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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頁(第1頁)

“可還記得那男子的名字?”雖然肅傑十有是用了化名,不過問一問可能也是線索。這次,何慶很遺憾地搖了搖頭:“時間太長了,記不得了。”秦拾言見問得差不多,轉移目标,對餘婆婆道:“婆婆,你還記不記得給那兩位夫人接生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一個住在玄字二号房,一個住在玄字一号房。”提起以前的事情,餘婆婆的腦筋總是特别清楚。“那兩個房間有人住着嗎?”秦拾言問何銳。“那兩間房是小店最好的房間,現在空着。”何銳老實回答。也是,有雲貴妃在,以肅傑這種性子,一定會讓她住得最好。在何銳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位于二樓盡頭的兩間房。這兩間房是全樓最安靜的地方,進得屋内,也是紅氈鋪地,錦被軟枕,溫馨惬意的樣子。果然是老字号,想得就是周到。剛進玄字二号房,不用問,餘婆婆就自己說起來,道:“那個時候,那個夫人就是躺在這個床上的,她相公就一直在旁邊叫着:‘小蝶,别擔心,别擔心!’結果,被我趕出房去了,呵呵!”提起以前的事情,餘婆婆滿臉得意。看來,這玄字二号房應該是當年秋小蝶住的房間了。秦拾言不由輕搖起頭來,都這個時候了,這個肅傑還顧及君臣之禮,讓雲貴妃住着玄字一号房,自己住二号房,區分等級,實在是有些過迂了。“你們在這裡啊,讓我好找!”淩筱溪的聲音忽然傳入正在沉思的秦拾言耳際。“怎麼樣了?”秦拾言直入正題。“喏,給你!”淩筱溪将兩本厚厚的名冊簿交到他手上,“根據錢保全的描述,當時他們追肅傑的時候,應該是隆冬時節,所以我隻拿了十一月和十二月兩本名冊,你自己先看看。”兩個月,就有這麼厚?還好何慶想起了大概具體的日期,要不都不知道是不是要查到猴年馬月去了。“當時啊,逃難的人多,來來往往的客人自然也多,所以基本上每個月都能記上這麼一大本。”何慶解釋。秦拾言打開名冊,問道:“你們是隻在客人住進來的時候登記的嗎?”“是啊,而且當時,是先付錢,再住店的。”何慶道,“兵荒馬亂的,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被抓走或者逃走,為了安全起見,當時店裡每天一早都去收房前,如果當晚還要住,就得在辰時以前付了房錢,一般付房錢的,我們就在他名字後面打個勾,一天一個勾。”“記得當時那三個人是什麼時候住進來的嗎?”秦拾言翻動名冊簿。“應該是他第一個夫人生産前的兩三天,不會超過三天。”何慶也不是很确定。“那就隻看十二月的就好。”秦拾言拿起另外一本名冊,翻開。年代久遠,名冊保管地也不是特别好,很多地方都被蟲子蛀了一個又一個的洞。翻看臘月初一和初二的記錄,看到有三對一男二女,而隻有一對的後面打了至少十個勾以上,照秋小蝶和雲貴妃生産時間相差七天的情況看,他們三人在這客棧裡,至少住了十天以上。那麼,這個應該就是肅傑了吧?看名字,很可惜,被蟲子蛀了一個大洞,隻在第一個字的上方還留有兩個朝内瞥的點。肅傑的名字,開頭并不是兩個點啊?秦拾言皺眉,當然,他八成用的是化名,可惜,這個化名清楚,要不也許是個很重要的線索呢。當一個人習慣了用一個名字,是很難更改的,所以,就算是他的化名,應該也不會整天換來換去,在一段時間内,應該是會用同一個名字才對。案子到這裡,似乎被打開了一個新局面,可是,有似乎走進了一個死胡同。線索都斷了,沒有延續。肅傑在刺殺倉隐帝的案子裡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他隐忍了三十年,那這三十年,他又在圖謀着什麼?那個由來已久的大燕教,和他有關系嗎?大燕教……軒宇皇朝的皇族就姓燕,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系呢?----北方的雪,紛紛攘攘,如鵝毛一般大小,下得極是密集。不一刻,樹上,屋頂上,地上,都是沉甸甸的積雪。寒風吹過,吹動并不堅硬的樹枝,便會“撲棱棱”掉下許多雪塊來,有時掉進人的衣領裡,激着脖子,渾身便打一個激靈。白海棠被送走,已經過了幾天,滕府中再沒什麼煩心事。滕鞥琪也落得清閑,顧自抱着貓貓到處遛彎。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喜歡貓貓,越來越愛纏着它。一如現在,他緊緊抱着它,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汲取一些微小的溫暖。