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兄弟。”維澤打了個哈哈笑笑。
倒是華壁隔三差五沒點矜持來給聞鏡送糕點,噓寒問暖,就差沒把喜歡貼在臉上,可過了幾日又沒來,聞鏡還以為她終于消停了稍稍松快了些,但又被上次搞搜查的衛隊長給纏上,一時之間分不開身。
衛隊長名叫容京,因聞鏡對王宮不熟悉,他專程請命給她領路,順便監視她一舉一動,兩人倒是相談甚歡,共同話題不少。為了将人丢開獨自行動,聞鏡溜過不少次,都被容京給堵了,這倒讓聞鏡覺得這人不容小觑。
再說容京喝酒,這人酒量跟海似的,灌了幾十瓶酒一點不見醉态,到是聞鏡喝得肚子疼。
沒了裴宿後,她失眠狀況嚴重,一天隻能睡四個小時。
“失眠?”容京手中搖晃着酒杯,眼底流瀉出一股笑意,多幾分肆意風流,唇角慢慢悠悠的,像聽到一件什麼好笑的事情,目光悠遠道:“我可不會,我反而會忍不住睡覺,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我甯願,像你一樣一輩子睡不着,那樣我就可以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這模樣跟聞鏡初次見時不同,她甚至有種眼前這面容普通的人,生生好看了幾分,特别是那雙漆黑的眼睛,透過玻璃酒杯望過去,不是漆黑,而是猩紅,深深的紅。
“你覺得什麼有意思呢?”聞鏡抿了口酒問。
容京眯了眯眼睛,望着杯中紅酒露出輕笑,像惡魔的低語般緩緩道:“殺戮,血腥,暴亂,厮殺,看着肉體被撕碎,讓我覺得興奮,也讓我覺得這些玩具好脆弱,我就想找個更好的玩具,可是我實在太貪睡了。”
“你可真無聊。”聞鏡聳聳肩,拿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嗤笑道:“毀掉一個東西是世界上最無聊的,更無聊的是觀看的人,因為死亡殺戮隻有一瞬,說到底看到的都是同一件重複的事情。”
“因為重複,所以無聊。”
容京沉吟了下,倏然一笑望着她道:“那你覺得什麼事情有趣?”
“創造。”聞鏡将杯中酒倒入另一個酒杯,定定望着他道:“新的東西,才是最有趣的。”
容京低低笑了笑,喝完最後一杯酒道:“你的話很有意思,但創造給不了我快感,毀滅才是,最好是毀滅得幹幹淨淨。”
他緩緩站起身來,摸了摸下巴歪着頭沖她笑道:“不過我不能否認你的話,反而覺得聞小姐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
這時聞鏡手邊的杯子被絆倒摔在地上,她伸手去撿了撿碎片,手指被割破了一條口子,血液立馬滲透出來。
還沒等聞鏡反應過來,容京走過那單膝跪地抓過她的手,笑道:“你們德蘭的女Alpha都那麼嬌弱麼?”
“嬌弱?”聞鏡蹙眉不悅。
“不錯。”容京咬住她受傷的手指,吮掉了手指上的血液,甚至眯了眯眼睛露出些舒服得笑意,松口望着聞鏡贊賞道:“你的血很甜,我喜歡。”
聞鏡皺眉,深感被冒犯,抽回手一腳将人踹開,扯過紙巾擦了擦沾染上口水的手指道:“那還真是多謝贊賞了。”
被踹了一腳的容京也沒生氣,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笑眯眯望着聞鏡道:“對了,兩天後聞小姐還是别留在王宮得好,最近宮裡面可能不太平。”
聞鏡眯了眯眼睛,倏然笑道:“好。”
等将人送走,她洗了洗手,讓棠稚将東西給收拾完畢,把門一關拉過棠稚叮囑:“你明天就離開王宮,越遠越好,無論發生事情都不準回頭看。”
“你要你要跟黎睿去了麼?”棠稚有些擔心,一顆心緊張了起來:“不是三天後麼?”
事實上,近來她們都在策劃着營救别的被綁架的人,幾乎将地形給摸熟了。
聞鏡抿了抿唇,“提前。”
她總不能跟棠稚說,這幾日她就察覺容京不對勁,既然他有所警示肯定是維澤要搞事情,不如先提前行動了。
棠稚抿了抿唇,暗暗告誡自己不能成為聞鏡的拖累,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也很乖巧,伸手抱了抱她道:“我在外面等你。”
次日。
在将棠稚帶在身邊前往城市規劃地時,棠稚不知怎的老肚子疼。頻頻去上廁所,聞鏡心裡焦灼難耐,可也沒法讓他憋着,當車子路過冷清不少的街頭時,棠稚又要上廁所。
“你快去快回。”聞鏡蹙眉道。
棠稚點頭。
可聞鏡在車上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棠稚從公共廁所出來,差打扮成守衛的黎睿去喊時,黎睿噔噔噔跑出來有些焦灼低聲在她耳邊道:“棠稚失蹤了。”
聞鏡清完場子進了公廁,望着亂糟糟的現場,被砸壞的門,地上掉了兩顆紐扣,空氣裡彌漫着棠稚獨有的信息素味道,有種讓Alpha發狂的潛質,但對跟棠稚時常相處的她來說克制并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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