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淵剛從白氏那裡回來不久,身上穿着白氏剛給她做好的另一套新衣裳。
這次的襖裙是淺青色帶蓮花紋樣的,清新淡雅卻又不覺絲毫寡淡,穿在蘭淵身上自有一種說不出的清豔嬌媚。
和勒博一見她便是一怔,不禁感到好一陣意外。
多日不見蘭淵的臉色好了許多、不再似從前一般面黃肌瘦的了。
加上新做的衣裳極能凸顯出她的美貌與氣質,即使蘭淵頭上未着珠翠、臉上未施脂粉,還是有着說不出的動人之色,說是美若天仙都毫不為過。
和勒博呆了一呆,才由衷地誇贊道:“蘭兒,你這麼一打扮都快叫父汗認不出來了。我本以為你娘年輕時已是人間絕色,不想你竟出落得比纖雲當年還要更加美麗。”
從小到大誇她美貌的人太多,蘭淵早就習慣了,隻是抿嘴淺笑:“父汗都把我誇得不好意思了。您快進來坐。”
和勒博點點頭步入帳中,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蘭淵的氈帳。見她布置得幹淨整潔,和勒博随口贊了幾句,又耐着性子和蘭淵閑話了幾句家常。
扮演了一會兒慈父的角色之後,和勒博終于按捺不住,說起正題:“蘭兒近日可曾見過萬俟洛歸沒有?”
其實今日一見蘭淵和勒博就能理解萬俟洛歸為何舍不得離開她上前線了。
若是還沒有娶到蘭淵這樣的絕色美人就死在了戰場上,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一場?
和勒博為何會突然問起萬俟洛歸,蘭淵心中有數,隻當不知:“沒有呢,聽說現在局勢緊張,他每日都在城中巡邏,哪裡有空來見我。”
“你見他一面,替父汗勸勸他吧。”和勒博拉下臉說:“父汗不想強迫他上前線,若是你開口的話,他一定肯聽。”
蘭淵當初好不容易才勸萬俟洛歸留下,怎麼可能願意再眼睜睜地看他去送死?
她輕歎一聲,面露愁容:“父汗,這不合适吧……軍政大事,蘭淵不應幹預。”
和勒博無奈地看着她說:“蘭兒,我知道你打小就與洛歸那孩子情投意合、不想讓他去戰場上冒險,父汗理解、也不怪你。可你不知道現在前線的情況,父汗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若不是萬不得已,父汗怎麼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呢?”
蘭淵默了默,輕聲問:“不知父汗可曾請到了北越援兵?”
為了穩定軍心,此前和勒博一直都沒有告訴孟溪部的将領和大臣們北越還沒有派兵增援他們之事。
不過對着蘭淵他倒是沒那麼多顧慮,搖搖頭如實道:“你大姐明安早就向我們透過消息、說是北越王病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已然病重到了無法親自理政的地步。現在北越的掌權人是北越王的四弟完顔琮将軍,他與我們孟溪非親非故、又忙于攻打遼國,還不知是否會答應派兵支援孟溪啊!”
聽到“男主”完顔琮的名字,蘭淵笃定地說:“父汗别擔心,他會的。”
和勒博意外地看着她說:“你怎麼知道?你又不認識完顔琮将軍!”
第34章.失蹤就在孟溪部衆人以為戰局終于可以……
失蹤
“我……”蘭淵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從書裡看到的了,隻能随口謅道:“孟溪與北越聯盟已久,北越不會就這麼棄我們于不顧的。這位完顔琮将軍若當真是個胸懷天下之人,就應該知道塔達部要是滅了孟溪、對他們北越可沒有半點兒好處。”
她分析得十分在理,可和勒博還是苦笑道:“父汗何嘗不是這樣想的?隻是我擔心……就怕北越援軍還未趕到,我孟溪王帳已然不保。”
“怎麼會糟糕到如此地步呢?”蘭淵微微皺眉,問出她存在心裡許久的疑惑,“我聽說您和洛歸之前不是已經抓到了好些個塔達部的探子嗎?怎的還是會被他們偷襲、還是有人不斷地出賣我們孟溪的情報呢?”
提起此事和勒博就來氣:“我們捕獲的那些探子隻是明面上的、或是隐藏得比較淺的。你不知道,那塔達部的首領阿木泰為人陰險狡詐,還在我們孟溪埋下了許多暗線,至今還沒有全部挖出。”和勒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平心而論,在這方面我确實比不過他。”
在書中塔達王阿木泰着墨不多,可實際上和他相處過之後,蘭淵也覺得阿木泰完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男人。
她無意與和勒博讨論他和他的死對頭孰強孰弱的問題,隻說她關心的話題:“既然孟溪内部仍然危機四伏,您讓洛歸留下、守護王城的安危不好嗎?”
和勒博搖搖頭:“你不知道他們已經打到了哪裡,若是前線再支撐不住的話……恐怕就連王庭也得被迫撤離了。”
蘭淵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那……有沒有議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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