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雨被打的皮開肉綻,還是沒求饒一句。
她擡起銳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右護法,“邸黃蓓,你這樣,就不怕魔王夫人教訓你嗎?”
“呵。”長發一甩,邸黃蓓手拿着鞭子冷笑,她那黑色的靴子踩上了煮雨的肩膀,把人壓在地上,“不過哪裡冒出來的野女人,也配叫魔王夫人?”
煮雨也不躲閃目光,堅韌的看着她,“夫人可是魔王大人親自認的,我相信夫人無論如何,也是你沒資格說的。”
邸黃蓓聽了心中惱怒的不行,大量的魔氣源源不斷的湧上了手裡的鞭子中。
無數的鞭子落下,煮雨被抽的身子一寸一寸的皮膚都翻裂開,血滴在空中飛濺。
刺骨的疼。
煮雨手死死掐着地面,指甲蓋都翻出來了。
她死死咬着牙,嘗到了嘴裡的腥味,也沒有發出一聲喊叫。
“呵,嘴挺硬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地步!”
太疼了,煮雨眼前都是白,終于忍不住昏迷過去。
直到煮雨徹底在地上昏死過去,邸黃蓓才收了手,她看着地下的一攤血迹,冷笑着,甩來甩鞭子就走了。
邸黃蓓走後,白潔才敢出來。
她看見地上四處飛濺的血,捂住了嘴身子微微發抖。
她是第一次見這麼血腥的場面。
人已經皮開肉綻,衣衫褴褛,身上都是被鞭子抽出來的溝壑,人的地上落了一大灘血迹,濺的旁邊的桌子上都是血。
天呐...
白潔剛剛其實一直在屏風後面躲着。
真是不敢想象,這個人為什麼要死扛...
順着點右護法不是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嗎?
白潔哆嗦着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的傷處,可是這人幾乎身上每一處好皮膚,讓她無從下手。
白潔隻好運用魔力讓人漂浮着,清理幹淨血迹,帶着人去了煮雨住的屋子裡。
她小心的把煮雨的身子擦了一遍,給她上了傷藥,又把前幾天阮星竹給她的雪膚膏塗在了煮雨身上。
盡管煮雨身上遍布被鞭子抽打的傷痕,可是那藥膏一上身,煮雨身上塗藥的地方就像沒有被抽過一樣,相反,還白嫩了許多。
白潔一愣。
自從阮星竹給她後,她并沒有用過這藥膏,以往見那些貴人用這藥膏,好像也沒有這麼大的功效...她拿着藥膏瓶子的手不自覺的摩擦着手上的傷疤,難道魔王夫人真的人挺好?
心有些軟下來,軟的那一瞬間父親的臉就浮現在眼前。
她搖了搖頭,不行,為了父親,她怎麼能被這麼廉價而感動。
白潔看看煮雨身上的對比,又低頭看看手裡的藥膏頓時有點舍不得了,這要是都給煮雨塗了,估計就不剩了...
可想了想,她還是緩慢的把煮雨的身上都塗了藥。
如此一來,光從表面上看,煮雨完全沒有受過任何傷。
白潔退了屋子。
一出門就對上了靠在屋門口的邸黃蓓,想到煮雨身上的傷,白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行禮:“右護法大人。”
原來邸黃蓓戒心很重,她抽人的時候就感受到白潔偷偷在後面看,打完人後根本沒走,她這人就這樣,有了藥物控制還是不放心,想看看這小妮子幹什麼。
沒想到看見了這一幕。
邸黃蓓陰豔的臉上流露出一點笑意,心裡很滿意,語氣也就溫和下來,她滿意的上前拍拍白潔的肩膀,又虛扶着對方的手把人扶起來。
“你幹得很好。隻要你好好為我所用,你和你父親的榮華富貴喜樂安甯都不在話下。”邸黃蓓現在信任了白潔,從懷裡掏出一瓶藥,放到了白潔手上,“這毒藥名為六修散,服用六個月,元素靈力盡失,毒素深入骨髓,再也無法修煉,你把它倒入那人的藥中。”
那人是誰他們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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