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作勢要靠進他懷裡,聞到她身上馥郁的花香味,徐以年一個激靈,猛地将她推開,阿琳卻一把抓住他,嬌嗔道:“你幹什麼呀?”
“……”意識到自己重傷後的力氣還比不上埋骨場的一隻女妖,徐以年僵硬地笑了笑。
阿琳看他表情不太自在,半真半假地調笑:“怎麼了?你有什麼小秘密嗎?”
“不是,我……”徐以年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急中生智道,“那什麼,我還沒洗澡,我洗個澡再來。”
阿琳一愣,哭笑不得地放開手:“一看你就是從外面來的,你也太講究了吧。”
徐以年站起來,作勢要往浴室走,想不到阿琳反手就掀開了搭在郁槐身上的薄被,自然而然道:“那你先去洗,我陪你朋友玩玩。”
徐以年聞言大驚失色,折身撲向郁槐,一把按住了阿琳試圖摸過來的手。阿琳順勢與徐以年十指交扣,嗔怪地問:“小帥哥,不是要洗澡嗎?”
徐以年頭皮發麻,胡亂扯了個理由:“……他也得先洗個澡,我跟他一起!”
三番四次遭到拒絕,阿琳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見他抱着男人的肩膀,姿勢分外親密,像是連臉都不打算讓她看見,阿琳腦中轉過幾個彎,刹那間豁然開朗,神色震驚又嫌棄:“你們不會是一對吧??那你們來這兒幹嘛,砸場子嗎?!”
她越想越不對勁,當即就想叫人進來處理他們,徐以年慌忙起身想要制住阿琳,卻扯動了背後的傷口,他疼得嘶了一聲,手腳一軟趴在了郁槐身上,見阿琳快要走到門口,徐以年心急不已,撐着枕頭試圖重新爬起來,卻被人輕輕環住肩膀。
“站住。”
一道低沉清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琳回過頭,對上了一雙顔色特殊的眸子。
房間内燈光朦胧,不甚明亮的光源襯得那雙暗紫色的眼睛猶若深潭,這樣獨一無二的瞳色全然昭示了對方的身份。
這個人是……郁槐?!
她神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雙眼睛的主人,下意識聽從了對方的指令。
徐以年見他醒了,一直懸着的心終于落了地。郁槐坐起身,徐以年本來趴在他肩上,順勢靠着他坐了起來。兩人離得很近,郁槐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氣,注意到徐以年沒什麼血色的臉龐,郁槐伸手扶住他的腰。
人魚模樣的靈體悄然在枕邊出現。徐以年感覺自己沾血的下衣擺被小心撩起,冰涼的手掌順着脊背往上,輕柔地覆上後背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逐漸減輕,仿佛被溫暖的水流撫過。郁槐空着的那隻手捏了捏他的後頸,像是在安撫徐以年的情緒。
阿琳看着兩人親昵的舉動,之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饒是心裡再不忿明面上也不敢多言。郁槐擡眸看她:“配合一點,錢會給你雙倍。”
阿琳表情微動,剛要笑着答應,郁槐便道:“去浴室待着,别出來。”
阿琳還沒綻開的笑容消失不見,她嘴角一抽,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甫一關上浴室門,半透明的結界同時升起。确定阿琳聽不見他們的談話,郁槐問:
“誰傷的你?”
“你怎麼樣?”
他們幾乎同時開口,徐以年怔了怔,郁槐先回答:“我沒事,從遊戲裡出來費了些時間。你呢,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先不說這個,”徐以年想起别墅内纏鬥在一起的兩隻妖怪,急忙道,“那隻绮羅出現了!”
绮羅一族早在十年前全部滅亡,驟然出現一個頂着绮羅外殼的人,極可能是大長老和夏硯口中那個糾集各方勢力、屠殺鬼族的幕後元兇。
别墅内的情況十分複雜,加之一從遊戲醒來就直接對上了绮羅猛烈的攻勢,徐以年根本來不及細想。如今郁槐醒來,他連忙将别墅内的情形盡可能詳細地複述了一遍。
“看來我們進入‘遊戲’就是狐妖搞的鬼。”郁槐沉吟片刻,“九尾狐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構造出精神世界,将一定範圍内的目标拉入其中。精神世界的一切規則由她制定,足以把意志力不強的人困死在裡面。”
“她應該是想借此殺人,但绮羅的出現打斷了她……”徐以年不解,“绮羅為什麼要這麼做?”
郁槐搖了搖頭:“绮羅并沒有打斷她,精神世界一旦開啟沒那麼容易強行終止。”
須臾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剛剛提到,绮羅試圖置我于死地?”
見徐以年點頭,郁槐道:“狐妖構造的精神世界異常精細,她甚至不需要跟目标接觸,便能強行将人拉入其中。像這樣強大的能力也有極大的限制,遊戲開啟後,玩家在現實世界遭外力攻擊受傷或死亡,狐妖也會受到同等的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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