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來人,方景遇唇角上揚,一個完美的弧度,雖說現下腫得厲害。
“有一位叫李修男的小姐報了警,說你們這屋裡有人聚衆滋事?”
是她報了警,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不過李修男也是值得誇獎一下的,于是方景遇便在心裡想着怎麼獎勵李修男。
站在客廳裡面的李璐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一直愣在那裡,顯然是在想着對策。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已經有了打算。
方景遇回過神,将他們請了進去,“沒錯,就在一個小時前,這位李小姐帶了一幫人過來準備打架。”
給趙西使了個眼色,便見她溜到李修男的卧室去了。
瞅到李修男紅腫的額角以後,方景遇更為心疼,語氣也生硬了幾分,伸手指向李璐琪,“這位李小姐帶了一幫人要過來打修男。你們要是再晚些來,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從方才起就一直在注意着方景遇,總覺得他似曾相識,卻回憶不起來。
想必是哪位故人家的孩子。
四周環視了一周以後,那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了李璐琪的身上,一臉嚴肅地問道:“是你叫他們來打人的嗎?”
李璐琪很大方地承認,“是又怎樣。”
“很好,既然你都承認了”,那男人餘光掃了一眼身邊的年輕警察,淡淡道,“把他們都帶走。”
方景遇知道李璐琪心裡打着什麼算盤,她的那個父親李清海還有些用處。
眼裡閃過一道厲光,将嘴角的笑意收回,方景遇緩緩走到李璐琪身邊,附耳說道:“李璐琪,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還有下一次,休怪我不客氣。”
之所以這次放過她,也是有些緣由的。其實他和李璐琪一樣,都是要靠父親。如若讓方城出手的話,未免太過驚動。屆時若是讓李璐琪知道了他的身份,會有些麻煩。
李璐琪一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方景遇,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把我怎麼樣?”
方景遇……方……那個中年男人又瞧了一眼方景遇,回憶接踵而至地湧入腦海,他心底也稍稍有了些數。
因為要做筆錄,所以方景遇和趙西也被一并帶走,家裡就隻剩下李修男。
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李修男憑着感覺探知這周圍的一切。空氣裡的硝煙味似乎還未散去,以及李璐琪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伸手掩了掩鼻,卻被額頭一陣疼意刺痛了神經。小心輕撫着傷口,李修男死死咬着唇,眼淚卻不争氣地落了下來。
李璐琪會來第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達到自己的目的。
今天方景遇和趙西都為自己受了傷,她哪裡還能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心情?忽然間發現自己遇上方景遇以後就不斷地在給他制造着麻煩,這一切都不該是這樣的理所當然。
許是因為将所有委屈都給哭出來的原因,就連開門的聲音都未曾發覺到。方景遇和趙西進來時,便見李修男坐在沙發上忘我地哭着,瞧了自然是心生憐惜。
方景遇的步伐有些遲疑,心裡想着這樣放過李璐琪是否正确。趙西卻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李修男的身邊,緊緊地将她抱住,“修男,哭什麼啊,那畜生不是已經被帶走了嗎,别哭了。”
“沒什麼”,李修男伸手用力地擦了一下臉,面色又恢複了平靜,“就是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沒用。”
額頭沁出的汗水染上紅腫的傷口,疼意又多了幾分。
方景遇默默地拿出醫藥箱,取出裡面的酒精和紅藥水,面無表情道:“别哭了,我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他溫潤如玉一般的手無意間觸摸到額頭,似是注入了一道神秘的力量一般,就連酒精落在傷口上也是一點痛覺都沒有。
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李修男正欲開口,卻被方景遇柔聲打斷,“我知道有些疼,忍着點,馬上就好了。”
李修男有些無奈,“我想問的是,你和趙西的傷口都擦藥了嗎,嚴不嚴重?”
方景遇的動作并未為之停止,動作也輕柔了幾分,“都好了,就差你了。”
一旁的趙西看在眼裡、卻将要說的話都咽進了心裡。
給李修男處理好傷口以後,方景遇默默地拎着醫藥箱去了另外一邊,開始對着鏡子給自己處理傷口,嘴裡似乎還在小聲嘀咕着什麼,應該是因為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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