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廳現在很忙,許重義還是要把楊轲給支走,一個是因為他不願意讓這小子幹擾他女兒做事,另一個就是因為他對楊家有意見。
當初定親的時候說好楊家會傳給楊轲一款釀酒技術當成“嫁妝”。
事實上,定親後的這幾年裡,許重義明裡暗裡打探過,楊家人根本就沒有傳給楊轲釀酒技術的打算。
後來,許重義還親自問過楊家家主要準備教楊轲釀什麼酒,楊家竟然說楊轲已經學會釀米酒了。
别說許重義店裡會釀米酒,就是普通小民也會這個技術。
當時許重義就和楊家人翻臉了,楊家人這才許諾一定會傳個楊家秘方給楊轲的。
經過這一遭,許重義對楊家人沒了什麼期待,他本以為在招個贅婿的同時能學得一款美酒秘方,誰知道會打算盤的不止他一個。
自從楊轲被定為許欣夏的贅婿後,楊家人就放棄培養楊轲,當然基本的經商知識還是要教的,但關于酒坊的核心事務是沒有讓他參與的。
即便如此,許重義也沒有解除婚約的想法,畢竟再怎麼樣,對方也算是個門當戶對的,并且倘若真的無緣無故解除婚約,隻會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不好的影響。
楊家人也不是不明白許重義的态度,楊轲也更是明白,參與不到家裡生意的他隻能順着許欣夏的喜好去讀書,好歹為她掙個名聲也是好的。
對于許重義帶走楊轲,應茹也能明白,哪家的老父親會喜歡要啃自家白菜的豬呢。
上午剛開店不到一個時辰,住店的旅客也有十幾個,除了幾個熟客外,剩下的人裡還有三個是江湖人打扮,嚷着要住天字一号房。
應茹笑吟吟地回道,“您訂的是最好的房,一天五百文,請問您要幾間,住幾天呢?”
三人中以一個方臉少年為主,“要三間,訂五天的。”
說着了扔出了一個碎銀,應茹沒急着找錢,拿出了登記簿,“勞煩您三人把身份文書拿出來,我們要做個登記。”
方臉少年旁邊的藏青色青年人從包袱裡翻出了文書,應茹登記後才拿出算盤算賬,又拿出銅闆去找零。
這時候前廳裡的一個黑臉大漢端着酒杯晃了過來,“這不是梁小弟麼?怎麼?你也來請盟主出山了?”
姓梁的方臉少年朝說話人看去,對黑臉大漢的出現有點厭惡,又對應茹說道,“這厮沒在你家開房吧?”
男子的神情裡有種他要是開房了,你就得給我退房的架勢來。
應茹搖頭否認,同時也起了防備的心思,這兩撥人有點不對付,别又打起來吧?她還沒調出水泥來,這帳台可還是木的呢!
啜完最後一杯酒的黑臉大漢把酒杯往這邊擲來,“小潑皮,老子還沒嫌棄你呢,你倒作起怪來了。”
這三人裡,藏青衣服的青年男子武藝最好,他用鐵扇擋住了酒杯又用力一振往黑臉大漢襲去。
黑臉大漢自然也躲開了,被砸到的就是後面一心吃飯的倒黴蛋路人,嘴裡發出意外的呼聲。不遠處的镖師和跑堂也趕了過來。
黑臉大漢的人聚了過來,兩方人已經擺好了架勢,應茹拿着算盤敲着帳台旁的告示上,“各位英雄,本店小本買賣,經不起諸位在店裡打架鬥氣,你們要是真的有事,可以出去切磋。”
一個姓吳的镖師也帶着人站在了兩撥人的中間,“各位英雄,禁止在店内打架鬥毆,城北有個閑置校場,幾位可以移步到那兒去。”
黑臉大漢有點不滿,“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要打架了,我們熟人見面叙叙舊怎麼了。”
走出帳台的應茹指着黑臉大漢的後方道,“你們叙舊也不該拿杯子撒氣,更不該誤傷我們的客官。”
黑臉大漢折過身看到被酒杯砸傷額頭的路人,他一臉無辜,“那這事要找姓梁的啊,是他把酒杯扔過來的。”
方臉少年淡漠的盯着黑臉大漢,“是你挑釁在先。”
此時聽到動靜的許重義也趕了過來,笑着參與進來,“大家都消消氣,此等美好春光,大家也該喝喝酒,到院裡賞賞花,也不算是辜負美景美酒啊。”
許重義對着聚到一處的跑堂小二說道,“王镖師,吳映,前廳那幾位客官都沒人伺候,你帶幾個人過去候着。”
他路過前廳的時候,那逃單慣客正趁着這邊慌亂之時胡吃海塞,眼下正打算溜走呢。
黑臉大漢不耐煩的擺手,“什麼狗屁春光,掌櫃的,我就問你,今天這事你要算在誰的頭上。”
許重義可不敢輕易得罪任何一方,打着哈哈道,“這都是些小誤會,大家不必介懷,沒有什麼誤會是酒解不開的。今天店裡新來了一批竹葉青,滋味醇厚,回味無窮,今兒來的都是貴客,等會一桌給送上一壺,也讓大家品品去。”
被砸的男子擠了進來,他指着頭上的腫包問道,“許掌櫃,你看看我頭上的包,你不得給多送個兩壺?”
有人遞台階,許重義也就下的歡快,“送,那必須送。張清,快領這位爺到上座去,重新安排一桌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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