那溫暖,其實少得可憐,可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隻是他懷裡的貓貓,似乎極不舒服,很是掙紮了一下,卻還是被牢牢地抓在懷裡。“貓貓,你是不是也怪我啊?”滕鞥琪在涼亭坐下。笨蛋,它是快凍死了!“沒辦法啊,我隻能活這麼點時間了,再拖下去,朦兒的将來可怎麼辦?”滕鞥琪歎息,“拾言是個很好的人,朦兒跟着他不會吃苦的,最重要的是,他健康,他們兩人,可以白頭偕老。”貓貓放棄掙紮,眯上眼睛,窩在滕鞥琪的懷裡。算了,外面也就這裡暖和一點而已。“大哥!”身後傳來暗啞的男音,就算在叫這兩個字的時候,也沒有帶上一絲的溫度。滕鞥琪蓦地轉身,看到一身黑衣的滕鞥楚站在雪地中,顯得特别紮眼,不像自己,一身白衣,仿佛和天地融為一體。166案情突變案情突變(2119字)“鞥楚,你怎麼來了?”滕鞥楚走進涼亭,道:“剛剛碰到霜姑娘了,聽說你最近身體有起色,所以過來看看。|頂|點|小|說|2|3|u|s||c|c|”越近琪園,就越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沁入心田。那種感覺,很特别。聽了弟弟的話,滕鞥琪苦笑:“還是老樣子,這副殘軀不過就是看拖的時間長短而已。”滕鞥楚忽然沉默了,他開的,果真不是個好話題。“淩姑娘最近有消息嗎?”相對于自己的病情,滕鞥琪似乎更關心弟弟的終身大事。見岔開話題,滕鞥楚暗松了一口氣,徑自坐下慢慢道:“兩三天就寄一封信,路上也不放過。不過最近少了,大概是路途遠了,揚州到京城,快馬也要走十幾天。”“信上說什麼?”淩筱溪去揚州,自然也會見到秦拾言,見到了秦拾言,那麼也該會見到相關的一些人吧?“你真想知道,何不自己寫信去問?”滕鞥楚自然明白自己大哥的心思。滕鞥琪掩飾地笑道:“淩姑娘是寫信給你,就算要問,也該是你回信去問才對!”“她不過跟我說些家常瑣事,何必浪費筆墨寫回信。”滕鞥楚面不改色。“哎,鞥楚,女孩子家還是要哄的。”滕鞥琪勸道,“多些關心,總是好的。以淩姑娘的能幹和美貌,你不怕她這朵鮮花被别人采走了?”滕鞥楚一臉不屑:“她?牙尖嘴利,誰敢要她?”“淩姑娘活潑可愛,很招人喜歡,哪有你說得那麼差。”滕鞥琪一臉責怪之色。“那你怎麼不去哄大嫂,哦,朦兒姑娘回來?”不知道她在揚州,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後,會怎麼樣。滕鞥琪忽然收了笑意,眼中盡是落寞的神色:“鞥楚,大哥很不同……”“有何不同。”滕鞥楚急急地道,“淩筱溪說他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秦拾言了,而朦兒姑娘,應該也快知道了吧?”“什麼,她怎麼知道的?”記得淩筱溪在送别朦兒時,确實對她起過疑心。“她隻是猜測,不過她幾乎可以笃定。”“猜測而已,朦兒應該不會信。”滕鞥琪搖頭。“她是個一根筋的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不喜歡大話,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喜歡的。”滕鞥楚忽然說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滕鞥琪面色一凜,不說話,隻是慢慢陷入沉思。滕鞥楚也不再多言,緩緩站起來,走出了琪園。江南的雪與北方不同,總是下得時間短又積不起來。融成了水,然後留在地上,翌日清早便會結成冰雪的混合物,人一踩上去,便能滑一跤。唯有屋頂和樹枝上,還餘有一些潔白未讓人采掇過的雪,看上去,還是松軟的。朦兒畏寒,又怕肚子裡的孩子有了什麼閃失,多日都不曾出門了。“姑娘,我在外面堆了個雪人呢。”一早,香雪便興沖沖地跑進們,拉着朦兒往窗口看。屋外稱不上銀裝素裹,不過屋頂和樹枝上的積雪,也能讓人感覺到一片白色的皎潔。院子中央原本是一堆被清掃在一起的積雪,香雪一時好玩,便塑了個雪人,還将掃把也插在了上面。香雪原是個膽小的丫頭,不過跟了朦兒以後,見朦兒是個好說話的主子,性子也慢慢活躍開朗了起來。有時也會跟朦兒說說笑話,逗她開心。“好可愛!”朦兒真心的誇獎。香雪摸摸朦兒的肚子,笑道:“希望将來小寶寶也有那麼可愛,白白胖胖的。”“那是自然!”身後忽然傳來一句調侃的話語。兩人忙轉身,卻見是秦拾言正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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