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陵光實話實說:“柳師叔重傷,柳鸢師妹情緒不太好,所以有些想不開,我昨晚聽到她的慘叫便出關了,沒想到她跌落望風崖。”
盛堂問:“可有大事?”
盛陵光隻是道:“現下她已經醒了,沒有大事了。”
沒有提孩子沒了的事情,柳鸢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可以說是盛天境期待的孩子了,大家都在等着這個孩子降生,但是目前看來,不太适合提孩子沒了的事情。
盛堂便再沒問,開始說目前的狀況:“東黎城準備和禹河合并,所以沈東黎想打通他們之間的一條通道,這條通道被京安紫府擋着,所以沈東黎要滅京安紫府。”
盛陵光一愣,有些不可思議:“他準備出手了?”
盛堂說:“已經開始出手了,京安紫府派人來求救,但你柳師叔突然重傷生死未蔔,這也是沈東黎的一步險棋,他斷了我們救援的後路。”
盛陵光俊秀的眉頭微蹙:“所以境主的意思是放任京安紫府被滅門麼?”
盛堂說:“雖說京安紫府的家主是你姨夫,但我們目前隻能自保,誰去誰死,不能跟沈東黎硬碰硬。”
盛陵光沒說話,三十五個長老坐在堂下也沒說什麼,盛堂說:“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放棄抵抗來投奔我們,不然都會被殺,所以我想讓你去把他們都接過來,京安紫府地處偏僻,和禹河遲早都會因為靈力枯竭而消亡,那地盤能放就放了,讓生靈少受點苦。”
盛陵光沉默會兒,點頭應下:“也隻能這樣了。”
盛堂又道:“禹河的嫡次女因你而死,你不要和禹河的任何人正面沖突,尤其是禹兮折,那是個狼子野心的女人,據說以後要繼承禹河做了尊主,牝雞司晨的事情是違反天地規矩的,遲早遭到反噬。”
盛陵光應着,淩初可憐兮兮地在一邊什麼話都沒說。
盛陵光知道自己走了以後柳鸢肯定會找淩初麻煩,所以他請示盛堂:“我帶小初師妹一起去。”
盛堂說:“你此去兇險,帶她幹什麼?”
盛陵光說:“帶她去曆練。”
盛堂想了想,也行,便點了頭,擺手道:“自己多加小心,接了人就趕緊回來,不要逗留。”
盛陵光應着,帶着淩初又出了雲水堂。
淩初感動地牽着盛陵光的衣襟:“師兄,你怎麼這麼好呀,你是我在世上見過頂好的人,如果不是師兄照顧,我可能都沒人疼。”
盛陵光回頭摸了摸她的頭發,看着她跟兮折相似的眉眼,終是疼惜:“師兄疼你。”
淩初眼中帶淚,卻笑着點頭,看起來真的是委屈又可憐。
*
沈東黎和兮折都以為盛天境會來增援京安紫府,但是等了兩天依舊不見盛天境派人來,沈東黎也不管了,直接揮軍西南,将京安紫府重重包圍。
京安紫府在禹河的東南角,在東黎城的西南角,被禹河和東黎城兩面夾擊,他是怎麼都逃不了的。
沒人來礙事更好,他就可以不費力氣一舉攻下京安紫府,讓這個東黎城和禹河的阻礙消失在仙門曆史裡。
京安紫府的家主和盛天境的境主盛堂是連襟,他怎麼也沒想到大難當頭也是各顧各的,什麼同仇敵忾在這一刻顯得尤其可笑。
沈東黎不是悲天憫人的人,所以京安紫府百姓流離失所對他而言無足輕重,他下令攻打京安紫府時,壓根就沒想過庇護他們的子民。
當然他在打定主意一舉殲滅的時候也想過兮折會不會诟病他的行為,但是終是什麼都沒跟兮折說,将京安紫府屠了個幹淨。
攻下京安紫府沒費什麼力氣,隻是一些重要的人物都沒逮住,沈東黎知道這些人可能早就在聽到風聲的時候就去投奔盛天境了。
不着急,遲早有一天輪到盛天境。
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沈東黎嗜殺成性,不把生靈當回事,死在東黎城手中的冤魂也不僅僅是京安紫府一門。
盛陵光恨地牙癢癢,戰火退去,京安紫府滿目瘡痍,弟子死了個幹幹淨淨,唯獨家主一家逃脫了。
家主李聖堯跪在高空的仙劍上,哭地肝腸寸斷,一遍一遍地呼喊“我的孩子們啊……”可終究是沒勇氣去和沈東黎決一死戰。
盛陵光帶着淩初站在仙劍上,李聖堯和他夫人恨地身子都在顫抖,悲痛又憤怒。
“遲早要讓沈東黎血債血償!還有禹河荒冢,一個都别想安生!”
沈東黎的人接手了京安紫府,開始大肆改造這片地域。
兮折沒想到沈東黎動作會那麼快,在攻下京安紫府的第三天,沈東黎就拿着禮物上門提親了,禹宴臨接待了他。
沈東黎的殘忍開始顯現,滅了京安紫府都不眨眼的,這是個比八大仙門都可怕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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