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栖點頭:“事成之後,你讓柳之栖當牛做馬都是可的!”
兮折笑了笑道:“沒那麼嚴重,我一直很敬重你,所以我覺得你不該死,也不該是這樣的下場,你們柳家對盛天境曆來都是忠心耿耿,盛堂他不該卸磨殺驢。”
柳之栖越想越委屈:“我跟着他這麼多年,每次都擋在他的前面為他南征北戰,為他受過的傷不知道有多少,換來的也不過是現在這樣的下場,我柳家對盛天境何其忠心,即使我們死也不會讓盛天仙門出事,而我也不過就想要個兒女安穩,鸢兒是我唯一的女兒,做了盛陵光的妾我也不覺得委屈,可如今他們要殺她,要殺她啊!怎麼就這麼狠毒?”
兮折歎息一聲:“這就是人心,你永遠摸不透,你以為你做的仁至義盡,但是人家不領情,不但不領情,還要反咬一口,你知道柳鸢怎麼懷孕的麼?因為之前沈東黎要殺盛陵光,人都帶到禹河去了,沒人追去,隻有柳鸢追着去了,盛陵光中了劇毒,不解毒就會死,柳鸢便幫盛陵光解了毒,有了身孕。”
柳之栖的嘴唇哆嗦着:“鸢兒太傻了啊,她太傻了……”
兮折說:“她喜歡盛陵光,沒辦法啊,可現在看清了,也不遲。”
柳之栖點頭:“可他今天還堂而皇之地說鸢兒勾結沈東黎陷害他,鸢兒救了他,他反咬一口。”
兮折輕聲哼了一聲:“正常,他和盛堂都是一類人,什麼樣的父親,什麼樣的兒子,都是恩将仇報的主。”
柳之栖在什麼話都沒說,兮折讓他和他夫人休息,然後提了一下離開盛天境的事情,畢竟在這裡生活很多年了,一時半會要離開還真的舍不得,柳之栖沒有直接回話,隻說要考慮。
兮折自然是不會全部信他的,但是柳之栖現在除了相信她,再無别的選擇。
盛天仙門兮折熟悉,連關押犯人的秘密之地她也知曉。
盛天境明着是仙門模範,暗地裡折磨人的酷刑一套又一套。
很不幸,上輩子那些酷刑兮折都試過,她心心念念的夫君盛陵光親自給她上刑的。
将她折磨地不成人形,還要跟她一遍一遍地标榜:“阿折,我是愛你的,隻要你說出和樓湮的關系,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我就不為難你了。”
兮折能和樓湮有什麼關系,她也很不解為什麼樓湮那麼壞卻不對她下手。
可是她解釋并沒用,該受的疼痛還得受着。
雲水境弟子廣場西南方向有個地窖,在假山後面,就是用來給重犯上刑的地方。
因着祭祀典禮,所以盛天境的巡防很森嚴,兮折溜進去以後,又變成了玄吟的模樣。
弟子們見是玄吟,便知道這幾天的巡防都是玄吟師兄親自監督的。
兮折一路向着那地下牢獄而去,果不其然,假山很封閉,四周連守衛弟子都沒有。
兮折熟練地找到機關,一施法,那假山掩藏中的門便開了,直通地下。
裡面燈火通明,她也知道柳鸢在裡面了。
果不其然,剛到了底部,遇到拐角,一直往前就是底下牢獄。
石壁上都是火把,亮地刺眼。
老遠就聽見柳鸢痛苦的哀嚎聲和盛陵光的咄咄逼人的聲音。
盛陵光恨地咬牙切齒:“為什麼要勾結東黎城對師妹下手!你那麼殘忍的手段都是跟誰學的?今日我也讓你嘗嘗這挖眼的痛苦和誅心的疼痛!柳鸢,這都是你自找的,你殺誰不好你非要動淩初!”
柳鸢已經沒力氣了,她身上已然遍體鱗傷。
可是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已經這樣了,盛陵光卻還在折辱她,她的衣衫碎成了片掉在身下,她的兩隻胳膊和腿都被手臂粗的鎖鍊吊着,臀下是一寸長的尖銳靈針。
盛陵光在她身上,每撞一下那尖銳的靈針就沒入皮肉一分,柳鸢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
兮折看着這一幕,隻覺得反胃又憤恨。
她也曾被盛陵光這樣虐待過,那感覺,比下十八層地獄還要痛苦,她甯願不得超生都不願意再經曆一次這樣的折磨。
兮折的身子在發抖,她想殺了盛陵光。
不知不覺念出了召喚紫電的法訣,她在抖,紫電也随着她的發抖從沈東黎靈袋裡飛出,直直地往盛天仙門飛去。
沈東黎一看這就是兮折在召喚紫電,不得已趕緊跟上。
盛天境的弟子隻看到一道紅光迅速消失在天際,都好奇是什麼。
沈東黎跟着紫電出現在地牢的時候,見兮折控制不住自己,盛陵光還在淩虐柳鸢,兮折的眼尾紅地可怕。
紫電在她手裡,像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砍了盛陵光。
沈東黎把人抱在一邊躲起來,将她捂在自己懷裡,輕輕地拍她的背:“沒事了,我在呢,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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