也鬥不過慈母的溺愛。
禹鳳兮是被繼母溺愛出來的,無法無天,兮折也懶得管他。
可是如今的她已不是當初的它,禹鳳兮是禹河荒冢的命根子,說什麼都要頂天立地,以後也要撐起禹河荒冢的天。
所以從未過問過禹鳳兮的兮折,看到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終是說了一句:“鳳兮,趕明兒,你好生地修煉,也好生讀書,不要再出去胡作非為。”
她這話說出口,連禹梓辛都納悶了:“你管得着啊?鳳兮他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以後禹河荒冢都是他的,你算老幾啊你想管他?”
禹鳳兮隻是看了看兮折,十五歲的少年,也懂得欣賞姑娘家的美,自從他懂事他就覺得他家兮折姐姐漂亮地不像話,每次跟她說話,他都能羞地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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