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的兩個人就是和王宣凱起沖突的狗仔,莊夢爾從他喊的這一嗓子裡回過神來,緊接着就看到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她的車子。
兩個人是步行的,所以速度不快,走過去一會兒之後,莊夢爾鬼使神差的開着車子往他們走的方向跟。
走到馬路邊,他們算是運氣不錯,攔到了一輛出租車,鑽進車子就揚長而去,莊夢爾開着車子跟在後頭,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跟着,或許是還沒有睡意,索性打發時間吧!
但她是這樣的人嗎?很顯然并不是,她隻是聽到了他們提起王宣凱,語氣聽來像是要報複似得,她并不想王宣凱出事兒,總覺得這樣跟着,說不定能幫上他什麼忙?
不過,事實并不像她想的這樣,這兩個人打車到了停車的地方,取了車之後就各自回了家,根本什麼消息都沒有,對話當然是聽不到的,也就是傻不愣登的跟了這麼一遭。
幸虧運氣還不錯,這兩個狗仔住的和她家并不太遠,也是,北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像他們這樣收入的人滿大街都是,能有個地方落腳為家,已經很不錯了。
無功而返,到家覺得身心疲憊,躺在床上,原以為會胡思亂想,誰知道一沾床就睡着了。
王宣凱可就沒這麼好福氣了,前一晚沒睡,折騰了一天不說,現在吳晨奕這家夥來了,他還想早睡?
别說門沒有,就連窗戶都沒有!
三個大男人在王宣凱的家裡,王宣凱懶懶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仿佛是一條死魚。
吳晨奕在廚房裡十分嫌棄的嚷嚷道:“你的冰箱能不能再寒酸一點兒?”
躺在沙發上裝死的王宣凱隻是哼了哼,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
“唉,和你說話呐,能不能有點兒戰鬥力?”吳晨奕拿着杯水出來,看到王宣凱的死相,忍不住伸腳踢了他一下,“一動不動?卧槽,不像平常的你啊!”
死魚還是沒有回答,懶得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在書房剛和顧兮通完電話的蘇禹澤走了出來,正好聽見吳晨奕說的話,好心的為他答疑解惑道:“他昨晚上作妖沒睡,一直到現在都沒合過眼!”
“沒睡?”吳晨奕挑了挑眉,說道:“他不是在群裡嚷嚷說這幾天閑得發慌嘛?照他這性子,不是應該睡到個天昏地暗,然後起來打遊戲?”
說到這裡,吳晨奕恍然大悟,又擡腳踢了王宣凱一下,揶揄道:“卧槽,賣唱的,你特麼不會是想告訴爺,一晚上不睡,你是在頭懸梁錐刺股的寫歌吧!”
這嘲諷滿滿的,王宣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掀了掀眼皮,想要給他一記眼刀,可惜,眼皮子都沒掀起來,仿佛被黏住了一樣,索性放棄抵抗,繼續裝死,閉目養神。
“還真在創作啊?寫怎麼樣了?給爺看看!”吳晨奕越說越真,作勢想要起身去王宣凱的樂器室搜羅一下。
“别找了,他沒在寫歌!”蘇禹澤出聲制止吳晨奕,說起王宣凱創作寫歌的梗,他還是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解釋道:“他昨晚和一個女孩兒聊了通宵!”
吳晨奕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了眼沙發上的屍體,又看了看蘇禹澤,試探道:“靜靜?他被靜靜罵了一個通宵?”
蘇禹澤搖搖頭!吳晨奕的想法完全可以理解,畢竟那具屍體在某些方面的神經好像忘記長大了一樣!
“不是?居然不是?不會吧——”吳晨奕一直看着沙發上的王宣凱,說道:“有姑娘能和他聊一晚上?就他這動不動就唱起來沒個停的,是他一個人在那兒唱歌,姑娘其實早就靜音睡覺了吧?”
“噗——”蘇禹澤忍俊不禁,“他确實能幹出來這種事情,不過,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他肯定不會和這個女孩兒唱一晚上歌,應該是聊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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